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晏白日里一直低烧,到了夜晚一时高烧,全身火热,胸口尤其滚烫——我没有体温计,但我估计能上摄氏四十度,一时又全身冰凉,好像从冰水里捞出来一般,若不是摸着他的胸口还有心律,我几乎以为他已魂归离恨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