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刘铁云潜心著学说 才貌女妙笔续篇章

第六章刘铁云潜心著学说才貌女妙笔续篇章

刘鹗,字铁云,晚晴时期著名的学者、商人,年轻时不事科举,后被召入京,在京师大学堂任职,逐渐与王懿荣相识,建立了较为深厚的感情。在王懿荣研究甲骨文的过程中,他积极参与,出谋划策,引经据典,帮助王懿荣校勘印证,获得了第一手甲骨文资料。王懿荣死后,他深知此人为了甲骨文倾其所有,呕心沥血,家中再无值钱的东西,一家老小生活困难,便经常接济他们一家。王懿荣之子王崇烈,眼见父亲耗尽家财得到的东西,现在堆积家中,而自己又不懂这些,想想父亲生前所愿,无非就是要研究出个所以然来。因此,经过与家人商量,一致认为:与其让其闲着成为废物,还不如将其送给需要的人,也许还能从中获得些许钱财。最终,决定将父亲收集的一千五百片甲骨赠与父亲的好友刘鹗刘铁云。因为他们知道,这刘铁云叔叔为人仗义,学识渊博,此前一直在帮助父亲研究甲骨。如果捐献给他,或许可以将此事情发扬光大。刘鹗在得到他们的捐赠后,也给予了他家一笔丰厚钱财,足可以保证一家老小几年的生活。

其实,在此之前,这刘鹗也曾悄悄地搜罗一些甲骨,只是数量很少,如今得到王懿荣多年积攒的这些甲骨,倍感欣慰,也更加促使他专心致志地研究起甲骨文来。通过几年的辛勤努力,他基本理清了这些符号所代表的意义,明白了这些符号与现代文字的演变过程,并通过这些古老的文字初步解了当时的一些祭祀、打仗、农耕等事宜。同时,他作为一代书法大家,还把甲骨文一丝不差地描写下来,形成一套完整的、系统的甲骨文字,配以解释说明,并用自己的字号铁云为首,编辑出版成一套完整书籍,名曰《铁云藏龟》,此书一经问世,就引起了学术界的广泛关注,特别是一些考古爱好者,更是把此书奉为至宝。

