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是知道的,我是神经病。”
她说。
“是的,但我何尝不是癫公呢?”
我说。
“我有躁郁症。”
她说。
“我知道。”
我说。
“有些时候,我太难过了。我想去死。”
她说,
“我的家庭,我的生活,我的灵魂,已经糟糕的一塌糊涂了。”
“是的,听起来确实很糟糕。”
我说,
“可我是爱你的,不是吗?”
“我知道,可人心是善变的。”
她说。
“但是,我是一只猫,猫心可不善变,猫猫一直喜欢猫薄荷。”
我说。
“那你就把我们谈的话忘掉吧!我刚刚只是有点悲伤,所以在发疯。”
她说,哀求却在笑。
“好的,那我刚刚只是在吃饭,你可没说什么疯话!”
我也在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