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星圣堂外的繁星广场,人潮涌动,聚集了几千名信徒,总主教卢修斯站身着华丽而庄重的白色长袍,长袍上绣着金色的七星圣芒,在阳光下闪烁着微微的光芒。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璀璨的主教冠,冠上镶嵌着无数宝石和珍珠,比王冠还要耀眼。
他站在圣堂的高台上,身后站着六位主教,他们双手交叠在身前,对着下面的信徒同时说道:“贝隆,黑暗中降生的厄运之子,他在七神审判中被判有罪,埃德里与七位神父惨死在他的魔剑下,他的魔龙焚烧了光辉圣堂,烧死了几百名前去祷告的平民,他们的灵魂被禁锢在黑暗中,无法回归七神的怀抱。”
“王室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场惨剧的发生,没有丝毫的阻拦,所以我宣布,重建教堂武装战士之子与穷人集会!”
战士之子:这是一个由虔诚的骑士和武士组成的团体,他们以信仰为旗帜,为保卫教堂和宗教教义而战。他们通常身着精良的盔甲,手持锋利的武器,具备较高的战斗素养。
穷人集会:由普通民众组成,他们虽然装备较为简陋,但人数众多,且对信仰充满热情。他们在战斗中往往表现出无畏的勇气,以人海战术给敌人带来巨大压力。
这两部分武装在杰赫里斯时期被要求解散,但是并没消失,教堂暗地里都有在维持,现在师出有名,重新搬上台面。
“我们要自己保卫自己,保卫我们的家人,保卫我们的信仰。”
“我宣布,于此刻颁布神旨,要求所有的圣堂前往君临集合,王室不作为,那我们自己给惨死的人们一个正义!”
卢修斯的声音不大,却响彻在每一位信徒耳中,这一场戏到了最后高潮部分了。
“信仰之光,照亮维斯特洛。”
“神圣之辉,守护教堂荣耀。”
“以神之名,捍卫信仰之地。”
“教堂之剑,斩除邪恶异端。”
“虔诚之心,铸就神圣殿堂。”
“神恩浩荡,教堂永固。”
“为信仰而战,为教堂而生。”
“神圣使命,教堂担当。”
“信仰之火,永不熄灭。教堂之力,守护正义。”
人群中响起了教堂的口号,愤怒填满了他们的内心,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于此同时,高庭高座圣堂,石堂镇大圣堂,白港雪圣堂......就连那些不太起眼的城镇小圣堂都在在举行集会。
教堂的力量前所未有的开始集结,带动了除多恩外,另外六大地区都参与其中!
山东境守护艾林家族,河间地徒利家族,西境守护兰尼斯特家族,风暴堡拜拉席恩家族,河湾地提利尔家族,全部被裹挟进来,各自封地上因为贝隆的事情,教堂信徒不停的搞事情,给穷人分发食物衣物,举行游行,举行集合。为了维持自己封地的平稳,只能发表声明谴责贝隆的行为。
星火燎原,教堂爆发了所有的能量,势必点燃龙家的内斗,比梅葛那次更加疯狂!
而这所有的一切都汇聚在一个人的头上,那就是韦赛里斯。请愿的遇难者家属直接将红堡出口堵得个水泄不通,同时君临的犯罪率飙升,韦赛里斯看的头都大了。
“谁能告诉我贝隆去哪里了,伊恩,你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大一只龙找不到吗,不是说有人看到他出现在狭海吗?”
韦赛里斯在御前会议上大发雷霆,对着伊恩狂喷,他苦心二十年维持的王国平衡顷刻间化为乌有。
“陛下,我已经派人去布拉佛斯等自由贸易城去找了,相信很快就有消息了。”
伊恩表里不一,贝隆去了那里他一直是知道的,就在布拉佛斯,只是不知道贝隆在干嘛。
“杀害梅罗斯的凶手找到了吗?”
韦赛里斯气得浑身的疮口都渗出血渍,新来的学士根本不知道梅罗斯原先的药方,只能重新调制,结果药效对冲,韦赛里斯的伤更严重了。
贝隆之所以杀了梅罗斯也有这一层考虑,现在的铁王座没有破伤风,他担心韦赛里斯的寿命因此得到延长,最后一顿操作,给韦赛里斯打工的了。
“已经找到了,是梅罗斯底下的一位助手,梅罗斯抢了他的研究成果,所以他就杀了梅罗斯。”
伊恩随口编造谎言,现在红堡他只手遮天,说什么就是什么,不是首相胜似首相。
现在整个御前会议就只有三个人,他,韦赛里斯,财政大臣林曼。至于雷妮拉已经返回龙石岛,戴蒙还躺在床上装作伤还没有好。
韦赛里斯从来没有感觉到这么无力过,此刻内心对于奥托的死无比悔恨。
......
布拉佛斯出海口,一尊泰坦巨人举着长剑跨立两侧,几十米高,来往不停的商船从它胯下而过,巨龙在它面前都显得渺小,远远的看过去就像两尊神祗。
它不仅是地标、灯塔,还是防御堡垒,旁边是战斗堡垒和船坞。
“龙!!”
“准备战斗!”
瞭望塔上,一名拥有金色瞳孔的雷岛战士发出警报。
利维坦那如山岳般庞大的身躯从在海面上低空掠过,强劲的双翼扇动起狂风,让海浪翻涌奔腾。黑金色的鳞片在阳光下闪烁着神秘的金属光泽。
它灵活地穿梭在船只之间,庞大的身躯与船只擦身而过,船身被它带起的气流冲击得剧烈摇晃,船员们惊恐地仰望着这来自天空的霸主,被巨龙的气势所震慑。
当利维坦靠近泰坦雕像时,那股强大的威压让空气都仿佛凝固。它突然发力,如同一道黑金闪电般旱地拔葱,它的翅膀几乎要擦到雕像的石块,直直冲向天空。
它在泰坦雕像上方盘旋,最后降落在雕像头顶,张开遮天蔽日的翅膀,对着远处的布拉佛斯城区,发出一声震天动地的咆哮,宣示自己的到来。
“他来了。”
千面神殿中,老神使猛的睁开漆白的眼球,之前在瓦雷利亚匆匆一别,没想到居然这么快就见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