这一日,刘鹗吃过晚饭,独自一人外出散步,但见华灯初上,夜色朦胧,清风吹拂,神清气爽,连日来研究甲骨的劳累和疲惫被冲的烟消云散,心情豁然开朗,不知不觉来到怀月坊,耳听得琴声悠扬,如涓涓细流,荡涤情怀。这怀月坊乃是京城达官贵人消遣之地,其中姑娘,个个妖娆多姿,才华出众,琴棋书画,无所不通。但这里也有一个明文规定,也就是所有姑娘卖艺不卖身,专为那些志趣高雅的人士提供感官及视觉听觉享受,抑或是谈心交流。而对于那些图谋不轨、龌蹉下流之辈,只好望而却步,敬而远之。这刘鹗作为京城有名的学者,整日忙于学术研究,虽早知有这等消遣之处,但始终没有机会过来,今日偶尔散步于此,闻听如此美妙琴声,不免心生敬意,便要进去欣赏一番。进得院内,但见院内房屋错落有致,鳞次栉比,或三层或两层,或独立或连廊,别具风格,形态各异。房与房之间紫竹掩隐,花丛点缀,曲径通幽,小桥流水,优雅静逸。看到有客人进来,一窈窕淑女急忙笑脸迎上:“欢迎贵客,请问你想挑选哪位姑娘?”这刘鹗专心学术,过去从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又不想伤了面子,随口说道:“就刚才弹琴的那个。”那女子闻言,把他带至二楼翡翠阁,敲门进去,但见一女子正在弹弄古琴,专心致志,琴声悠扬,似乎没有感觉到客人进来,直到那领班小姐提醒,发现客人已至跟前。她赶紧起身,微微鞠躬,笑着说道:怠慢贵客了,不好意思。刘鹗看那女人身材高挑,外罩一件红色披风,内穿淡青色紧身小夹袄,下穿粉色宽腿丝绸裤,脚穿粉白相间绣花鞋,峨眉凤目,面似桃花,朱唇轻点,皓齿如月,再看那腰如弱柳,身姿婀娜,真正的美若天仙,世间极品。刘鹗正看的发呆,忽听那女子娇笑道:“贵客请坐,您是听琴还是听书?”刘鹗如梦方醒,赶紧回复到:“随便,什么都可以。”那女子还是嫣然一笑:“先生是第一次来吗?”这刘鹗虽是京城有名的才子,但是来这地方还是第一次。现在听那女子问起,赶紧回复到:“的确,从没来过。但不知这里都有什么项目?”那女子端过来一杯茶水,放到刘鹗面前,她也顺势在对面坐下,回答道:“这里的宗旨就是让客人享受高雅、健康的精神生活,在这个范围内,只要客人有要求的,都可以满足需要,比如琴棋书画,这是最基本的,可以弹琴、下棋、听书、作画,也可以相互学习,交流思想,转述地方风土人情,还可以敞开心扉倾诉你的内心喜怒哀乐,包括生活、官场、市井以及民间的一些绯闻轶事,只要你愿意,在无伤大雅的情况下,都可以说。”刘鹗闻言,心中暗道:琴棋你们或许尚可,说到书画,你们这些女流之辈未必能行。心里想着,脱口说到:“说说书吧,最近有什么新书问世吗?”女子看了他一眼,略一思维,回答道:“说到书画,这的确不是我们的强项,但小女子既然能在怀月坊谋生,就不能罔顾了这本坊的名声。当然,说的不对之处,还清贵客指教。”于是,便将刘鹗刘铁云最近出版的新书《铁云藏龟》从头至尾评论了一番,多是赞美褒扬之词,最后补充道:“这刘铁云老先生真乃一代大家,怎么就会把几千年前的文字系统地进行归纳,特别是对中华历史的提示和认识,对我们泱泱大国的历史发展是一大重要贡献。”随即叹了口气接着说道:“唉,遗憾的是我不能亲自目睹甲骨文原貌,不知道真正的甲骨是什么样子。”刘鹗听了那女子刚才所言,暗暗佩服这女子的才能,就在刚要搭话说出甲骨原貌时,那女子热情地请刘鹗起来,把他请进套间之中。刚进门口,不觉墨香扑鼻,纸味浓郁,但见靠窗的一张樟木桌上整齐地铺放着文房四宝,还有刚书写不久的甲骨文字体,再看靠墙的矮桌上,也是摊开的甲骨文书法。刘鹗好生奇怪,难道这一介女流也能写出如此文字,正要张口询问时,又听那女子说道:“这几天得到新书《铁云藏龟》,我喜不自禁,特别喜欢那种文字,弯弯曲曲犹如动物蛰居,看了心里特别舒服,虽叫不出具体名字,但颇感亲切,于是就仿照着描摹了几幅,请先生赐教。”刘鹗仔细端详这些文字,与甲骨原物可谓一模一样,笔迹流畅,字体匀称,简直是巧夺天工,不要说是一个女子,即使是专业书法大家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模仿的惟妙惟肖,如此逼真,这不能不使刘鹗刮目相看,从心底里佩服这一女子。于是翘起拇指对那女子赞道:“姑娘真乃才女也、真乃奇人也,看来我都要向你学习,巾帼不让须眉,想不到在这里竟能遇见如此博才之人,我打心底里佩服。”于是,便把自己的真实身份如实相告,还告诉对方,不日将取甲骨原貌让她观看。那女子一听说新书的作者就在眼前也是喜不自禁,更听说还要拿来甲骨文原貌让自己欣赏,更是激动的两颊绯红,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这时,刘鹗示意那女子坐下来,郑重地问道:“请问姑娘尊姓芳名,家居何处,为何到此?”那女子一听此话,霎时脸色阴沉下来,但很快又强颜欢笑,回复道:“小女子姓苏,单名一个红字,祖籍南阳,只因为家道沦落,十二岁被人卖到此地,不觉已经八年。这期间虽有多为贵客想赎我出去,怎奈我宁可孤独终老,也不愿草率终身,所以专心于琴棋书画之乐,并立志在书画方面要有所建树。”

