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艳最近忙的抽不出空,很多事情都在自己的预料之外,对于危楼事件,还没有彻底的解决之下,现在再度曝光出关于自己过去的“丑闻”,使得自己更加地不敢现身在众目睽睽之下,她只能每天在自己的另外一个房子里,想着解决事情的办法。
她试着联系过自己的老公,成子盛,结果这个男人完全属于“废物”的状态,根本无法给予建设性的回答,反而他创造的回复是错洞百出,可以说,对自己的事情,完全属于不上心的状态。
“爸,我其实清楚谁在背后整我,我大部分怀疑是以前欺负过我的那个女孩。”
刘艳打着视频电话说着:“我记得小的时候在老家县城读书的时候,有个女孩一直欺负我,每次回家都会拦着我抢我的钱,折磨了我整整高中三年,我想,可能是之前记者招待会的时候,她看到了我,想要恶搞罢了。”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样,现在你在风口浪尖,我认为,你避避风头也是好的,万一出门抛头露面,被人打了被人整了根本无法想象,你还是好好冷静段时间吧”
父亲的回复使她觉得无望,不过,或许她也该适应这段时间的一个人的生活,等到事情的热度没有那么火爆的时候,她才能出来展现自己的收尾工作。
网民们的愤慨,并不是空穴来风,这一次的猎豹爆出了一个女孩的控诉,这个女孩虽然脸型被做了马赛克处理,但是,那隐约的感觉,刘艳能够想象得出,和数十年前的那个家伙没有任何的区别,就是她那个混蛋。
高中的时候,因为父亲工作的关系,留在了老家镇上的高中里,那段时候,是她度过的有生以来最为普通的时刻,当时的父亲还并没有现在那么出色,在县城的公房里住着,虽然比起现在的娇奢来说是无法比拟,但是在当年的那个时代,也超越了很多普通的人。
镇上的高中叫做华城高中,是这里数一数二的学校,刘艳在里面读书的时候,后面的小跟班是数不胜数的,因为她本身属于骄傲不羁的样子,而且长得也好看,无论班级男女都将她捧在手心里一样,深怕热了会化,冷了怕冻。
就是这样骄傲的她,总觉得有人暗地里在嫉妒着优秀的自己,那个坐在最后一排的胖女孩,她那副扭捏的样子,让她感觉到恶心想吐,看着她畏畏缩缩的模样,就心里面发毛,甚至产生了憎恶。
即使那么多年,她都无法忘记那个女孩,那一刻,在媒体上出现的样子,使她不得不重回过去的记忆,心里很恨却又无能为力,就和父亲说的那样,如果在出现公众面前,面对的就是所有人的审判。
“过去的我,一直处在低迷,失落的心情之下,因为那三年的孤立和霸凌,让我彻底的进入了抑郁的状态”
“我一直都记得,她们给我取的绰号,譬如:飞猪,坦克等等,我听到这样的说法,我心如刀绞,没有人知道我的痛苦,只是嘲笑着我的缺陷。”
单美瞑瘫坐在沙发上,她的长发掩盖了她的半张脸,她感觉自己置身于一个无人的空间,漫步在长满着人脸的森林里,看着没有颜色的彩虹,和半灰色的大海…
又开始了…这样的感觉,只要陷入就会感觉到痛苦…
她的世界在哭泣,她虽然不言语,但是又像是说了很多的话。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似乎有人在唤醒她,可是,她似乎失去了控制,陷入在这个绝境之中,柳芳看到这样,不由得担心起来,最近这个女孩一直在配合着录制,身心也处于疲惫的阶段,又因为这几次都是为了揭露自己过去所遭受的伤害,心里就会出现更大的魔障,柳芳能够理解,却又想让她能突破自己的心魔,过去只不过是一种经历而已,不能成为压垮自己的负担,女孩能站出来,其实是有着直视恐惧的勇气的。
身为一个有着正义之心的媒体人,必然是要将一切黑暗势力斗争到底,这是她的使命,也是猎豹的存在。
柳芳为什么要这样做,她也是为了这一次的“危楼”事件。
揭露刘艳的过去高中时期的内容,是有关于校园暴力以及教育方面的,可以说和这一次的危楼事件这样的安全类型的新闻是无所牵扯的,做出这样的报道,首先是因为危楼事件虽然如火如荼,但是官方还没有做出处理的情况,为了给他们献上的推动危楼事件热点的新闻,不得不利用民众的正义之心,去将说法统一到媒体这一方。
这是做媒体的惯常的套路,也是为了不让危楼事件的热度下降,的确,这段时间被其他内容压下去的危楼事件,因为这一个内容的颁布,再度增加了收视第一的热度,民盛集团的股票也再度下滑,甚至产生大部分人纷纷退股,合作商的撤资,民盛集团的内部,也逐渐乱成了一锅粥。
“董事长,这一次的危楼事件,我本来也找了公关,可是那帮媒体人实在是太毒了”胡明这一次被连夜召回到了总部,开展着这一次的深度会议。
董事长无奈的摇了摇头:“胡明,你在这个岗位上工作了那么多年,却永远不知道一个道理,就是脚踏实地,既然出现这样的危机状况,那就更加需要尽责的对老百姓做出大部分的弥补,而不是躲在背后,现在发生那么大的事情,我身为董事长,说在多的对不起,鞠再多的躬,也于事无补”
“对不起,董事长”胡明叹了一口气:“这件事情我欠考虑,但是有一点我们也像媒体声明过,因为之前是雇了第三方工程方来开发这个地方的,他们当年和我们交接的时候,汇报的工作内容,又出现瞒报漏报的点,也是最近我发现的,比如建材类,的确是又出现购置过不符合规定的建材工具。”
“那那个第三方公司呢,现在还在吗?”
“当年那家第三方工程方已经倒闭了,带头人也在零几年的时候吃农药自杀了,哎,如果能找到当年这个第三方的人,或许还能澄清一下,这样我们的过错也算是互相平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