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车队遇袭,赌约
- 秦时:总有朕想害刁民
- 对酒不当鸽
- 2470字
- 2024-05-21 21:07:05
夜色渐深,周围一片静谧。
成蟜安静地躺在铺着厚厚被褥的马车内部,沉浸在深深的睡眠中。
惊鲵紧闭双目,抱剑靠坐在一旁。
而焱妃则静静地盘腿坐着,仿佛在闭目修行,身上不时闪烁起如太阳般炽热的光芒,映照出她高贵美艳的面容。
突然,成蟜和焱妃几乎同时睁开了眼睛,眼神中透露出警觉。
紧接着,不到半秒的时间,惊鲵也睁开了双眼,她的眼神中满含冷意,手中的惊鲵剑已经放在了最趁手的位置。
“君上,有贼人侵扰,大概五十之数,皆是江湖好手。”惊鲵的声音无比冷静。
夜晚的寂静,使得任何细小的声音都变得清晰可辨。罗网中的专门训练,让她在这方面有着过人的敏锐。
“全杀了。”
成蟜淡淡出声,视线挪动转向了焱妃。
“好!”
焱妃微微一笑,仿佛看穿了成蟜的想法。她站起身,步伐优雅地走出了马车。
既然成蟜想要一睹她的实力,那么她也不介意稍微展示一下。
就在焱妃走出马车的瞬间,娥皇女英如幽灵般出现在马车两侧,显然一直是在关注这边,随时护卫成蟜的安全。
“被这么多美人簇拥保护,我还真是有点受宠若惊啊。”
成蟜轻轻掀开车帘,望着月光下两位宛如仙子般的美人,嘴角微扬,露出一抹轻松的笑意。
“君上说笑了,护卫君上安危,是我等职责。”
在这寂静暗夜里,女英的声音如春风般温柔,听起来充满真诚,但其中的真假,或许只有她自己心知肚明。
成蟜只是以微笑作为回应,他的视线越过娥皇和女英,投向了远处的焱妃。
此时的焱妃,全身被如太阳般炽热的光芒笼罩。在漆黑的夜空中,这道光芒如同初升的旭日,将整个世界照得如同白昼。
这耀眼的光辉不仅唤醒了所有精锐的士兵,更让那些在黑暗中蠢蠢欲动的敌人无处可藏。
他们的营地毗邻溪流,四周是宽阔的草地。在这明亮的光芒照耀下,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清晰可见。
当远处的敌人被发现时,百名精锐的秦兵立刻组成了严密的战阵,严阵以待。
与此同时,焱妃的周身升腾起金色的火焰。很快,这些由内力化作的金色火焰在她头顶汇聚成一条巨龙。
“魂兮龙游,据说是你们阴阳家的绝技,你们也会施展吗?”
成蟜抬头望着那条在天空中翱翔的金色神龙,语气平静地问道。
“君上,魂兮龙游极难修炼,乃是最高深的阴阳术之一,我们没有资格修行。”女英以她一贯的柔美嗓音回答道。
“是学不会,还是没资格呢?”成蟜嘴角上翘追问。
“学不会,亦无资格,不然我和妹妹就不只是水部长老了。”即便被成嬌说到痛处,女英依然面色如常,语气里没有半分羞恼。
“这样啊,要只是没资格,我都想帮你们讨要修行方法了。”
成蟜语气里透着些许遗憾,颇有些可惜的意味。
“君上,该是我们的就是我们,不该是我们的争来也无用。”女英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温婉。
“阴阳家可不是道家,总归有些东西还是要争的,不然最终只会追悔莫及罢了。”
成蟜意味深长的看了眼另一侧的娥皇,他没有再看神情终究是变了变的两女,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战场上。
被点亮的夜幕之中,金色神龙在草地上空自由飞翔,穿梭在那些袭来的黑影之间。
一旦被魂兮龙游触碰,身体就会瞬间被金色火焰吞噬,仿佛所有的生命都被瞬间抽离,倒地不起。
看着数十人惨叫哀嚎的画面,成蟜至始至终都是面不改色。
既然选择来袭击他,就要做好被反杀的准备。
他们这队人马出行的动静可不小,寻常盗贼看到旗帜就不敢来犯,敢在深夜来袭的人,想来身份不会那么简单。
短短片刻,那条由魂兮龙游化作的金色巨龙便将所有的敌人一扫而空,只剩下三个被焱妃特意留下的活口。
焱妃是个既高傲又聪明的人,这样的人在旁边做事,不用说就能做出最正确的选择,总归是能让人无比舒心。
成蟜嘴角微微勾起,看向一旁警戒的惊鲵:
“鲵,审讯。”
“遵令!”