接着,她向刘铁云简单介绍了自己的身世。原来,这苏红祖籍南阳淅川,自幼随父亲到山东做官,只因为父亲刚直不阿,看不惯官场尔虐我诈、贪污受贿之风,便搜集材料,准备写一部针砭时事的文章,不料又得罪了上级官员,于是便以其文章妄议朝政为由被判入狱,狱中悲愤交加,决定以死明志,碰墙而死。母亲闻讯,悬梁自尽,只留下十二岁的苏红,被奸人卖到了京城,几经辗转,有人发现她自幼便有诗书之气,便到了这里,老板见她聪明伶俐,勤学好问,再多加指导,使她成为了怀月坊头牌姑娘。这姑娘也是一身傲骨,虽然有王孙公子慕名而至,甘愿为其赎身者不计其数,怎奈她均不中意,所以至今仍待阁闺中。也是命运安排,今天见了四十多岁的刘鹗,倍感亲切,特别是她十分崇拜的《铁云藏龟》作者,又久闻其学识渊博,心中自然生出了一份爱慕之情,仿佛前世有缘,让她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自己的未来。但这种想法仅仅一闪而过,因为她知道,四十岁的刘鹗应该是家业早成、儿女成行了吧。而刘鹗听了她的身世,顿感惋惜,但更多的是对这一一女子博学多才的肯定,心里暗想,如果能有这样一位红颜知己在自己身边,不仅精神上可以神清气爽,特别在学业上可以帮助自己事半功倍。于是对苏红说道:“苏姑娘的身世我可能无力回天,但苏姑娘的才貌在我眼里堪称天下第一,今后,在学术方面,我可能还要请教姑娘,来这里的机会会多一些,万望姑娘不要嫌弃。”苏红听他所说,也正是自己希望的,于是回复道:“先生乃是一代宗师,学识渊博,无人可比,小女子三生有幸,能够结识先生可谓求之不得,我不求能够帮你多少,但求能经常得到您的教诲。”彼此言语投机,相见恨晚,又说了许多关于甲骨文字方面的问题,忽听更鼓响起,知道天色已晚,刘鹗告辞苏红,回家休息。

此后几日,刘鹗每天都要去怀月坊探访,而每次必是苏红相伴。这天下午,刘鹗再次来到怀月坊看望苏红,这一次,他特意带来几片甲骨,苏红看到后,倍感神奇,爱不释手,反复端详琢磨,似乎要从这委婉柔和的文字里找到背后隐藏的历史背景和人物故事。刘鹗看她专心致志,似懂非懂,便与她讨论这几片甲骨上的文字符号的内容及大概意思,想不到苏红的解释正好与自己的想法一致,更加佩服这个女子在文字方面的特长和造诣,对她说道:“这几片甲骨先留在你这里,你慢慢的研究,有什么想法,及时写下来,等我下次来了咱们一起探讨。”苏红听说这话,非常兴奋,也对刘鹗的信任非常感激,一定要拜刘鹗为师。刘鹗推辞道:“岂敢当你的老师,我们旗鼓相当,彼此取长补短,互学互勉。不过,我有心交你这个朋友,忘年之交的朋友,不知你可愿意?”苏红一听这话,喜出望外,急忙深施一礼,调皮地说道:“老兄在上,请受小妹一拜,今后我们就是朋友了。”刘鹗急忙起身将她扶起,就在接触到她的手那一刻,一种特殊触感突然传到刘鹗心里,那双手软绵绵、暖呼呼、白生生、光滑滑,从未有过的感觉让他一时心猿意马。他赶紧镇定自己,唯恐苏红看出自己失态。苏红是何等聪明的女子,已从他细微的变化中洞察了其内心世界,但仍旧若无其事,与刘鹗侃侃而谈,直到晚饭时分,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晚上躺在床上,刘鹗心中久久不能平静,白天一个轻微的细节,让他对苏红突然间产生出一种莫名的情愫。自己活了四十多年,还没有那个女人让自己有过这种感觉,难道上天要给他一次艳遇。他与妻子成婚以来虽南北相隔,聚少离多,但毕竟儿女双全,从没想过再找其他女人,更不要说纳妾之流,简直是不屑一顾。这种想法从他心里一过,马上自我制止,他认为,自己已过不惑之年,年龄悬殊,难于匹配苏红,更不能毁了她的青春,她应该婚配一个风华正茂、气宇轩昂、少年得志、家资丰厚的年轻公子。想到这里,他打定主意,还是要与苏红保持距离,不要耽误了这个才貌双全的女子。

