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然后在一旁吃瓜

贾张氏如此想着，看向易中海的神色已经变了，一双三角眼带着怒气和悲愤。

“好啊！易中海！”

“我就说我儿东旭生活的好好的、没病没灾的，怎么就突然操作失误死了。”

“说！是不是你在背后捣鬼！还领了我儿的死亡津贴，你……你到底想干什么！”

说着，贾张氏不由悲从中来，眼泪啪嗒啪嗒开始掉，一双三角眼带着狡诈，用手擦拭眼泪的时候快速偷瞄了一眼汇聚在中院的那么多看着的住户。

“哎呦喂呀！我的儿啊！你怎么就找了这么一个狠心的师傅啊！”

“呜呜呜！啊啊！”

贾张氏哭的那叫一个凄凄切切，看的围观的住户都不由得脸色暗了下来，纷纷道一句：难道淮如猜的是真的？那老贾家的是有点儿惨！这么一来，那一大爷也太狠了吧？

如此想着，不少院内的住户看向一种和和一大妈的眼神都出现了变化，这些人开始在心里对易中海和一大妈打了个大问好，甚至原本被易中海压迫的那些几个住户心里头的埋怨也在这时候升了起来。

易中海作为这座四合院的一大爷，平常处理事儿的时候看起来比较公道，但实际上多有偏颇，特别是复杂的事儿处理起来，都是快打斩乱麻的一刀切，不行就搬出后院的聋老太太。

因为他本来就是冲着每年的优秀大院去的，只要院内表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对他来说就是最好的！

他要的一是养老的人，二就是个老四九城人常说的“面儿”，自然院内有不服气的，比如许大茂，就是院内典型的代表。

也因此，现在秦淮如站出来，贾张氏又跟着这么闹，根本没人站出来帮腔的，愿意帮腔的吧，又怕秦淮如把矛头对向自己，如此一来，反倒是没一个人乐意站出来了。

哪怕是刚才被秦淮如怼过的二大妈，此刻都不愿意站出来，反倒是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心里头暗自自喜：嘿！让你刚才装样儿，现在轮到你们两口了吧！

二大妈翻着三白眼，冷眼看着一大妈吃瘪的模样。

刘海中更别提了，早就惦记一大爷的位置，怎么可能会帮易中海去跟贾张氏纠缠，站在那背着手，一双小眼睛微眯，恨不得易中海这次被闹后直接卸下一大爷的位置他来当。

阎埠贵和三大妈这俩口的小算盘本来就多，站在三道门下，也没有要下场的意思。

易中海茫然四顾，才发现到现在竟然没有一个帮自己说两句话的，一时间脸上的表情丰富了几分。

“哎呀！老嫂子，你这叫什么话啊！我对东旭怎么样，别人不知道，你这个当妈、的还不知道吗？”

易中海瞥到早已经站在一旁的秦淮如，眼底浓烈的算计一闪而逝，暗道：现在她没被分到车间，这还真是个事儿！怎么回事？淮如怎么会拿到宣传处的名额的？

不行！明个儿去厂里了得搞清楚！

易中海对秦淮如的盘算自贾东旭一死就已经开始了，只不过他完全没想到秦淮如去办顶岗手续最后竟然没有进车间。

再加上现在眼下闹出来的情况，这让易中海感觉自己原有的盘算好像已经不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了。

这种感觉，他很不喜欢！

“我知道什么我知道？啊！我只知道我儿东旭死了！”

“我儿跟了你十来年啊！从学徒工做起，十来年了，竟然还是个二级工，再笨再笨，我儿东旭也不可能十来年还是个二级工啊！”

“易中海，易中海！我看你就是个白脸狼戴草帽，你假充什么善人你！”

贾张氏的话说的很密，根本不跟易中海和一大妈再插话的机会，指着易中海继续怒骂道：

“这么多年，啊！东旭哪点儿待你们两口不好？”

“从乡下拿来的山货，我这个当妈、的都没吃上几口，就被东旭拿给你们这两口了！”

“我儿东旭竟落得个如今的场面！”

“易中海。”贾张氏提了一口气，怒喝易中海一声，抄起一旁的一根木棍，毫不犹豫地朝易中海面门劈去。

“易中海！今儿我就要替我儿报仇，我跟你拼了我！”

看着贾张氏扬棍朝自己劈来，易中海也吓了一跳，都无心再关注秦淮如此刻是什么表情和神态，慌忙躲避。

“哎呀！老嫂子，你疯啦！淮如说的这都哪儿跟哪儿啊！您甭说动手就动手，咱们有话好好谈！”

对于易中海忙不迭的解释，贾张氏根本充耳不闻，脑海中都是贾东旭生前的一幕幕，她现在沉浸在悲伤中，根本就听不到外界的声音，就连举木棍拍易中海的动作都是身体机能下意识给出的反应。

易中海看贾张氏没有任何停手的意思，脸色彻底变了，但他又不敢上手去拉一个老寡妇，真要去拉，他怕自己被围观的众人编排。

到时候传出去，名声受损的依然是他！

更何况秦淮如还在一旁虎视眈眈，他真怕自己若是对贾张氏动手了，秦淮如又来一计，只能在中院乱跑着躲避贾张氏的木棍。

一大妈想要上手扯住贾张氏，但她们两个的体格可是相差甚远，一时间，中院内你追我赶的，满院子都是嘲讽的笑声。

“哦呦呵！老棒子打人真凶哦！”前院的阎解放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站在三道门下开始加油助威，只不过很快被阎埠贵拍了一巴掌。

何雨柱早就嘻哈哈地站在了自家屋门前的门廊下了，看着中院这一幅幅热闹，还偷偷对秦淮如竖了竖大拇指。

“一大妈，您快着啊！一大爷被老寡妇追喽！”

何雨柱这一声叫唤可谓是让围观众人心里头都爽了三分。

看热闹嘛！他们才不嫌事大，只当是闲暇时的一个乐子了。

这也就是许大茂没在，要不然许大茂和何雨柱两个一起起哄，那才叫真热闹。

秦淮如站在一侧，冷眼看着这副狗咬狗的画面，一双眼底带着些许的快意：哼！你还想反客为主糊弄我？做梦！

我秦淮如以后要是还能被你牵着鼻子走，那我才算是白重活一次！

既然老天让我重回这个时代，我可不惯着你们！

“淮如，你快劝劝啊！”

一大妈惊慌失措的模样，视线却盯在了秦淮如身上。

“劝？我劝什么？呵呵！”

秦淮如笑了笑，瞥了一眼站在堂屋门口还在看热闹的何雨柱一眼，声音加大了几分，继续道：“您两位不是在盘算着找一个既听话、又不担心吃不上饭还能给您两位养老送终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