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C110年,韦赛里斯罢黜了奥托首相之位,试图以此来平息雷妮拉的不满。然而,奥托却并未远离君临,而是在那静静蛰伏,伺机而动,这一等便是十年之久。
雷妮拉的长子杰卡里斯・瓦列利安于 AC114年出生。那孩子有着棕发棕眼和塌鼻子的外貌。一时间,流言蜚语开始如暗潮在洪堡中涌动。
次子路斯里斯・瓦列利安在 AC115年降临人世,同样是棕发棕眼与塌鼻子的模样。那流言就如同隐匿在暗处的毒蛇一般,在君临中悄然无息地蔓延开来。
到了 AC117年,三子乔佛里・瓦列利安出生,其外貌特征与两位哥哥如出一辙。
于是,那流言像是被点燃的野火,迅速在整个君临城传播开来蔓延至整个大陆,成了人们茶余饭后津津乐道的谈资。
奥托面无表情,微微低垂着头,目光落在自己的脚尖上,恭谨地说道:“陛下,我已调查清楚。兰尼诺・瓦列利安每日都与雷妮拉殿下分床而眠。而且,兰尼诺时常溜出红堡,去与他在君临的男情人私会。三位王子,其实都是哈尔温爵士的私生子。”
韦赛里斯放下了手中正在雕琢的黑死神雕像,眉头紧锁,陷入了良久的沉思。随后,他缓缓开口道:“我会将哈尔温遣送回赫伦堡。”
奥托微微抬起头,目光看向韦赛里斯,说道:“莱昂诺首相呢?哈尔温是他的儿子,他不可能不知道的,所以他一直在瞒着陛下您。”
韦赛里斯并未言语,只是淡淡地回头瞥了奥托一眼。
奥托立刻心领神会,再次地下头说道:“我会处理好,不会让王室沾染上一点尘埃。”
大火在赫伦堡熊熊燃起,莱昂诺与哈尔温的死被流言指向了刚刚继承伯爵之位的拉里斯;雷妮拉则离开君临,成为龙石岛亲王,消除私生子流言;而奥托再次登临首相之位,从此在君临只手遮天,成为最大的赢家。
……
“污蔑,拉里斯你明白污蔑首相的代价吗?”奥托没有因为韦赛里斯放弃他而停止挣扎,眼睛一瞪大声的向拉里斯吼道。
“陛下,这是关于奥托火烧赫伦堡的所有细节。”伊恩总管此刻见时机以到,替拉里斯拦住奥托的火力,从怀中又掏出一本羊皮册递给了韦赛里斯。
韦赛里斯接过羊皮册,只是随意翻开浏览了两下便又合上了,淡淡地问道:“有证人吗?”
伊恩总管随即朝着大门外高声喊道:“传证人!”
一位面黄肌瘦的小子在审问官的带领下走了进来。
怎么可能有证人,这个人不过是拉里斯带过来的仆从。
“他原本是赫伦堡中给马匹喂食的仆人,被奥托收买,放火烧了赫伦堡”
“本来想要逃跑,但是被在外面的拉里斯撞到,被他的侍卫抓住审问。”
“之后我前往赫伦堡调查火势原因,与拉里斯合作,暗中调查,一路从赫伦堡查到君临,终于发现奥托为了首相之位,暗中指使火烧赫伦堡。”
伊恩总管不遗余力,他已经慢了,再慢恐怕就没他什么事了。
“奥托,你有什么想说的吗?”韦赛里斯看向奥托说道,他并不担心奥托将他说出来,他的命令只是让哈尔温回家而已。
“陛下,他们这都是污蔑,我这里才是真正的证据。”奥托也从怀中掏出一本羊皮册,也递给了韦赛里斯。
拉里斯看后心头一紧,奥托果然还是要拉他下水。
这一本册子韦赛里斯看的很仔细,大约过了十分钟他将册子一盒,仍到了台下伊里斯面前。
伊里斯捡起册子翻看的同时,也响起了奥托的声音:“这里面都是赫伦堡封臣对你的指控,特别是你的叔祖西蒙・斯壮,他们已经基本确定就是你为了伯爵之位,放火烧的赫伦堡,正如伊恩所说,大火当晚你刚好就在外面,你平时可是不怎么出堡的哦。”
原本对贝隆的审议已经演变成奥托与拉里斯的对峙,一个为了首相,一个为了伯爵。
奥托快速抓住伊恩的漏洞,借助赫伦堡封臣的指控反将一军。
另外他怎么可能会将与拉里斯的密信公布出来,拉里斯才值几个钱阿。
贝隆眉头紧皱,奥托身后站着的是整个海塔尔家族,不亏是从黎明纪元就称王的存在,能量就是大。
“基本确定那就是还没有确定,奥托大人,不需要我教您识字吧”拉里斯听后松了一口气,快速开口反击道。
“就算你不是凶手,一个有重大嫌疑的人提供的证据怎么能作为证据呢?又怎么有资格指控御前首相呢?”奥托的语气比拉里斯更加迅速,嘴皮子这块无人能出其左右。
“这些证据是我伊恩提供的,不是拉里斯。”伊恩见缝插针,加入舌战帮助拉里斯。
“证人不是拉里斯带过来的吗,只要我想,这样的证人能带十个八个过来。”奥托抬起手臂,伸出食指指向证人说道。
“传证人”伊恩淡淡一笑,十个八个太少了吧。
“嗯?你说什么”奥托眉头一皱,一种不祥的预感升起。
一队审问官拉着二十几个证人入殿,一字排开,供人检阅。
“陛下,这些人都是奥托火烧赫伦堡各个环节的参与者,光放火的就还有三位”赫伦堡那么大,一个人放火怎么可能烧的快。
奥托看着这一排证人心头一沉,他还在里面看到真的参与者,伊恩准备的太充分了,他不会是刚起火就开始准备了吧。
伊恩看到此刻奥托的表情内心窃喜,他等这个表情等的太久了。
韦赛里斯再次拿起伊恩递过来的羊皮册,仔细的翻看,随后交给了奥托。奥托接过后同样仔细翻看,一直看到了最后,
奥托的喉结滑动,咽了咽口水,合上了册子。上面是奥托从头到尾火烧赫伦堡的计划,只在拉里斯的地方有偏差,其他地方都一样,甚至比奥托做的还要完美。
每个环节对应的人都在下面,他们基本上都被奥托杀了,但是又被伊恩从土里挖出站在那里。
移花接木,没有证人那就制造出一个更真的人顶替上,无面者过来都要甘拜下风。
“我,韦赛里斯・坦格利安,全境守护,铁王座的拥有者,宣布——”韦赛里斯的声音威严而庄重,正要为这场审议作出最终定论。然而,他却破天荒地在如此正式的场合被人打断了!
奥托大声喊道:“陛下,我是被冤枉的,拉里斯才是真正的凶手!”
“我,奥托・海塔尔,要求对拉里斯发起比武审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