听到玄阳这样说,三长老是敢怒不敢言,忽然有一瞬间,三长老发现自己竟然非常想弄死玄阳。
但那也只是想想而已,虽然内心非常弄死玄阳,不过这也只是内心所想,三长老万万不敢将自己的内心所想表达出来。
而且不仅不能表达出来,此时的三长老表面上还得对玄阳毕恭毕敬,毕竟他还要巴结玄阳。
巴结玄阳身后的隐世家族。
对此,虽然玄阳的语气非常不耐烦,但是三长老还得耐下性子说道:
“一切都是在下唐突了,不知三位小友接下来可有去处?如果没有去处的话,不如去我们王家玩上几天。我们王家处于一高等城市中,而且还有城市中规模最大的游戏店,相信一定会让三位小友流连忘返。”
虽然三长老已经彻底相信眼前三人都是隐世家族的后代,但他们三个终归还是十六七岁的少年。
全天下又有多少年愿意努力修炼呢?这个年龄的他们还是喜欢以玩为主,对此,三长老可谓是深有感悟。
别看他家的少主王平性格非常残暴,但是他也非常喜欢玩游戏,而且王平玩游戏的时候可以很好的克制自己的暴躁。
因此王家族长就特地为王平打造了一个游戏城,也让王平在不修炼的空闲时间时,也有个娱乐场所可以玩耍。
这样也是为了克制他的脾气,不让他出去找事。
而且根据以往的观察来说,这个效果还挺不错的。
连自家都快要接近二十岁的少主都喜欢玩游戏,那就更别提这三个更加年幼的少年了,三长老没有理由不相信他们三个不喜欢玩。
而且目前来说,三长老感觉自己做对了。
因为他看到欧阳浩貌似心动了。
不是貌似,是欧阳浩已经心动了。
“全城最大的游戏店!”
听到三长老这样说,欧阳浩的双眼瞬间发光,这让周平竟然在一瞬间感觉欧阳浩的双眼仿佛是装了两个电灯泡。
这个光芒有点照眼睛啊!
欧阳浩的双眼不但发光发亮,而且还带着一丝可怜,他这一丝可怜是对着玄阳做的。
“玄阳兄弟,反正我们也没什么去处,不如就听这位老爷爷的话,去他们城市玩一下吧!你说小爷我都被你耍了那么多次,你是不是也得补偿我一下?”
欧阳浩可怜巴巴的说道,不过他的眼睛和嘴中的可怜都是对玄阳装的。
自己和周平说的都不算,他们三人之中也只有玄阳能控制一切,只要玄阳答应,他们两个才能去。
如果玄阳不答应的话,那欧阳浩也只能错过这一个全城最大的游戏店,但是欧阳浩还不想错过它。
所以他只能对着玄阳卖苦肉计。
如果是换作其他人,看见这连委屈都透露着一股子猥琐的欧阳浩,兴许为了不让自己的眼睛遭罪,也就答应了。
但是玄阳可不是其他人啊!就算欧阳浩长的再猥琐,玄阳对此也可以免疫。
他甚至连欧阳浩的话都没怎么听清楚,因为此时的玄阳已经彻底开始探寻这个瓷瓶。
见玄阳不说话,欧阳浩也算是知道了答案。
看着这个脸上带着希望的三长老,欧阳浩实在是不愿意拒绝这样一个老人家,但是谁让玄阳十分无情呢!
既然没办法去人家的城市,那还让他们两个留在这里干什么?
看样子玄阳还得把玩会这个瓷瓶,那就代表自己和周平得在这里等着。
那就先等着吧。
不过这个老爷爷和那名脾气暴躁的少年就没有必要在等着了。
虽然对这次拍卖会的前因后果没有搞太明白,不过欧阳浩现在只知道一件事,玄阳真的将这个拍卖价格三十三亿六千万的瓷瓶弄到手了。
而且是不花任何代价,对此欧阳浩也只能说一声玄阳兄弟牛批。
既然东西都弄到手了,而且玄阳还得把玩一会这个瓷瓶,那这两个人还在这里等什么?
让他们两个先走吧!
毕竟拿了人家的东西,还叫人家在这里等着,玄阳倒是没什么感觉,可是欧阳浩脸上却有点挂不住。
欧阳浩觉得现在得履行一下德兰修真学院第一天才的名号。
内心吐槽着玄阳,但欧阳浩嘴上却对着三长老说道:“老爷爷,我们去不了,要不你们就先走吧,我们也快要离开这个城市,如果有缘分的话,我一定会上你们城市玩去。”
“别啊!这个……”
听到欧阳浩这样回答,三长老脸上的希望瞬间凝固住。
难道说这就开始下逐客令了吗?
总感觉哪里有些不对啊……
自己可是将花了三十多亿拍卖到手的瓷瓶献给玄阳,就算玄阳来自隐世家族,于情于理他也得欠自己一份小人情吧!
而且自己又没让玄阳干什么,只是邀请他们到王家做客而已。
而且到时候还是得自己掏钱,就算这样玄阳他们还不乐意!
竟然让自己离开这里,那这三十多亿可不就花得冤枉了吗?
三长老知道玄阳是隐世家族的后代,所以这才巴结着玄阳,但最终的目的也是为了能报上隐世家族这张大腿啊。
光巴结一个尚未长成的玄阳有什么用?虽然不知道玄阳是什么修为,但是三长老感觉他撑死也就是金丹中后期修为罢了。
他巴结这样的人有什么用?
就算是隐世家族的子孙有什么用?
就算玄阳是个天才,年纪轻轻就达到金丹中后期修为。但是他再年轻又能怎么着?但自己可是元婴后期的修士,一巴掌都能拍死他。
三长老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巴结玄阳身后的势力,可是现在倒好,还没怎么做呢,人家都开始让自己走。
那自己为什么还要甘愿得罪少主也得巴结他们呢?
可想是这样想,话到嘴头三长老还真没什么好说的。
他邀请玄阳三人到自己家中,他们不乐意,那是他们的自由,三长老也不好干预。
所以现在的三长老陷入了一种矛盾,此时的他只是一昧的支支吾吾,但又说不出来几句完整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