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财神爷郑御牺(三千三)

任小粟特意将窝棚的帘子掀得高高的,好让集镇上的人们清楚地看见他正在做什么。

许多人目睹了任小粟熬药的情景,但没有一个人胆敢上前询问。

任小粟心里有些不爽,他之所以敞开帘子,就是希望有人过来打听一下。那样一来,他便能顺势推销自己的草药了。

然而,他苦苦等待了许久,却始终不见有人前来问询。最后,任小粟沉着脸望向门外一个鬼鬼祟祟偷看的瘦弱汉子,喊道:“喂!就是你!”

那瘦弱汉子被点到名,惊愕地用手指着自己:“我吗?”

“没错,就是你,快过来!”任小粟待对方战战兢兢地凑近之后,压低声音命令道,“赶紧问问我在干什么!”

瘦弱汉子顿时愣住了,不知所措。

李小玉:“……”

郑御牺:“……”

其他围观者:“……”

一时间场面陷入了一种令人感到不安与困惑的诡异沉默之中。

“快问啊!“任小粟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焦躁,极不耐烦地开口催促起来。

面对他突如其来的反应,那名瘦弱汉子显然有些不知所措,犹豫片刻之后方才小心翼翼地问道:“你......你在干嘛?“

听到对方的问题,任小粟心中暗自窃喜,因为他等待已久的机会终于来临了。

于是,他迅速收起之前的不耐烦表情,立刻换上了一副和蔼可亲且充满善意的笑容,然后语气诚恳地回答道:“哦,没什么大不了的,我只是在熬煮一些草药而已。平时如果我自己不小心受了伤,就会用这些草药来治疗。它们不仅具有出色的消炎止痛功效,还能加速伤口的愈合速度呢!以前我总是舍不得将这种好药拿出来与他人共享,但现在我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自私行为,并决心改变。所以,我打算熬制更多的草药,开设一家专门治疗刀伤和其他外部创伤的诊所。如果有人不幸受伤需要救治,欢迎随时前来找我哦!“

任小粟的这番言辞让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禁愣住了,他们面面相觑,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

然而,经过短暂的沉默之后,人群却渐渐散开了,似乎并没有人对他的提议感兴趣或者信任他的能力。

站在一旁的郑御牺此时也是满脸狐疑,心中暗自思忖:“明明看起来面容慈祥、语气平和且温暖如春,可为何总觉得他有些虚伪甚至阴险呢?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主角的嘴脸吗?真是让人捉摸不透啊......“

时间一晃而过,就在郑御牺也要回学堂时,就看到任小粟带着一瓶小药瓶出来。

看到眼前发生的一切后,郑御牺立刻将原本准备转身离去的念头抛到九霄云外去,并毫不犹豫地选择继续尾随其后。

然而让人意想不到的是,这次跟踪行动远比想象中的更为艰难——郑御牺惊讶地察觉到,任小粟似乎有着极高的警觉性和越来越强的反侦察能力!,他不得不加倍谨慎、步步为营才行。

在整个跟踪过程中,郑御牺亲眼目睹了任小粟一系列惊人之举:先是恶狠狠地瞪视着一名身穿白袍的医生,然后莫名其妙地离去。

然后看见一个手上有伤的汉子,紧接着又以一种异常粗鲁的方式将一瓶黑色小药瓶塞到对方手中。

尤其值得注意的是,任小粟采取的手段极其暴力且直接,只见他手持锋利无比的骨刀紧紧抵在那名汉子的咽喉处……对于这样的行为模式,郑御牺感到似曾相识。

最终,当任小粟回到自己居住的窝棚时,郑御牺也悄然返回了学堂。此刻,张景林正坐在桌前享用午餐。

郑御牺径直走到张景林对面坐下,开门见山地问道:“景林,你是否知晓有谁跟王富贵之间存在比较特别的关系呢?”

经过昨晚那场充满智谋较量的问答以及相互试探之后,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然发生微妙变化,而这种改变正是源于彼此皆手握对方不为人知的秘密所致。

张景林脸上露出一种奇怪的表情,郑御牺知道自己说错话了,连忙纠正道:“不是,我是想问你,他是否有一个比较强壮的朋友或者亲人。”

张景林思考片刻后回答说:“朋友方面我并不清楚,但他确实有个儿子,长得倒是颇为健壮。”

听到这里,郑御牺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她急切地问道:“那下午你多叫几声他的名字,让我看看他到底长什么样。”

张景林心头忽地泛起一阵怪异之感,本欲追问个中缘由,但念头一转,觉得还是莫去沾惹这份麻烦为妙。要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自己可不愿充当那霉运当头之人。

及至午后时分,王富贵之子王大龙简直苦不堪言。待得午后放学之时,张景林返回别院之中,竟惊觉郑御牺又一次杳无踪迹。

“我......“张景林今日已数度提及王大龙之名,着实颇感难为情。原还盘算着寻得罪魁祸首共商对策,岂料此人竟如人间蒸发般不见踪影。他只得无可奈何地撇撇嘴角,低声嘟囔道:“哼!“

