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会还去逛吗?”司语小便式的蹲在我身旁,歪着头问向我。
我可能不行了,吃太撑了。现在蹲下捂住自己的肚皮,起不来一点。
“司跃,这就不吗?”
“老爹,你不也是脑满肠肥吗?还能坚持吗?”
“哼哼,小年轻,我和你妈都精明着,看打包盒。吃席可没有这么高的配置哦。”从他提包里,抽出二至三个塑料盒。
“行了行了,别得瑟了。再不走就很难看见乡下的烟花了”,老妈拍了拍举起饭盒得意的老爸的后脑勺。
“也对,司跃你要是实在不舒服,那我们先走了。”那家伙,像是好意的摸了我的脑瓜。真可恶,要走,快走啊!
“司语,喂!”老妈,这时认真牵起蹲着的老妹。
“怎么了”,老妹满脸疑惑。
“淑女一点,姿势太难看。下会除了去采花的时候,这样蹲。其余情况,都给我把腿并好”,老妈不断用手指敲打老妹的头。
“就这样,我们在前面等你”,老爹像是又不放心似的,转身向我招了招手。
我用手指比了个ok。
“喂,老妈采花是什么意思?”
“采花就是上厕所的委婉说法。”
“切,意图不明,谁会这样说?太蠢了。”
“孩他妈,孩他妈!”
“孩他爸,怎么了吗?”
“要不,让孩子都先回家。我们到时,就去开——房。”
“老爸,你在说什么?”
热闹且幸福的喧闹画面渐渐远去。
怎么办,蹲在路上也太难看了。来往的人群,不看路的就像是故意般,用膝盖顶我。
别光顾着聊天,看点路蠢货!
“不行,想吐。对了我记得在不远处有个小公园,经常是幼儿园霸占的场所。那里有纯净水池,给腹部多灌点水。自然而然就能顺利的吐出来。”
心中有想法的我,半捂着的肚子。小碎步走了过去。
呕吐的不适瞬间涌上心头,理智的我清醒的找到了一棵树。全都吐了吧!乡下的吃席,饭菜也不是那么健康。
可恶更难受,有种灼烧食道的感觉,而且还头晕。
我可不能大年三十就倒下了。我用拳头用力的砸击树干。
我从不会否认乡下的空气,尽管混杂着难以排去的土腥味。但远比城市的工业化合味好了很多,天空也是如此清澈与甘蓝。
城市中的天空很难数清南极星与北斗四星。
虽然也不是满天星辰,在远处也能清晰的确认冬季大三角的位置。我兴奋的感慨道,“没下雨真好。”
就在我凝视天空良久,手机发出了不佳的铃声。像是有人给我打电话了。身体松软的我,从双手支撑着树木的姿势,转变为背靠的树,喘气休息的姿势。
注意一点,别踩着了。
“喂!谁啊?”
“是我”
“是我,又是谁啊?”
“司月”
“丫的挂了。我会信吗?”这人还真有趣,我才是使用这名字的正主好吧。就算想要诈骗,也找些其他的名字好吗?就比方说用我爸的。
“别挂!我警告你。你若是没听我下面的话,后果自负。”
“行,我就听听你怎么说。”
“听我说,我是司跃,就算你不相信。我依旧是司跃。”
“怎么证明?”
“我想想,冬季天黑的比较早,7点58分,我想你在树下呕吐。”
“你就算知道,我也只能猜测你是在我身边安插人。”这人,有点不择手段。
“我相信你,欣欣向往的即是被补全,正是庵野秀明死后。在这遥远的未来里,你所感受到的是满满的凄凉与无奈。”
“你怎么知道,我打算在博客里写的内容,但却没有下笔的内容。”
“因为,我是∝线的失败者,而你是β线的正主。”
“不会真的有平行时空吧?”
“听好,接下来。我将会将未来必定发生的事,一一述说给你听。再过几天,就会袭来一场源头不明的疫情。这是必然的事情,你无法改变。然后就是,失败的全球降温计划,你要重点关注,你家后面的那棵树。它有随时会倾倒的可能。然后就是,在2月23号的那一天清晨,千万不要,千万千万不要,你一定不要登陆潜行装置,最后就是去要新叶霜的海报。”
“你说的太快了,我没听清。就听见最后一句,要海报签名谁的?为什么这么做?”
“因为你老妹喜欢,在马栏山要到海报签名后,再问她要联系方式。她的真实姓名叫做‘叶涵’,她有个姐姐。你劝她是劝不动的,你得跟他姐说,说自己是黄博派来的。如果她不相信,你就把黄博的邮箱编号跟她说。她自然而然的就会相信,然后就警告她们两个,上交潜行装置……”
“讲得太快了,我没听清楚。上交潜行装置?为什么?”
“丫的,我还没讲完。你的也要上交,因为你们两个的都被污染了。也不能这么说,实际上连接那个接口的人数有的将近20万。然而你们两个的是最危险的,你们会改变原有的机制规则,解放一些原不会有的新危险。所以你们两个,哪一个都不能再用了。听到了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还有她姐姐叫什么名字?”
“‘叶溢’,还有就是最重要的,那就是。倘若接收到一个叫做自称黄晓烟的女生的电话,记着她教你怎么做,你就跟着她怎么做。”
“为什么?”
“为什么!因为她极有可能成为你的上司,还是主要看你的选择。是选择黄然然,还是黄晓烟主要在于你。”
“什么乱七八糟的,说了这么多。你到底是要我干什么呀?烦死了!”
我心情越发的感到烦躁,原因在于突如其来的冠点,我很恐惧。无法接受不明所以的人所带来的信息与使命,他的话语让我感到恐惧。那是我从未体验过的,从未接触过的,让人无法冷静的。
哪怕是叶梢里滑落的水滴,滴落在发根里。都让我胆战心惊。
我们两人谁也没有挂断电话,我猜测也许是,世界线的变动,将二者越扯越远。
我再也无法联系到他,另一个世界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