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日子过得并不顺利,特别是雪化降温的这几天。乌云密布,细雨绵绵,飘个不止。
自那件事情又过了几天,大家的关注也从我的身上转移。其实更多的原因是,他们也明白这样针对我也是自讨没趣。校园很大,没必要走同样的路,讨他人过多的口舌。
而那位叫:“润惠惠”,的女博士并没有离开,我也能从他人对我的玩笑中得知,她更多的信息。
而这天,依旧是天气不佳。在有那么短暂的期间里,广袤的草植场高空袭来一阵阵强气流。
当时,雨水也开始淅淅沥沥起来。我躲在树下,并没有顺着人流离开。其实,我心里更多的是一种愧疚与无奈,并不想直面她。但却又卡在那关键口,我想好好认错,也许她已经并不在意了,但我依旧膈应。
就在近灰色的云端,仿佛是有什么物体将要摔落般,岌岌可危。就在视线所及之处,她双手操纵的手柄似乎已经将它稳稳地控制住了。
在天边处,强风撕破了口子,在那短暂的瞬间,已是迫不及待去吐露所存在的光辉。我眼眸细抿,想要去观察,又想躲避。阵阵风向我面袭来,同样也吹散了学姐的头发,额前的发丝不留情面的穿插进她的嘴唇处。
就在她想去拨弄时,巧然发现了我。身体转过,盯着我同时身体自由延展。
“别跑。”
“嗯。”
“你没事吧,可能是我太粗鲁了。当时也是我一时不知所措,所以才扇了你的巴掌。对此,我向你道歉。”
“没有的事,错误都在我身上。下次我定会注意。”
没错,我是真心的忏悔。所以为不再发生相同的事,结束对话最为理智。
“先别走。”
“嗯。”
“我想多跟你讲讲话。”
“惠惠学姐,我还有要忙的,先不聊了吧。”
“你班主任应该对你讲了多过分的话,对吧?”
那又怎么样?与你无关吧。同情我吗?还是套路我,再次引诱我成为学校的焦点对吧?已经没有什么好聊的。
“对你受到的处罚,我要再次向你道歉。你也肯定对这个世界有什么看法对吧?”她并没有靠近,而是留有一定给我逃跑的距离。
此时的我又到底在思考什么呢?哪怕是再多点人围观过来,或者是她再靠近一点,眼神又再有过多的交流。我就有可能会不加思索的逃离掉。
反而,我现在却又在犹豫。她像是懂得把握神秘与危险之间度的高人。
我迫切的想要倾诉,她是让我这么做的。若有什么责任也定是她来承担,接受我这十几年的觉悟吧!
“惠惠学姐又是在做什么,顶着风雨的,多难受。”
“拍风景,做写真而已。看这是我私人的无人机,有蓝牙连接着我手柄上自带的屏幕。”
“喔。”
“你笑什么?”
我笑什么?我面露笑容了吗?好吧,有吧。尽管如此,那又怎样?该不会,下一句,我就应该承接着下一句,“我笑你是真的愚蠢。”
但我又不能这么说,有很明显的一层身份差距。
“学姐,你觉得如今的世界如何?”
“不如何,我只能回答一个相对的答案。如今对我们博士的待遇还可以,所以以我的角度来说,还可以。”
“是吗?”
是吗?不要再说下去了,已经哑口无言,百口莫辩的吧。她的答案并没有以偏概全,她生活的很好,这就足够了不是吗?
可是,可是谁又在意过我呢?我活得如不如意,艰不艰辛?有谁去了解过?
“是呀,不是吗?不是很好的吗?那又怎样。往往是这样,所以才这样。这个世界资源是有限,所以资本才会垄断。有学识的人才会居于象牙塔之处。就像是存在于这世界本身的生存法则都在告诉我,我的悲催是由贫富差距导致的。”
我又是阴阳怪气的将这话,硬生生的挤了出来。因为没有谈判的资格,所以就没必要论辩,也没必要谈判。最直接的就是去卖惨,多少也有必要去喷个狗血淋头。
“因为是这样,所以才这样。因为这个世界上更多的人得不到平均的财富,所以这个世界上的更多人就没必要活着。从原有的70亿或者80亿的世界人口,仅留个把亿不是更好吗?”
“我无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