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傻爸给我攒嫁妆

“谁,谁这么不长眼?”

嗓音清脆悦耳,语调却往下沉着,尽显干练御姐范。

“是我,中院的何雨柱。”

“傻...傻柱?”

于莉看着对方英俊面庞心惊不已,印象中的邋遢混不吝,咋突然变得这么帅了?

公婆刚说傻柱半天搞到一桶鱼和20斤肥膘,一对比,自家男人阎解成屁都不是,累死累活一个月,挣个三瓜俩枣,连肚子都填不饱。

嫁到阎家真受罪,当初应当再挑挑的。

于莉香肩撞了撞何雨柱的胸膛,打趣道:“柱子,厉害啊,去趟城郊一个月的荤腥都不用愁了。”

“嗐,做厨子的好处,不就是不缺嘴吗?你家解成也挺能干的啊!”

“他呀,车间里混不开,关起房门瞎鼓弄,银枪镴枪头,中看不中用,哪能跟你比!”

嫌弃-打趣-开下九流玩笑,何雨柱轻笑一声,暗叹于莉真是个八面玲珑的聪明人。

剧中,于莉聪明会算计,迎合着时代浪潮,开川味馆成为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不过,她缺乏长远的眼光,利益熏心跟人干‘倒卖电视机’生意,许大茂一个电话,让她一朝回到解放前,饭馆都给整丢了。

“于莉,再胡咧咧,我就把你嘴给缝上。”

三大妈怒瞪着于莉,儿媳最后那句调侃的话,她听得真真切切。

“切,实话还不让人说了。”

于莉扭着腰肢走远了,三大妈啐了口唾沫,“呸,解成瞎了眼,才会看上她。”

“少说几句吧。”三大爷拎着杆称进了厨房,反复称了三次长条肥膘,“不亏是厨子,一刀2斤切得刚刚好。”

何雨柱提醒老两口收好东西,别被阿猫阿狗偷走后,拎着东西回了中院。

吃些饼干喝了杯热茶,就动手忙活起来。

棒子面+白面+酵团+温水,和成大面团,再放到被窝里发酵。

剪刀刮掉鱼鳞,开肚去除内脏,扯掉鱼鳃,木棍抻开肚皮,挂在绳子上晾干水分。

肥膘洗净切成麻将块,半碗水和肥膘块一同倒入大锅中,大火熬干水分,肥膘块开始往外析油后,勤翻动肥膘块,熬到油渣金黄变瘪时,用笊篱捞出油渣。

猪油晾了一小会后,倒入大瓦罐内。

青萝卜洗净切成细丝,盐杀15分钟后大力攥出水分,加入油渣剁成馅后,加盐、酱油、味精、香油拌匀。

发酵好的面团,加干面粉揉制成长条,再切成均匀的面剂,面剂擀成圆饼加馅包成大包子。

何雨柱包包子速度很快,没一会儿,就包了百十来个,二次发酵十几分钟后,就搬出数个大蒸笼起锅加水蒸包子。

他计划包子蒸好晾凉后,给雨水送去一半。

话说,妹妹的未来婆家咋样,还是一个‘谜’呢。

剧中,何雨水的儿子东东和女儿苗苗露过一回面,公公、婆婆、丈夫,别说露面了,名字都没露过,雨水结婚,也是一句话带过,连个景都没有。

目前,只知妹妹对象是个片警,姓名、长相、家庭背景皆不知道,赶明儿,把人约出来把一把关。

大蒸笼上冒着一股股白烟,大肉包的香味萦绕着整个院子,估摸再闷个几分钟就能出锅了。

何雨柱解下几条鲫鱼,打算再熬锅鱼汤,余光却瞥见右边天井旁有道忽隐忽现的粉色倩影。

四合院里,穿粉色妮子大衣,还保留‘躲猫猫’童心的,非娄小娥莫属。

“娄小娥,别躲了,我看到你了。”

娄小娥揪着衣摆扭捏的走了出来,她留着齐耳短发,留海上别了个粉色发卡,贝齿轻启,舌尖便像一片羽毛般,轻盈的扫过樱桃唇。

好一个魅惑不自知的‘少女’。

“香味飘了一下午了,我不是嘴馋...我只是好奇什么东西这么香!”

娄小娥盯着蒸笼,神情像极了倔强又贪吃的小奶猫。

何雨柱估摸着大肉包已经熟了,问道:“是大肉包,要不要尝一个?”

他掀起笼盖,用竹夹夹出一个大肉包,牛皮纸包住包子下半部,再递给一旁的娄小娥。

包子皮松软回甜,包子馅咸香入味,吃到念了一下午的美味,娄小娥餍足的眯起了眼睛,心想傻柱不似许大茂说的蔫坏、鲁莽、邋遢、只会打人,反而心胸宽广、待人有礼。

“傻柱,大茂是个好人,大家一个院住着,你别老跟他作对。”

“你呀,被许大茂洗脑了,识不清好赖人。许大茂那人,啧,品德败坏到了极点,你呀,多长个心眼,别啥都听他的。。”

娄小娥顿觉手里的大肉包不香了,气呼呼道:“傻柱,背后说人坏话,非君子也。”

“君子有所言,有所不言,你把我的劝告,当成说人坏话,你就是君子啦?”

娄小娥语塞,噘嘴怒瞪着他,何雨柱也不生气,还笑着逗弄道:“你这副表情像什么,你知道吗?”

“像什么?”

“像一个讨不到糖吃的小奶娃。”

“好啊你,敢说我太孩子气。”娄小娥举着大肉包要打人,听见西厢房有动静,又猛地缩回手,杏仁眼却依旧朝揭包子的人射刀子。

吱嘎~

穿着花棉袄的小槐花,推开门走了过来,含着手指头,眼巴巴望着大肉包,“香香,想吃。”

嗓音软软糯糯,让人想rua...个屁!

贾槐花,小时候是个糯米团子,长大了却是个自私鬼,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以结婚对象没房为由,霸占了何雨水的房子,日常说得最多的一句话是:傻爸,别忘了给我攒嫁妆。

“傻柱,也给槐花一个肉包尝尝呗。”

“娄小娥,你可别忘了,前天你家丢的那只鸡,有一小半进了槐花的肚子。”

“你一个大男人,肚量咋那么小呢?犯了错改正就好啦,是吧,槐花?”

娄小娥揉摸着小槐花的红脸蛋,她打心眼里喜欢小孩子,可惜,喝了很久的苦药,肚子仍没有动静。

“小时偷针,大时偷金。你不怕她长大变坏了坑害你?”

“不怕。”娄小娥斩钉截铁,“槐花还小,有足够多的时间教育好她,小树苗长歪了,扶正再踩实土壤,也能长成材,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