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盛郎本是壮族人,常年生活在壮族的山寨里,常年足不出户,听外面的事情都是从他阿妈嘴里听说的,阿妈说他以前遇见过一个彝族人,送她些铁山板栗,说吃了可以涨气,吃完后,觉得肚子一阵胀疼,就觉得彝族人故意让她不顺气,后来又遇到一个苗族人,送他一把钱,全是虫子,说以后遇到个顺心的男人就把这些虫子放在他药里,后来才明白那叫蛊毒,只要一摇鼓,哪个男人就得陪着她,走不掉。白盛郎问阿妈:“你去找哪些人做什么呢?”阿妈说:“你老阿姆让我出门走亲接个外族人。”白盛郎问:“你怎么回来的呢?”阿妈说:“被你阿爹找回来的,找回来阿妈才发现,还是呆在自己寨子里好,以后就没出过门了。”白盛郎记下这两个外族人,就这么在寨子里呆到25岁,阿妈有一天对白盛郎说:“你也跟阿妈当年一样出去见见其他外族吧,不要老是呆在寨子里不出门。”白盛郎的阿爹对他阿妈说:“你又想让自己儿子走你老路,再去见一见彝人和苗人吗?”白盛郎就知道了,他可能是要踏上她阿妈的老路,有一天就带上一把砍柴刀出门去了,彝人的聚集地离他们的壮寨九百多公里,苗人的聚集地里壮寨七百多里地,但是是顺路一条线,现在有车,出门比较方便,白盛郎就打好一个包袱,在头上裹了张白头巾出门了,带了两千块路费,壮族有俗语:“头不宜见风吹日晒所以要裹起来。”白盛郎这次决定先到苗寨去看一看再去彝寨,自己绷了个蛇皮小鼓,带在身上。
白盛郎来到一个苗寨,看了看里面,没发现有人,本想自己进寨,又觉得生人寨子不宜进,还是在寨门上敲了敲,不知道什么时候门口站出来一个头上也裹着白头巾的老头子,双眼泛黄,眼睑下沉,白盛郎看着这个人觉得有点恶,还有种说不出来的敌对感,白盛郎看了看这个人,腰间跨着一个竹篓,散发出阵阵蛇腥味,还有股毒蝎子的味道,白盛郎知道那人带的是下蛊的五毒,哪个老头子对白盛郎说了一句:“我认识你阿妈,当年是我引她进寨子的,你要进来坐坐不?”白盛郎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进寨看看,进寨走了十几米哪老头子悄无声息的把寨子门掩上了,白盛郎回头看看,没说话径直往前走,走了没几步,就碰见一个面色冷冷的女的,拿着一个蛊盅,手里还拿着个蛇皮小鼓,白盛郎掏出自己绷的哪个蛇皮鼓,摇了摇说:“我也有一个蛇皮鼓,你的拿来干什么的?”哪女的没说话,然后从寨子两面坡上探出十来个人的头,白盛郎看了看觉得这十来个人好像都有些什么问题,哪十来个人还在互相打哨听用俚语说:“怎么又来个外地人?”“前两天才死了一个。”白盛郎听见他们说话了,哪个女的引着白盛郎去了一栋房子里问他:“你吃不吃饭呀?可以请你吃顿饭。”白盛郎眼见已近午时,想去看看他们吃的都是些什么?饭菜端上来以后,白盛郎一看,尺蠖,蟑螂,蝉蛹,煨支,蚂蝗,有的还在蠕动,白盛郎看完以后,一阵发呕,哪女的看他迟迟不动筷子,就催促他下筷子说:“吃吧,都是好菜。”白盛郎看看哪女的面色难看摇摇头说:“不好吃。”然后随身抽出自带的干粮自顾自的啃起来对哪个女的说:“阿妈说不要随便吃生人带的东西。”哪女的见白盛郎不吃,就自己捉起筷子,大口大口的吃起来一边还喝着酒,吃完后,哪女的对白盛郎说:“你今晚要在寨子里休息吗?”白盛郎啃完饼了说:“一会儿我就走了。”夜晚十点钟,白盛郎悄悄溜出去,从他进来的哪个寨门口走了,那是哪个老头子没上锁故意放他走的。
走了三天三夜,白盛郎来到彝人聚集地,这次他多长了个心眼,没有直接跑到彝族人的山寨里去,而是绕过山下哪十几个彝寨直接到山上去了,山上树木密实,灌木丛很多,白盛郎爬到山顶,一路看见了不少山毛榉树,一路捡了不少,白盛郎把自己随身带的口袋装满了山茅榉找了个视野开阔隐蔽性强的地方,观察山下哪十几个彝寨,只见哪十几个彝寨燃起数十个火把,中间夹杂着十来个藏族人,白盛郎看见这一幕突然笑了。数十日回到家里对阿妈说:“阿妈,拿板栗给你的彝人是个好人,让你吃了胀气,不要通他们的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