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厌踏着海风回到营地,一如既往的平静,但天色不早了。
她环顾了四周,没看到那位少爷,拉着门口一个小站岗的问:“周知锦呢?”
小站岗的结结巴巴地说:“在……在啊sir那边。”
陈厌哦了一声,转头回了宿舍。将门窗锁好,她环顾了四周才慢吞吞地从兜里掏出一个盒子
那是盒胭脂,她随意地放在桌子上,又写了什么在发黄的本子上。
风雨很快席卷了小岛,是这个季节常见多发的台风。
陈厌走进浴室,随着屋外的雨声和室内的水流声重合,她放空思绪,慢慢清洗头发里的海草和沙砾。
华国和J国的关系一直不太好,近些年来,J国频繁袭扰华国的活动,更是让两地民众的关系剑拔弩张。
作为边防战士,陈厌对J国那些虚伪派头了如指掌。表面是和和气气来旅游,实际上想在国际出风头,并把这片土地划为所有。
她忆起今早的行动。
陈厌顺着未涨潮的海滩,飞掠到一座小岛,又乘着破旧的渔船,来到J国暂设的客轮港口。
四周都在忙碌地搬运货物,陈厌看准时机,拎着渔船里的鱼网走上前去。
虽然这个地方规划已为新的旅游景点,但不少渔民还没有从这个地方搬走。
士兵却起疑了,拦住陈厌,看着她的一身装扮问:“你上船干什么?”
陈厌害羞地低头,结结巴巴地回答:“我去海城,中尉。”
男人本是个少尉,却因陈燕的话开心的不得了。。
陈燕垂眸不看他。她的J国话不是很标准,带着地方的口音,却也因此增添了不少的可信度。
士兵故作严肃的说:“”我是少尉,你别叫错了。”示意她可以上船了。
陈厌忙不迭的点头哈腰以示歉意,她嘴里不停念叨着对不起对不起,真像个慌乱无措的二十多岁的少女。
接着她拎着渔网急匆匆地上了船。
等到了甲板上,陈厌才发现这个客轮上并不单单有娱乐设施也有许多的军火。
她粗略的扫了一眼,记下数量,然后扭头往厨房走去。
陈厌把渔网堆在角落,开始帮忙打杂。
趁着端盘子的时候,她开始观察客船上的人。有士兵,也有一些旅游开发组的老板。
等到船到了港口。陈厌跟随着厨房里的帮佣下了船。
她有些漫无目的在市场闲逛,确定没人跟着之后才走进了一家胭脂店。
华国的胭脂水粉在这儿卖的异常的好。
陈厌对着整理账本的掌柜,在打算盘的员工问道:“新货到了没有?”
员工斜睨他一眼说,有桃红色的颜值。
陈燕摇了摇头,说:“不是这种,我家夫人要的不是胭脂,是口脂。”
店员只好从柜子里拿出一盒玫红色的口脂。
陈厌低头看了看银盒子,没再多说一句话,扭头走了。
她没有先看情报的权利,就只能等明早上交给阿sir处理。
一阵敲门声把陈厌拉回现实,她关了水,迅速擦干身子,穿好衣服去开了门。
门外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