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小婊婊的震撼

大约四十分钟后,柯一博已经做完了满分150分的卷子。

这速度算是相当快了,因为前面的选择题和判断题几乎没花费时间。

代价是他又消耗了一个幸运值。

既然是检验,柯一博索性一波梭哈,在开始做选择题和判断题时,直接消耗一个幸运值。

然后根本不看题目,就是一顿莽。

只有这样,才能最大限度检验幸运的效果。

虽然幸运值被消耗干净,但这玩意儿没了可以再赚,目前时间宝贵,无论是证实还是证伪,都需要尽快有个结论。

“来,张老师给掌掌眼……”柯一博把卷子递给张颂怡,信心满满地道:

“看我这次能考多少分。”

张颂怡很是无语,撇着嘴问道:

“你选择题都是蒙的吧?”

虽然一脸嫌弃,但还是把卷子接了过来。

“能蒙一百分也算我的本事。”柯一博只是笑。

张颂怡贝齿紧咬,实在不想帮他检查,既然知道是蒙的,还要去检查,这纯粹是浪费自己的宝贵时间。

看着女孩那张绝美的俏脸,明明面若桃李,偏又一副咬碎银牙的表情,柯一博忍不住又想调戏一下,咧嘴道:

“别忘了我们的打赌,我如果考100分,你给我当暖床丫头。”

张颂怡给他一个白眼自己体会,就当没听见这家伙的骚话,拿出参考答案开始检查起来。

原本只是漫不经心地核对答案,可是看了几道题后,张颂怡就忍不住蹙起细眉。

前面的选择题准确率百分之九十,判断题也几乎全部正确。

这这这……怎么做到的?

张颂怡人都傻了,这张卷子是她花高价买的练习资料,在整个学校独一份,柯一博不可能做过。

可是这么高的正确率,这就不是瞎蒙能解释的。

张颂怡扭一下小屁屁,坐直身子,变得严肃认真起来,继续核对后面的答案。

最后总分出来,102分,被他说中了,居然真的能考一百分。

更关键的是……他只用了四十分钟啊!

张颂怡咬着笔头,懵了好一会儿才转过脑袋,不确定地询问:

“你上次数学考了多少分?”

上次的话,应该就是上学期的期末考试了……柯一博歪着脑袋想了想,这才说道:

“好像是六十几分吧,记不清了。”

是六十七分,这家伙还没自己记得清楚!张颂怡粉唇微张,一时沉默了。

上次六十七分,这次直接超过一百分,完全无法理解。

你说他抄的吧,可自己全程盯着,肯定是不存在作弊的。

你要说他蒙的吧,可谁能蒙出这么高的分数。

这世上最公平、最真实的东西就是数学了,对就是对,错就是错,不受任何主观意志影响。

“几分呀,把你吓成这样?”就在她晃神之际,柯一博凑过来看了一眼。

“哦,102分呀……”柯一博心说稳了,坏笑道:

“那咱可说好了,以后你得给我当暖床丫头。”

“你你,我……”张颂怡心里呸一声流氓,张口就来的家伙,就知道欺负自己!

心里骂归骂,面上只能红着脸反驳:“我,我又没答应你!”

这时响起下课铃声,晚自习可算结束了,张颂怡收拾复习资料,起身就准备离开。

但有人比她动作还要快,以王凯枫和颜雅韵为首的几个同学立马围拢上来,七嘴八舌询问情况:

“老实交代,你俩怎么回事,是不是有好事了?”

“下午柯一博都爬那么高了,晚上你俩又坐在一起,我觉得有情况……”

颜雅韵还不忘茶里茶气地补一句:

“颂怡你是没看到,刚刚班主任脸都黑了,你行,你真行……”

学生崽都是这样子,八卦的要死,对任何事都保持着旺盛的好奇心。

尤其是男女生之间的这点事,他们兴奋得比自己中彩票还激动,嗑CP简直比嗑药还上头。

“博哥,你行啊。”王凯枫勾住柯一博的脖颈,咧嘴笑道:

“这次必须得请客,你可跑不掉。”

张颂怡只感觉脸上火烧火燎的,这些人真是的,自己又没答应,这不是当着面造谣嘛!

可是她在人家边上坐了两节课,此时连反驳的话都苍白无力。

柯一博急忙摆手,一本正经否认:

“没有的事,我只是有几个题问问小张,我俩之间什么都没有,你们可千万别瞎说,不要凭空污我清白。”

这急赤白脸的模样,恨不能跳上桌子对灯发誓。

张颂怡顿时傻眼了,真想踢他两脚,臭家伙,表白的是你,现在急着撇清关系的也是你,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生,好气呦!

张颂怡把书本和复习资料夹在怀里,挤开人群,仓皇逃走了。

学校有规定,晚自习下课后,走读生必须离开学校,而住校生也需尽快回宿舍洗漱。

因为九点四十教室熄灯,十点宿舍也会准时熄灯。

“枫子,走,网吧去!”柯一博笑眯眯道,和王凯枫勾肩搭背走出教室。

两人都是住校生,柯一博是因为父母都在外地打工,家里没人,王凯枫则是离家比较远,来回不方便。

以往两人经常结伴去网吧开黑,一搞就是通宵。

因为明天还要上课,柯一博准备只上两个小时,搜集一些这个时代的新闻。

既然都重生了,通宵是不可能的,熬到十二点已经是他的极限。

经历过通宵加班的苦,更懂得早睡早起的香,善良的老师会提醒你注意休息、保证睡眠,但万恶的老板只会说:

“今晚大家辛苦一下,务必把方案做出来。”

王凯枫本来是不想去的,因为通宵更优惠,只上两个小时完全没有性价比,但禁不住柯一博勾引,半推半就跟着去了。

不过等回来时,差不多要十二点,那时学校已经锁门,要么留宿街头,要么就只能翻墙。

但这都不是事,对于成绩中下的学生,说他们没翻过学校的墙,那简直是对他们的侮辱。

走在路上,王凯枫还是忍不住询问:

“博哥,张颂怡真做你女朋友了吗,那我以后是不是该叫他嫂子?”

柯一博懒得解释,一言以蔽之:

“这个说起来有点复杂,总之我们之间什么事都没有,当然,叫什么是你的自由,我不能拦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