可是,在家憋了两天,他终于还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双腿,再次来到怀月坊找苏红聊天,依然是甲骨文的话题,期间,苏红取出她新近描摹的甲骨文字体,那是根据刘鹗赠给她的那几片甲骨原物用小楷描写出来的,刘鹗看那笔迹娟秀,字体柔顺,犹如那翩翩起舞的少女,干净整洁,比那甲骨原貌要好上几倍,夸赞道:“苏姑娘天赋异禀,巧夺天工,能够写出如此精妙的古代文字,可谓天下无双,我真的很佩服你,如果能每日欣赏你的佳作,岂不快哉!”也许是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她的这句话,在苏红心里掀起了轩然大波。她何尝不想找一个终身依靠,怎奈以前见过的大多是纨绔子弟,胸无大志,轻浮草率,难于匹配自己。特别是父母的事情,让她念念不忘,甚至有了恋父情结,因此,一见到学识渊博、成熟稳重的刘鹗,心里就感觉有一种特殊的敬意。特别是知道他就是《铁云藏龟》的作者后,对她更是心生爱慕,但顾忌年龄和自己的身世,又担心对方不会同意。如今听他的意思是希望每天都能见到自己,心中便有了托付终生的念头,但又无法明说,于是说道:“我何尝不愿意每天听先生教诲呢,但不知道先生能不能给我这个机会。”同时,看了一眼房中的古琴,说道:“来了几次,还没有听我为您弹奏呢,今天,小妹就专门为先生弹奏几曲,以表心志。”刘鹗闻听此话,已明白了八九,又听说要弹琴,就做出洗耳恭听的样子,在古琴的对面坐下来,目不转睛地盯着苏红。只见她,长臂如柳,十指如笋,在琴弦上上下翻飞,左右流淌,一曲悠扬的高山流水传入耳际,刘鹗知道,这首曲儿的意思高山流水觅知音。就在听得如痴如醉之际,突然琴声一转,一首酣畅淋漓、激情奔放的《凤求凰》再次撼动刘鹗的心灵,紧接着又弹奏了两首,分别是《长相思》和《关关雎鸠》,这几首曲子,全是表现男女相爱、互诉衷肠之意,此时他似乎已经明白了这个苏红姑娘的一片心意。于是,也顾不了许多,直言道:“苏红姑娘可愿与我白首偕老、相伴一生?”苏红急忙点头,含情脉脉看着他,问道:“但不知怎么相伴?”这一下可把刘鹗问住了,是啊,他虽然十分喜欢这个姑娘,但是,如果要迎娶苏红、纳她为妾,这苏红姑娘愿意做小吗;虽然自己的家眷仍在江苏。就在他为难之际,苏红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说道:“先生不要为难,我与先生相伴,不是为了名分,也无所谓大小,我考虑的是,先生乃是一介名流,四十再娶,难免会落人口舌。我的意思是,我这里还有一些积蓄,你可以在外边给我买一座宅子,我单独居住,先生可以随时到我那里相伴,这样,既不影响你的名声,也免得你在家里左右为难。至于赎买我的银子,我在这里七八年了,也给老板挣的不少了,赎银用不了多少。”听她说罢,刘铁云甚是感动,心想,这女子不仅才貌一流,而且非常仗义,事事为别人考虑,暗自庆幸自己遇到了红颜知己。于是,爽快的说道:“感谢苏姑娘不弃,我如鱼得水,日后将更加珍惜与姑娘在一起的缘分,我现在就去找老板谈赎金。”苏红笑道:“赎金的事还是我去吧,你还是先去看看有没有合适房子,看好了,来我这里取钱,我这些积蓄足够买一座院子。”刘鹗也不在争辩,表示,自己马上就去置办房子,七日之内必定把房子置办完毕,说罢,兴冲冲地办事去了。

