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夏,晴日斑驳,我同蝉坠落。”
先生,你说你的愿望是一个人走过山川湖海,只言自由和热爱。我说我只会停留等待,与你相隔千里之外。
去岁种下蓝色风暴,如今一朵接一朵地开。你与我谈起它的寓意,你说是珍贵和珍惜。于是我鬼使神差,等夏来,等花开。
我好像永远陷在求而不得与得而复失的困境,譬如我告白的那个夜晚,你说谢谢我的喜欢,又譬如时至今日,我假装释怀,假装无碍,以此为连接我们的长桥,我看见匝道上飞速闪过的六十八号路牌。
先生,无止喧嚣中,独你眉眼清晰。我早已分不清对你是执念亦或是不舍的叹息,所以我去见你。
见过去的你。
后来我去过那条你说过的日落雪山公路,高山湖泊,落日熔金,定格成永恒的一秒。我忽的明白你所说的自由和静心。
我搭了玛尼堆,撒隆达,挂经幡,在不断启程的路上,我逐渐理解了你在这些年里的改变。
但我不知我爱的究竟是怎样的你,先生,或许连你也给不了我答案。我只能自己去找寻。
只是好可惜,今已至新夏,已是来年,于混乱潮湿的这一场暗恋,我仍如蝉不知雪,抱残守阙。
“若信件永远尘封,待时日星奔川骛,先生,我愿你春祺夏安,秋绥冬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