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管活佛八达教杨安什么。杨安只知道这一个头磕到地上,从此再也没有金帐汗国的人叫他泼猴了。
从此融入金帐汗国,光来了,爱也来了。从此也是有身份的人。金帐汗国的人叫其为高僧。
杨安感觉,人啊,不在于讲道理。而在于别人不讲理,你又能如何。别人不让你活,你如何能接着活着。
有些人装聋,又装瞎。有些事情,不清楚吗?清楚。为啥装。因为他要给人自己遵守规矩的形象。还不想守规则所限。
人啊不过就是在生存与毁灭中徘徊。活着,如何让自己活着更好。
人啊,活着就是要分生死的。别人多吃一口,自己就少一口。好像有些理解别人了。人活着,各凭本事罢了。杀人就是杀人,哪有高尚和卑微。无非是要制造骗局,骗更多人一起排挤异类,让别人遵循自己的意志活着。
杨安有些伤心,自己不过是被排挤出羊群的羊。没人帮,也没人听自己说。多亏自己还有挂。
接了个活,蒙古菜花打贼,一只马,上吊的女人很多。
清河县抓了一只马,上交。下次,霍,又是这个活,抓捕一只马。远山又抓到了。翻来覆去,一只马出来进,进来出。
受害家属找到杨安,磕了几个头:
“大师,下次直接,杀了一只马如何?”
杨安犹豫再三说:
“他只负责抓一只马,没有执法权。如果你们想杀他,下次你们受害者组个团,凑点钱,买通衙门。买出一只马行踪。一只马三脚猫功夫,你们完全能打死他们”
苦主哭诉到:
“一只马,是一个万夫长的亲戚。”
杨安笑到:
“你们苦主都不敢,他杨安一个乾朝人哪敢”
杨安还有一句话没说:
“在金帐汗国来说,他只是个外人”
苦主大哭:
“苍天无眼”
又哭又闹,寻死觅活,就是不见半分,动真格的。
人啊,戏多。
如果一只马,身份再高点。换成大汗。恐怕这些人和靓女会上赶子求繁衍。一部风流寻花书也会出来畅销吧。
至于自杀的女人,究竟谁才是逼死她们的凶手呢!
一件事情,一百个人,一百种看法。如果都说的算。
一个人让往东,一个让往北。听哪个?不顺别人的心,少不了一顿好打。
人啊还是不能让自己太弱,头上的上级多了,听谁的?奇怪的是这些领导都让听他的,要不就动用私刑。活着,难啊。
偶遇不平事。
苦主问:
“大师,你为何,不管”
“治安,是衙门的事”
“衙门不管”
“往上告”
“他们一伙的”
“那你就杀了他”
“打不过”
“那就忍着”
“苍天不公”
“那你就灭世”
“。。。。”
世上纷纷扰扰,多是意难平。那又如何。胆敢多言半句,恐怕连杨安一起欺负。
反抗?呵呵,到时候别人一句话,多少跟风足矣把杨安折磨死。想正常生活都难。
至于真相,谁调查过?至于真假,重要吗?只要有被欺负对象,管他什么,一起欺负就是了,体验一下当爷的乐趣又能表示自己的高尚有能力。真正的真相是什么谁又有谁在乎。
以前读史书,对屠城将领,感觉残暴,不对。换到现实讲,对付激烈团伙还是断子绝孙比较好,杀光了,用自己人补上,资源多了,子孙更多了。也许能造一个盛世,成为史书传奇。
改变一个人太难,但多生子孙用来代替岂不是更好。子孙多听话,还有人情在。数十年后,此地只有往昔繁荣。又有谁会在乎这里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