惊鲵的身影在成蟜身边一闪而过,当她再次出现时,已经带着那三个身受重伤的俘虏向远处飞去。
作为罗网培养的精英杀手,惊鲵擅长各种审讯与被审讯的技巧。只不过为了不让血腥和残酷污了君上的双眼,她选择了远离营地的地方进行。
“君上,看来你最信任的还是那位罗网出身的杀手呢。”
焱妃解决完敌人后,身姿款款朝成蟜走来,特意在“罗网”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仿佛在暗示着什么。
在秦国,罗网的大名无人不晓。
更何况阴阳家本就情报网络极广,更是清楚罗网背后之人与成蟜的纠葛。
“她现在只是我的侍妾而已。”成蟜轻笑一声,淡然回应。
“但过往既成事实,便永远无法抹除,不是吗?”
焱妃嘴角微扬,与成蟜目光交汇,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来。
以焱妃的性格,她平时很少会关心惊鲵和成蟜的往事。
如今她提及这些,只不过是为了回应成蟜先前对娥皇女英的乱心之语。
阴阳家有秘密,成蟜同样有秘密,大家还是互不干涉为好。
这是焱妃想要表达的意思,但成蟜心里却不以为意。
谁又能确定,眼前几人会一直是阴阳家的秘密,而不会成为他的秘密呢?
“过往只是过往,或许东君阁下更看重过去,但我更在意能给你们许以怎么样的未来。”成蟜回应。
“未来之事,谁又能说得准呢。”
焱妃笑了笑,即使是阴阳家的占星术,尚且不能窥伺所有未来,成蟜这句话在她看来也只不过是笑言。
“据说观星术能看到未来,那么东君阁下不如和我赌上一赌。”成蟜脸上笑意更浓。
“怎么赌?”焱妃来了兴致。
“就赌我此行能以韩国为棋,让长安君的阴影笼罩整个新郑。”
成蟜淡淡的看着远处韩国的方向,话里透着一丝丝既定的霸道。
“君上如此霸道,看来是认为这次行刺是韩国所为?”焱妃轻挑眉宇。
“不,这次行刺另有所人,如果我所料不差,应当是韩国的邻居。”成蟜不紧不慢道。
焱妃凤眉微蹙,带着些许猜测道,“魏国?亦或是赵国?”
“魏!我一向乐善好施,敌人少之又少,来袭者大概率是信陵君的门客。”成蟜淡笑道。
“君上猜测倒是有可能为事实,韩国之事太远,不如我们以这些人的身份为赌局,我猜测他们并非信陵君门客。如果我输了,我教君上一门阴阳家术法。如果我赢了,我亦不多要,君上教我抚琴即可。”焱妃微笑道。
“阴阳家术法与我的琴技相比,看来是我赚大了。”成蟜哈哈大笑,“输赢都对我有利,我又岂有拒绝的道理。”
焱妃打的算盘几乎是明牌,他又岂能不知道。
让他学习阴阳家术法,这是打算把他发展成阴阳家的人吗?
他想挖阴阳家墙角,阴阳家想收他入门,倒是有趣的紧啊。
如今他刚好缺少攻击手段,阴阳家术法倒是刚好合适。
他倒想要看看,最后谁能成为最后的赢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