而此,郑御牺在郊外持续不断地研习土雕雕琢技艺的传承,直至翌日清晨方才折返而归。

而当御牺归来之际,恰巧撞见张景林正在享用早餐,张景林赶忙趁机发问:“难道汝无需用膳乎?“

郑御牺心里很清楚张景林为何如此发问,但他还是如实地回答道:“我已进入辟谷阶段。”

张景林顿时如梦初醒般喃喃自语道:“原来如此啊。”

郑御牺言罢,便不再理会张景林,自顾自地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里盘膝而坐开始修炼。然而,从他额头上不断渗出的豆大汗珠来看,这件事显然并非表面那般单纯。

眼看着上午时光匆匆流逝,郑御牺缓缓站起身来,迈步离开了学堂。

当郑御牺再次前往那堵墙边时,却意外发现任小事正端坐在窝棚内,且门户洞开,一旁还悬挂着一块写有“专治刀伤,医者仁心”八字的白色麻布招牌。

郑御牺见状,当即止住步伐,转身朝着王富贵的杂货店行去。

步入杂货铺后,郑御牺一眼就瞧见了王富贵。相较于上回碰面之时,此刻的王富贵看上去似乎又丰腴了几分。

王富贵瞥见那位身披黑袍的熟面孔朝自己走来,脸上立刻浮现出谄媚至极的笑容,并开口说道:“财神爷……哦不,大人,您此番光临小店,可是有何要事呢?”

郑卿牺一脸严肃地问道:“任小粟的诊所你知道多少就说多少。”

王富贵谄媚地笑着回答道:“哎哟,大人呐,关于这个任小粟的诊所,那可真是有不少故事啊!您知道吗,他那里有一种神奇的黑色药丸,对外伤有着惊人的疗效,只需敷上一点,伤口就能迅速愈合。而且更厉害的是,这黑药若是内服,还能让人焕发出青春活力,仿佛时光倒流一般,变得年轻而健康呢。大人,如果您对这黑药感兴趣的话,小人我可以想办法帮您弄到一些……”

然而,当郑御牺听到后面那句话时,他猛地瞪了王昌贵一眼,然后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王富贵这时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可能说错了话。他额头上立刻冒出一层细密的汗珠,心中暗自思忖:糟糕,这位大人可是能够轻易杀死野狼的狠角色啊!刚刚他那充满杀意的眼神实在太可怕了!

看着郑御牺渐行渐远的背影,王富贵忍不住轻声嘀咕起来:“哼,有什么了不起的嘛,摆什么臭架子!我明明是一片好心想要讨好他,却被当成了驴肝肺,真是不识好歹!还是我们家小粟好啊……”

不过,抱怨归抱怨,王富贵心里也明白,自己这次恐怕是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想到这里,他不禁又有些沮丧和懊恼:“唉,都怪我这张破嘴,把财神爷给惹生气了,这下子可怎么办才好?以后恐怕又要过穷苦日子咯……”

而就在这时,财神郑御牺来到了上次的墙边,突然意识到自己上次忘记留下坐标了。他心想,既然如此,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进去里面逛一逛也好。

随着一次随意的瞬间移动,郑御物瞬间出现在了一座神秘的军机楼里。周围的人们都用异样的眼光凝视着这个突如其来的陌生人——郑御物。

“呃……不好意思,我好像走错地方了,你们相信吗?“郑御物的话还没说完,只见一枚子弹朝他疾驰而来。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危险,郑御物无奈之下只能再次施展瞬移技能,迅速逃离现场。

这一次,郑御物来到了一所高中校园的教学楼走廊上。正当他准备观察四周环境时,身后忽然传来一个声音。

“这位同学,你是哪个班级的?怎么不在教室里上课,却在这里闲逛呢?“原来是一名女教师走过来质问。

听到这话,郑御物顿时玩性大发。他顺手摘下头上的兜帽,转过身来,露出一抹迷人的微笑,轻声说道:“燕不南飞,叶不离树,为之何哉?皆因汝在此处也!“

女教师被郑御物帅气的面容和如此浪漫的话语惊呆了,一时间竟然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郑御牺静静地站在那里,目光投向护栏外的街道,仿佛要将这一切深深烙印在心底。

然后,他毫不犹豫地转过身,迈着坚定的步伐朝着文教师的身后走去。

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其中夹杂着一丝丝无法言说的幽伤:“惜汝非君之爱矣,故燕仍南飞,叶仍落之,君亦去矣。”

“等等。”女教师终于从惊愕中回过神来,她迅速转过身,急切地想要寻找那个说话的人。

然而,眼前只有一条笔直的走廊,空空如也,哪里还有半个人影?女教师不禁皱起眉头,满脸困惑。

就在这时,一阵惊叹声突然从旁边的教室里传来,如同雷鸣般响彻整个楼层。

“哇哦!”学生们异口同声地叫了起来,声音中充满了惊讶和嗅到八卦的味道。

女教师原本沉浸在刚刚听到的话语中的悲伤情绪中,此刻却被学生们无知的叫喊打断。

她心中涌起一股莫名的愤怒,忍不住提高嗓音吼道:“叫什么叫!安静!上课!今天就让我来好好教一教你们辛弃疾的《鹧鸪天·元夕有所梦》,让你们领略一下古人的情感世界!”

说罢,她快步走进教室,用力关上了门,留下门外一片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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