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危楼冷笑一声,推开窗户脚步一点上了屋顶,几个纵越就往西而去了。
出了城,又走了约五六里地,陆危楼一个翻身躲在了树上,等了约一个时辰,不见有人跟来,才继续前往信上的地点。
等到远远的看到破庙之后,陆危楼开始俯身缓步靠近。
然而庙内之人很是警觉,陆危楼还没靠近庙门,里面的灯火很快就被熄灭。
陆危楼见自己被发现后,也不再靠近,而是喊到:“师叔,出来束手就擒吧,弟子来之前已经将你所在的位置,告知了其他来追捕你的师叔,用不了一会他们就会前来,到时候可就不太体面了。”
庙内还是没有动静。
陆危楼沉吟片刻,决定还是不冒险了,从储物空间掏出一坛火油,点燃后直接运起内力,掷向破庙。
只听砰的一声之后,破庙刹那间火光四起,陆危楼攀上一旁的大树,死死的盯着破庙,防止觉真暗中逃走。
破庙主体为木制结构,很适合火焰燃烧,不多时整个破庙都化作一片火海。
正当陆危楼在想,这破庙是不是有什么地道,觉真是不是从地道逃走之时。
一阵坍塌声响起,紧接着一道身影窜出火海,径直往西去了。
陆危楼轻笑一声,运起轻功,几个起落就缩短了不少距离。
觉真看听着身后的动静,知道追兵轻功精湛,自己迟早会被追上,心中越发的焦急。直到看到远处的一个山坡后,反而计上心头。
陆危楼就在身后缀着觉真,现在正是他气力最盛,反抗心最强的时候,现在强行追上去,反而免不了一场恶战,还不如先耗耗他的体力,锉锉他的心气。
觉真越过斜坡之后,身形瞬间消失,陆危楼见状瞬间有所警觉,脚下发力,两个纵越就站在了坡上。
四下环顾,不见身影。
陆危楼心中有数,假装回头查看,卖了个破绽。
觉真果然上当,月光下一抹刀光闪过,直冲陆危楼大好头颅。
陆危楼微微一笑,右手虚握,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柄长剑,回身横剑挡下。
觉真见状,大叫道:“不可能,你的剑刚刚藏在何处!”
陆危楼发力将觉真长刀推开,没有回答,剑指虚划剑身,笑道:“师叔倘若束手就擒,让师侄省些力气的话,师侄可能一高兴,就留师叔一条活路了。
师侄倒是不介意只废了师叔你的武功,将你送回少林受罚,可倘若师叔冥顽不灵,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觉真闻言大怒:“一个晚辈弟子也敢大放厥词,今日我就让你去见如来佛祖。”
话音未落,觉真长刀划向陆危楼胸膛。
陆危楼全力运转起金刚不坏体神功,一身真气鼓荡开来,双手握剑迎着长刀格了上去,觉真只觉虎口巨震,长刀险些脱手而出。
陆危楼剑锋一转,直接划向觉真胸口。觉真眼神一凝,奋力后仰,可惜并未完全躲过,胸口上被划开一道伤痕。
觉真见不是对手,转身要跑,可惜没跑出两步,就被一柄长剑穿胸而过。
陆危楼拔出长剑,叹了口气,蹲下翻了翻没发现什么秘籍之后,原地挖了个坑,将觉真的头颅砍下,用布包好之后放入了储物空间,然后将剩下的躯体埋到了此处。
觉真现在还不能死,不然陆危楼就得回少林了。
所以觉真只是失去了踪迹,所以作为一个有责任感的少林弟子,陆危楼还得继续追捕觉真。
丐帮分舵,陆危楼端坐在椅子上,眼神冰冷。
一旁的舵主陈丰小心翼翼道:“大师,虽然消息是有点慢,可那个觉真那晚真的在那个庙里啊,报信的那位丐帮弟子那天就是被觉真从庙里赶出来的,不信你可以问啊。”
陆危楼点了点头,问道:“刘瑾在哪里?”
“啊?”
……
“佛笑楼。”陆危楼牵着马,站在佛笑楼前,环顾店内装饰,发现跟印象中差不多后,才松了口气。
如今的陆危楼一身得体的青色道袍,头顶道士方巾,方巾外还垂着假发,俨然一副青年道士打扮。
主要是现在君宝和天宝已经下山,陆危楼也不想在不合适的时候撞见他们。
思考了一下,陆危楼放弃了进去品尝品尝这佛笑楼里远近闻名的烤乳鸽,而是牵着马,在这大街上开始找起自己真正的目标。
丰隆粮号。
太极张三丰大结局决战之前,君宝悟道太极之后,就是董天宝把丰隆粮号老板全家抓出去杀了,逼君宝现身,然后就是决战。
作为一个猎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耐心。
在丰隆粮号附近买了个小院之后,陆危楼就过上了深居简出的生活。
每日除了苦练内功武技之外,就是摸到刘瑾哪里劫富济贫,顺便充实一下储物空间。
毕竟主世界的货币也是金银,多捞点总是有好处的。
春去秋来,陆危楼的假发已经长成了真发。
偶尔几次外出,听着街面上越来越多的关于新镇抚使董天宝的咒骂,陆危楼知道,距离收获的日子不远了。
几日后,正当陆危楼吃过午饭,在院内修炼剑法之时,屋外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停到了丰隆粮号门前。
陆危楼只见一身黑色铠甲的董天宝,坐在马上耀武扬威,手下兵丁已经进屋绑人了。
陆危楼推门而出,还没靠近就听董天宝吆喝道:“张君宝在哪里?有没有同党?”
见粮行老板不承认,董天宝开始发号施令逼问老板:“杀了他老婆。”
旁边的兵丁刚要动手,陆危楼右手虚握,长剑瞬间出现在手中,脚下一点就撞入人群,几剑就将粮行老板身边的兵丁杀了个干净。
街上的老百姓见此情况,大叫着全部四散而去。
陆危楼则是缓缓转身看着董天宝,冷笑道:“天宝,别来无恙啊。”
董天宝见状先是一愣,然后大怒:“你是真宝?你怎么在这里,你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你这是包庇叛党,可是死罪。”
陆危楼闻言不屑:“死罪?我看今天要死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