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老六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中王真与自己对话,她轻轻的走了很远道:
“你选择了修仙,我选择了平凡,我们终归缘散了。”
他祈求道:
“可我可以放弃这里的一切。”
“那是还是我心中的灵哥哥吗?也许,我不会喜欢一个没有追求的男人。
永远彼此保持一种神秘,尊重,你看这个世界都想得到,可是最后他们都破坏了一切,你也想拥有,他也想拥有,可是总有人不会开心。
有些人一辈子劳累,享受生活总感觉了不自在,这就是人生的命运,可是后天你成了仙,我已高不可攀,给了我一种新的压力。”
不知道多少岁月,再等他看到,已经在一个充满了虚空和光明的地方,他看到的时间,空间是如今视觉中的亿万倍,他们是过去现在未来的整个时间的尽头,另一边是亿万倍的静止,空空荡荡,只剩下时间,空间,虚无的记忆,是别人的真实一生浮现,久久的。
他回过头,一个慕天雪的影子,一个王真的影子,他凝视中已经开始虚与光中,他一把拥抱王真,来到了一个凡间,除了他没有影子,周围都是光芒外,周围都有影子,有疼痛,也有情感。
“王真”
她转过头,他不假思索的拉起她的手。
她奋力挣脱,大叫道:
“流氓,臭流氓。”
他被打的遍体鳞伤,热的汗水与血液融合,他朝着她走的地方,偷偷到了一户农家,她关上门。
第二天,她打开门吓了一跳,父母闻声赶来道:
“你这个臭流氓,臭流氓,要是对我女儿有坏心思,我打死你。
人家已经结婚了。”
他透着一个门缝的阴影看到了一个哭泣的小娃娃,听话的露出笑脸,与自己一点也不像,走出来一个男人,披着衣服,手中拿着一根粗壮的木棍道:
“你勾引我女人,我打死你这个狗日的,你还拉手了。”
他已经有了爱人,他跑到一个偏僻地方,锤动树木发泄,可是那些树木还没有用力,就已经倒了,他要锤动岩石,可是岩石都碎裂,他的手没有感觉。
慕天雪在背后默默注视,他回头只见她笑,只见天空出现几个大字:
“命运之说,也不过为了所得,得而不可,心中各种执念产生。
可是这条路,你要选择,选择了就是唯一,哪怕你可以改变时间,空间,可以让整个时代和记忆陷入虚空,你可以让一个与你认知,对生活态度不同的人,成为你的目标吗?
你终归还是有了欲望,有些缘起缘灭是缘分,可是路不同就是罪孽。”
背后两种声音传来:
“我躲了你一万年,只为了自己生活的踏实,一万年对你这位纪元大帝,天源之主不过是眨眼之间,对我已是不知道多少轮回。”
“我等了你一万年,只为你回目一看,一万年对我是折磨。”
他用力朝着那些字打去,那些字越来越深,越来越大,只听见远空中道:
“你说这个世界充满罪孽,充满痛苦,可是那些沉醉快乐的人,他们的时间对你而言,不是一种痛苦吗?
一些邪祟是光明的遗弃,一切光明是黑暗的缔造,只是一种心中的二猿罢了!
维持力的平衡,才是幸福最大化的源头,醒来吧!
无知的人类,你还有使命,醒来吧,醒来吧!”
他醒来,周围的石头已经发烫,他的手已经烫出几个大水泡,只是感觉这温度刚刚好,他感觉不到疼痛,也许只是他最大的欣慰了,整个人没了痛觉,脚有些站不起来,他起来还没走,就是一个前空翻。
他尝试着晒晒,揉揉,还好半个时辰的努力让他心中有了希望,还没有全废,除了慢许多,还可以行走。
“我真怀疑,你是一千只蚂蚁组成的。”
他绷紧神经,这时候一个小孩子,只要手轻轻推过去,自己就可以倒下来,难免在四周张望,左手捏紧松软的拳头,背靠在大树下,缓缓打坐,身躯有些歪着,整理最后的妆容。
“让我死的好看点,太丑了做鬼也没有尊严。”
“嗯,这倒是,猎杀猎物也要保持肉质鲜美,若是紧张产生的血液凝滞,吃起来就没有那种自在了。
看来今天的美味应该放一放了,可是你弄脏了我的地方,属于我的地方,你又没钱赔偿。”
一个冰冷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把灵力汇聚师父给的玉珏中,整个人还是冒着冷汗,他最后一张王牌要用吗?死,也不用,我不想被人知道我的全部本事,就算死也要留下一个悬念,让我做着那个梦,完结代表尽头,尽头代表黑暗,黑暗代表我对生命的妥协。
“何必紧张,本君听说你拥有了紫金玉竹,难怪那些老家伙要与你为敌。
圣光一族的圣物,要不然你师父为什么还能苟活二十年,只是凡人无法发挥它的威力,你要是与我陆玲合作。
只可惜不小心沾染了你的精血,要不然昨天本君就要了你的命。”
他盘坐着,心中已经盘算出了一个好主意,自己既然拥有了不该拥有的东西,别人想拥有此刻又没有办法,我又何必与他为敌,我在弱势中,何不把他当做一块垫脚石,马上露出了一丝邪恶与恐惧的笑脸,在瞬间被一张仿佛经历沧桑的笑容掩盖,自然的自己都好像可以欺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