这刘鹗得到了美女的芳心,自然精神抖擞,不几天功夫,便将这买房之事、办理妥当,并按照怀月坊的布置,把院里院外装扮成书香之气。特别是苏红将来要住的房间,更是布置的和怀月坊翡翠阁一模一样,琴棋书画、桌椅板凳、床幔装束、盆景花栽,都按照苏红喜欢的模样装扮。等到办理妥当,又邀请苏红到现场检阅一番。直到苏红十分满意,才找了个吉利日子把苏红接了过来,两个人悄悄地拜堂成亲。

新婚燕尔,两个人情意绵绵,特别是四十多岁的刘鹗,遇到如此年轻貌美又多才多艺的姑娘,自是如获至宝,爱不释手,每日里恩恩爱爱,说不尽的甜言蜜语,道不完的似水柔情。这一日,二人偶然想起从怀月坊搬过来的东西尚未开封,便来至院中墨香阁一探究竟,这墨香阁乃是刘鹗给新房子书房起的名字,两个人进入房间打开箱子、包裹,把一件件文房四宝、笔墨纸张取出来观看,重新规划位置,就在两个人传递文件的过程中,一卷纸书突然从书画筒里掉出来,刘鹗捡起来就要观看,只听苏红说道:“夫君且慢”。随即拿过来,打开看了一眼,悲戚戚说道:“睹物思人,这是我父亲生前所作,主要是针砭时政的言论,父亲为此丢官殒命。如今事已至此,夫君既然要看,就尽情地看吧。”刘鹗闻听此话,知道此时关系重大,接过来,坐在窗前仔细品味起来,但见他时而双眉紧锁,时而点头微笑,一会怒目圆睁,一会摩拳擦掌,从他的神情便可知道,这篇文章有多么感人。完了只听他说道:“好一篇犀利文章,把官场的丑恶现象表现得淋漓尽致,只可惜不够全面,很多现象尚未揭露。我要完善此文,继续泰山未完成的事业,把这篇文章公布于世。”苏红闻言,急忙制止道:“夫君不可草率,你可知道此事的后果?”刘鹗答道:“不怕,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我虽职位低微,但食君俸禄,与君谋事,怎能眼见贪官污吏横行朝野,扰乱超纲,如果都明哲保身,此风将愈演愈烈,甚至祸国殃民,我今要仗义执言,为民请命,就请夫人放心吧。”苏红看他慷慨激昂,知道劝阻不成,叮嘱道:“可以委婉一点,变更历史朝代,声明纯属虚构,请勿对号入座,以小说体裁发表,或许可以免除官司。”刘鹗点头称是,立即构思续写章节,与苏红探讨情节,演绎故事,修改完善,不出一月,便将这一讽刺官场贪腐现象的小说完稿,命名为《老残游记》,出版发行,引起较大轰动。这距他刚出版《铁云藏龟》仅仅六个月,也就是说,在这一年时间里,他先后出版了两本颇具影响力的书籍,被学术界誉为“京城第一才子。”

就是这样一位才华横溢的才子,三年后,却因为遭人诬陷被流放XJ,留下了翘首期盼的苏红和研究十年的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