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名震河北会群雄
- 三国:贫道张角,请道友上榜!
- 一头貔貅
- 2115字
- 2024-05-12 17:00:05
颜良率掠火军直奔中军大纛而来,文丑则领疾风军迅速分割战场,而张郃与卞喜、高升则引收降士卒绞杀。
重骑在平原上当真是杀人如割草,米贼骑兵瞬间就被冲散。
程远志遥见左翼一股黑潮涌来,慌忙道:“俞年将军,速去抵挡。”
“是。”
余年当即纵马直冲颜良而来。
张角与田丰立于高处俯瞰全军,见其眼熟,田丰道:“此人便是当初乐城之下使妖法的贼将。”
此刻二人靠近,余年忽然喷出一口黑焰,滚滚冲向掠火军。
颜良见状喝道:“战马闭眼,冲!”
掠火军随即一抖马鞍,落下一副眼罩不受黑烟影响,只顾往前冲杀。
俞年大惊,便欲转身撤走,忽然刀锋掠过,斩下了他的头颅,身子被战马踏成了肉酱。
颜良手提俞年首级哈哈大笑,别在腰间便继续往中军大纛冲杀而去。
程远志大败,当即便鸣金收兵,仓皇向南逃去。
“渤海军士果然雄壮,常有以一当十之辈,难怪主公敢以三千之众正面迎击。”
张郃感叹道,虽然这两个月他已经见识过疾风与掠火军的恐怖,但那大多都是些流民匪寇,那些人在他看来算不得兵卒,但今日这两万大军正面厮杀却是实打实的。
随即打扫战场,收缴战马、铠甲、兵器、箭矢等,焚烧尸体,安抚降卒。
此战疾风军也损失了两百多人,掠火军伤亡数十人,大多为暗箭所伤,大军混战,人数不足的劣势便在于此,即便再精锐也只能速战速决,否则敌将堆也能堆死你。
程远志大败的消息迅速传回信都,何元愕然,两万精兵对三千人,半日就惨败了?
气得他破口大骂:“如此庸才焉能统兵?速去将人捉来斩首号令。”
“少将军且慢,程远志此战轻敌损兵折将当斩,然其毕竟有领兵之才为我教立下汗马功劳,不若暂且饶过其必感恩少将军,敢不效死?”麾下众人劝道。
如今张角来势汹汹,还斩大将,岂不是自毁长城?万一哪一日自己也战败岂不也要被杀,此例万不能开。
何元见众人都替程远志求情也不得不按下杀心。
恰在此时,有信使来报。
“卢植领兵攻破邯郸威胁钜鹿,钜鹿太守郭典领兵三千欲断我后路响应。”
米贼众头目纷纷慌了神,皆是请求回援。
“哼,汝等不必惊慌,广平有我师兄波才镇守,其通晓天文咒法,善能使兵,手下大将无数何惧一卢植耳。”
对于朝廷增援五斗米教也早有防备,在西南布下重兵,正准备先吞并河北之地再与何康一起会师于洛阳,只是没料到张角生生将河北搅成了一锅粥。
众人听闻教中早有安排遂放下心来,不过何元手心却捏了把汗,钜鹿可没什么防备,别真被人偷了老家,急忙暗中传信钜鹿守将提防郭典。
而此刻在邯郸的卢植也果然被波才所阻,不能前进,对方兵多将广,且善使妖术,先锋军损失惨重。
幸好河北传来张角正面击溃程远志军,方才让他好受些。
且说程远志兵败,一路败退百里,身边仅剩几十骑。
“渤海军士果真雄壮,若无十万大军难敌也!”
随即环顾左右,发现少了俞佘,忙问道:“俞佘将军哪里去了?”
“不知,撤走时还见人在。”
“唉,此战回去少将军必斩我首级。”
但不久后听闻何元并不杀他,程远志果然大为感激,又有三十二路祭酒之一的雷公将兵三万众前来驰援。
“雷将军不可鲁莽,渤海郡甚是骁勇,乃百战士卒,我等应当高筑关隘待磨其锐气,寻觅战机方可出战。”程远志谏道,雷公从之。
“正好贫道修行水官秘法会摆一阵法,听闻那张角亦有法术,便在此处会他!”
随即便让大军在衡水湖边高筑一关引水成河,纵横为九宫,各筑高台,刻符文成阵,以拒张角。
随着张角以三千士卒击败程远志两万大军,整个河北都是军心大震,各郡太守本来只是在米贼围剿下艰难抵抗,如今却有诸多米贼一见朝廷兵马便望风而逃。
各郡纷纷收复失地,百姓更是争相赞扬。
此事传回洛阳,灵帝听后十分惊喜,张角先破河间陆争,今又在安平击溃万军,一扫颓气扬朝廷雄威。
往日里群臣总是上书弹劾张角,就连他也只能视而不见,但如今却可向群臣显摆,汝等可有朕的眼光?
十常侍纷纷赞扬陛下慧眼识英雄,朝中诸公皆不如也。
大将军何进得天子授意,随即加封张角为荡寇将军,以彰功绩。
而此刻正在修整的张角忽闻探子来报,北面和东面各出现一彪兵马,分别打公孙、陈字旗号,正向衡水而来。
“公孙?莫非是公孙瓒与陈延太守来了?”张角暗自思索,随后便见公孙瓒已派使者前来说明缘由。
张角便摆阵相迎,有涿郡五千兵马相助,便能少他诸多顾虑。
“伯圭兄,一别经年风采依旧啊。”
张角曾下山寻道时遇见公孙瓒与刘备结伴求学,恍如昨日,却已过七八年了。
公孙瓒慌忙下马:“守中当日匆匆而别,我问玄德他却不说缘由,只留下他日相逢莫忘今日之情分,守中兄,今日你可要为我解惑啊!”
不曾想刘备竟并未告知公孙瓒吴广、周章之事,便将他引入帐中:“哈哈,当时情急,伯圭兄勿怪,我已备薄酒为你洗去风尘。”
恰在此时,东面军赶到,果然是河间太守陈延到来。
“守中,吾来晚也,听闻你与程远志交战我便备三千兵马星夜赶来,不想路上听闻你竟然已经大破贼军,壮我军威。”陈延夸赞道。
“公谬赞了,角愧不敢当,不过是侥幸耳。”
陈延摇摇头,在陈琳赴任去时曾对他讲:汉末诸侯并起已成必然,叔父近在渤海之侧,当亲之敬之可保无碍。
他决定听从,因此对于鄚县粮食去向问也不问一句。
正当几人要进帐叙旧情,不料又有人来报:“主公,又有一支兵马自北而来。”
“什么旗号?”
“刘字旗。”
公孙瓒惊讶道:“莫非是君郎公亲自领兵而来?”
不久后,却见三员大将领五百士卒来到营前。
“守中兄、伯圭兄,备来晚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