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星星是这样吗?怎么和以前的不一样了呢?”
在某一天的晚上,我拿着手机装作是一个专业摄影师,我摆弄手机里面相机功能,调换成专业模式以此来满足自己的虚荣感。“曝光,调色,眼睛里的广告太刺眼了,手指在屏幕上滑动然后慢慢的微调。”终于,夜晚沙堆上那道刺眼的亮白慢慢淡了下去。
我枕着自己的胳膊,闭上眼睛听那人群的歌声,“天空飘来五个字,那都不是事。”从人们齐声的唱到,离他们有五十米之外的我能切身体会到他们喜欢扎堆凑热闹的氛围,细细品味着他们的氛围,我却一点也没有感受到他们的情绪,是他们的声音不够大吗?“是事也就来一会,一会就没事。”并不是,像是一种空洞,所有的情绪全被这个洞给吞噬,他们在卖力演唱,试图让远离他们的人能够感受到他们的气氛,躲在角落里的夫妇背靠着背,夫妇的孩子在一旁玩着父母给买的炫彩小汽车,在沙漠中,在那个孤峰上,有一道光在那原地转圈,山腰处的歌声传到山峰,夫妇肩靠着肩,男的手臂搂住女人,试图将二人合而为一,小车直接撞上男人的膝盖处。不一会,男人提着孩子走到了山腰处,女人在后面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家庭。在我一旁的卖水小哥也起身往山腰走去,在沙漠中走路是很费劲的,我一步一脚印,一走一喘息,时不时的叉腰以防自己岔气,到了最后,力竭的我放弃了抵抗,背包一丢,我躺在沙子上,像个石头,没有反应,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已经抹好红妆,等待月亮的出现。我拿起手机一看,已经过去一个小时了,区区不到三百米的沙丘,我要休息这么久,看到卖水小哥的远去,我不禁感叹起来,这是人与人之间的差距还是后天的锻炼。
卖水小哥很快走到山腰处,我想在这也映照了那句话,上山容易下山难,在我回想的这段时间,小哥已经走了这么远,换成我是不可能做到的了,然而当我下山时,我的行动证明我的想法错了。八块一瓶的冰镇可乐,芬达,雪碧还有人们在夏天最爱喝的柠檬水,四块的蜜雪柠檬在这里卖八块,人们欣然接受,毕竟他们也体会到这沙丘有多么的难爬,这不是赚别人的信息差,这是个体力活,不一会,卖水小哥的饮料就卖完了,只见他从山腰上小步快走,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小哥已经走下沙丘,看来今天的生意不错,山腰处传来阵阵喝彩,希望卖水小哥再去买些水回来,他们像极了嗷嗷待哺的孩子。
打开手机,刷起了抖音,不知何时,如今全网上下掀起了旅游风,辞职的人,暑假的孩童,退休后的老人,人们纷纷寻找自己活着的意义,而我在找什么?心灵的慰籍?或者是想找一个能够遮风挡雨的地方?又或者是想给自己找寻一个目标,以此来告诉自己,自己活着还有目标,不能轻易的堕落。
上一秒的博主还在雪山,下一秒就转身来到了边疆,来到了古战场,风沙铸就的边塞,城墙上还有冷兵器的痕迹,嘉峪关被人成为天下第一关,身在城内,在夜色的笼罩下,这座城池怎么能够容下下上万的士兵,他们在哪修整呢?我看向这无声的长城,这哪是威武?就是用黄土捏起来的长城,这座城,没有任何的观赏性,在我眼中,唯一的文化色彩不过是入城右手边的一座座石碑,可这样的城,这样的防御工事,竟然能够百年不倒?维护这座城的到底是什么?
拿起手机,打开相册,看着自己拍摄的星空,与我想象的星星不一样,和我儿时记忆里的星星不一样,和我看向别人世界里的星空不一样,此时此刻的我竟然想笑,想肆意的笑,等到快闭园的时候,周围的人也都离开了,我躺在沙丘上,我在笑,笑的无声,肆意的笑在我这,在此时,好像是不应该的,我笑不出来,那种潇洒,那种狂妄,我笑不出来,这时的我更想去买瓶啤酒,想把自己灌醉,然后去笑,我想要在人群中狂笑,那种肆意的笑,可能别人会用看待异类的眼光看待我,可我不在乎,我只想笑,白酒比啤酒醉的更快啊,可我怕喝下去就一醉不醒,一瓶啤酒好像灌不醉我,不行来两瓶啤酒。我来到烧烤摊,“老板,两瓶啤酒,一份烤鱼,再来一些羊肉串。”
对了,这时好像青岛啤酒好像出了一些乌龙,可谁在乎这些?我不在乎,“老板,两瓶青岛啤酒。”
也是扫兴,这里不是山东,远在内地,他们这没卖的,那算了,两瓶当地的啤酒。
喝到了最后,我的肚量也只能喝下去一瓶,最后一瓶退了回去,当然了,钱要付两瓶的钱,这事谁在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