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 皇室恶略的性子觉醒

韩非打量着秦河,那目光比看韩柯更加亲切。

“孩子,你今年多大。”

“十三。”

面对异常热情的大人,秦河虽然防备地看着韩非,还是如实回答。

“十三,十三……”

韩非念叨了几句,忽然瞥见了秦河腰间挂着的玉佩上,顿时有些激动。

“孩子,这玉佩是谁给你的。”

秦河下意识向顾南枝的房间看过去,今天早上顾南枝忽然让他将玉佩系在腰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秦河还是下意识的照做。

“我未见面的父母留给我的。”

像是害怕韩非将玉佩抢走,秦河一把捂住腰间的玉佩,三两步的冲入自己的房间中,将趴在门板上偷听的药潇撞了个踉跄。

大将军韩非呆呆地站在院子中,看着秦河离去的背影怔楞了许久,才转身缓慢的离开。

看着杀戮无数的大将军背影竟然显得有几分佝偻,顾南枝拍拍将离的手臂,将离轻声将窗户关上,没发出一点动静。

等外面安静了,药潇才敲了敲门。

“主子,韩大将军说认亲宴明天召开,都依照主子的计划。”

“知道了,”顾南枝声音懒散。

“主子,”药潇压低声音,“您带回来的那一壶酒我弄明白里面是什么东西了。”

将离拉开门左右看了看,一把薅着药潇的衣领,将人拽进屋中。

“说,是什么?”

药潇理了理衣领,对将离翻了个白眼,“粗俗。”

也不知道这般高高在上的顾南枝是怎么看上将离这种粗鲁的武夫的。

他快走几步到顾南枝的身侧,弯腰低声。

“那里面正是奴初始的丹方,只不过加重了一位药草,名为铃儿草,能让人短时间处在亢奋的状态,陷入幻觉,身体酥麻,食用两三次之后会产生依赖性。”

顾南枝抬眸盯着药潇。

“确定吗?”

药潇理了理到额角的碎发,“就是化成灰我奴都认的。”

顾南枝看着药潇捧过来油纸包里面的粉末,这是他从酒液中提炼出来的。

两只手夹住油纸包,顾南枝低笑了一声,“醉神仙,神仙也愿意沉醉其中,有意思。”

“主子卯赤还没醒过来,估计要昏睡着四五日,不会耽误您接下来的事儿,这些杂事包在奴的身上您就放心吧……”

药潇还想说什么,被将离提着衣领扔了出去。

将离回过身的时候,就见顾南枝抚摸着油纸包,她整个人给将离一种缥缈的感觉,好像随时都要化作一阵青烟消失。

“主子。”

他没忍住开口,顾南枝抬眸,微微略施粉黛的脸上露出妖艳的神色。

“我不会碰醉神仙。”

顾南枝将油纸包仍在桌子上。

即便如此将离还是不放心,打了盆水,将顾南枝一双十只青葱的手浸泡在水中。

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仔细清洗,生怕顾南枝手指上占了那个能让人上瘾的东西。

粗糙带着薄茧的手指蹭过顾南枝的手指,皮肤接触产生痒意,顾南枝手指微动,勾住了将离的手指。

一黑一白两种颜色在水中交缠,将离抿唇,任由顾南枝动作。

湿漉漉的手指顺着将离的手背缓缓向上,在微微带着青筋的胳膊上留下一道稍微显得暧昧的水痕。

“主子。”

将离喉咙干涩,“这东西出现的太过诡异,如今灾害频发,朝廷的赈灾粮草都运送不过来,偏偏京都成中流行的酒水能到达吴州。”

“嗯,”顾南枝的手不老实,她身体的重量压在将离的身上,湿润的手指已经顺着将离的手臂移动到了胸口的位置。

“有道理,继续分析。”

“既然能有药潇的丹方,说明醉仙人背后的人应该就是他口中的父亲或者是他父亲背后的大人物。”

将离喉咙滚动,顾南枝冰凉的手顺着他的胸口向下滑动,手指抚摸过块块分明的腹肌上。

顾南枝忽然凑近,柔柔的气息喷洒在将离的脖颈上,“继续。”

“那人如此胆大,应当是得到了某位大人物的首肯。”

顾南枝手上微微用力推着将离的胸口,将离配合后仰,躺在床上。

他不敢直视顾南枝的眼睛,只能盯着床顶上的金色绣样。

“主子,我们离开京都太久,里面局势瞬息万变,您想好应对的法子了吗?”

毕竟景帝之前可是昭告天下,顾南枝是灾星,让手下的人将人带回京都,死生不论。

“还没。”

衣裙翻飞,顾南枝坐在将离的身上。

“走一步算一步,明天认亲宴可是重头戏,吴太守扣押下的盐、粮食我都要。”

顾南枝嘴上说走一步算一步,实际上心中已然有了盘算。

“只要是主子想要的,无论是什么,奴都会为您夺过来。”

将离眸光闪烁。

顾南枝轻笑了一声,手指勾住将离的下巴,“如果我想要你呢?”

一瞬间将离呼吸变沉,沙哑的厉害。

“只要您想要。”

顾南枝解开胸口前繁杂的带子,“我想要。”

轻薄的纱衣落地,将离抬手,一阵风闪过,床帷缓缓落下。

对之后路的位置让顾南枝生出迷茫的神色,京都局势瞬息万变,说不准回去了等着她的是死亡。

这一刻顾南枝只想要将离,想要将离给她的安全感。

感受到一双柔软的手摁在胸口,将离的呼吸有些沉重,一双手都不知道摆在那儿。

那种笨拙单纯的样子让顾南枝轻笑出声,她拽住将离的两只手放在她纤细的腰肢上。

皮肤相互接触的那一瞬间将离颤抖了一瞬,好像被烫到了一般。

“将统领如此这般,你我之间倒是不知道谁是未经人事的小娘子了。”

高高在上的公主即便是在床榻之上也要占据主导地位。

“奴,奴只是怕辱了殿下。”

将离自认身份低微,以往在京都城中,像他这样的奴才,恐怕都没有殿前伺候的机会。

面前的顾南枝是如此的高高在上,不染尘埃。

“将小娘子,”顾南枝声音很轻,“你浑身上下都被本殿下看光了,就算他人觅得佳人,若是佳人知道你在殿下的床榻之上,也不敢同你圆房,不如老老实实的。”

顾南枝只觉自己像一个浪荡公子,那一刻皇室的恶略性子觉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