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二八大杠入手

下午，南锣鼓巷供销社！

何雨柱刚推门进去，就看到门口站着一个戴虎皮帽的小正太，怀里还抱着一只毛茸茸的小奶橘。

小奶橘支棱着三角耳，雪白的胡须向外舒展着，琥珀般透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好奇的盯着他看。

萌爆了，想rua~

何雨柱弯腰蹲下，问道：“小孩，我摸一摸它可以吗？”

小正太眨眼思索，点了点头。

何雨柱手刚伸过去，小奶猫就抻脖用脑袋蹭人手心，蹭完还伸爪抱住他的手，张嘴发出惹人怜爱的喵喵叫。

女不养狗，男不养猫，这撒娇腻乎劲，哪个男人能受得住？

何雨柱反手挠小奶橘的下巴，酥酥麻麻的感觉，让它舒爽的闭上了眼睛，发出咕噜咕噜很享受的声音。

他倏地起了坏心眼，逆撸它后背上的毛，温温的，毛耸耸的，触感一级棒。

小奶橘立刻睁开眼，奶凶奶凶的朝人哈气：最讨厌没有边界感的人类，喵呜，猎杀时刻！

猎杀失败---下巴再一次沦陷了。

本回rua猫以耳朵尖尖被揉热了而结束。

“真乖，叔叔给你买糖吃，好不好？”

刚巧，旁边就有卖糖果的，何雨柱还没来得及站起身，袖子就被小正太攥住。

“怎么了？”

小正太从兜里掏出一把香兰奶糖，塞进他的手心，“你让小喵很舒服，这是付你的酬劳。”

说完，小正太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何雨柱被这波操作整不会了，暗叹小正太脑回路好清奇。

“同志，请问自行车在哪间房卖？”何雨柱问道。

供销社的布局不似现代超市一通到底，它是由多个红砖青瓦房组建一起的，俯瞰图有点像低配版的四合院，只不过少了大院子、天井和垂花门。

“哦，拐个弯进第二排，靠着围墙门框顶部贴着自行车画样的那间。”糖果售货员热心指路道。

“谢喽！”

很快，何雨柱按照指引，找到了自行车店。

屋子不算大，却摆着七八辆款式大同小异的自行车，两名女售货员青春靓丽，衣着整洁，还化着淡妆。

供销社售货员，是时下的‘金饭碗’，没点本钱还真挣不到这个职位。

“同志，想看哪一款车？”个头不高，笑容却是格外甜美的那位售货员，上前询问道。

何雨柱飞快瞥了一眼售货员胸牌，“飞鸽！”

“好，请随我来！”

售货员领着他来到一通体黑亮的二八大杠旁。

“飞鸽是与永久、凤凰齐名的大牌，它的两个轮子像鸟儿的翅膀一样，坚固又轻快，成立之时又正值世界和平运动，工人们一合计就给它取名为飞鸽，您看的这款型号叫‘黑老虎’，它采用......”

何雨柱边听售货员的讲解，边打量着这辆黑老虎。

车架结实耐磨，车链油亮，车头没安车筐和铃铛，却安了个大灯，横杠笔直圆润质感强。

二八大杠最重要、最贵的零部件，就是那根大横杠了。

攒自行车的人常说，攒到一根横杠，就可以把心放肚子里了，实在攒不到横杠的人，会切割一节铁水管焊在车架上。

虽然不美观，但也能凑合着用。

何雨柱确认编号钢印无误后，道：“就它了，多少钱？”

“188元整，外加一张自行车劵。”

“好！”

何雨柱掏出车票和一沓零钱递给售货员。

钱，是从原身床底地砖下的铁箱子里取的，里面的钱有的卷成细圆筒，有的叠成四方块，有的揉成一小团，但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右下角有个不打光就看不出来的‘木’字印痕。

像是先拿铅笔写了字，后又用橡皮擦掉了。

“同志，办好了，您带着发票和编号凭证，以及户口本，去公安局办理牌照和行车执照，如果您单位有严格的停车规定，您还要带齐证件在单位办个存车牌。”

“好的！”

二八大杠像现代汽车般付款后还需层层办证，在何雨柱的意料之中，他往柜台上放了几颗香兰奶糖，便推着车子离开了。

李艺芬含着糖，嘟哝道：“够帅，够爽快，也够体贴，可惜......”

“可惜什么？”年长一点的售货员问道。

“可惜不是开大奔的！”

“大奔？你在这可碰不到开奔驰的，托些关系进丽安国际饭店去，听说出入那儿的人非富即贵，你外形条件这么好，不愁钓不着......”

“哎呀！”李艺芬羞红了脸，“柳姐，你扯哪去了？不跟你说了，我整理票本去。”

另一边，何雨柱刚拐过弯，就看到出口围了一群人，人群中间还传出哭喊声，“小天，你咋了？哪难受？说话啊，别吓唬奶奶。”

忽的，一只小奶橘蹿出人群，风一样跑到他跟前，前爪扒拽他的裤腿，着急的喵喵叫。

小正太出事了！

何雨柱迅速停好车，抄起小奶橘冲进了人群。

人群中间，一头发花白的妇人，慌张的拍着小正太的后背，小正太猛烈咳嗽着，手掐着嗓子像是呼吸不上来，脚边有半颗裹着糖纸的奶糖。

食物进错道了！

“别拍了，越拍越严重，让我来。”

拍背，这是妇人唯一能想到的法子，可越拍孙子咳的越厉害，听到青年这么说，连忙把孩子交给他。

何雨柱绕到小孩身后，双脚呈弓箭步站稳，让小孩坐在自己弓起的大腿上，前胸紧贴小孩的后背，防止他摔倒。

“肺都快咳出来了，搁这瞎耽误啥呢，还不赶紧送医院去？”

“好奇怪的姿势，有人知道他要干嘛吗？”

“不清楚，没见过。”

“许是赤脚医生一类的土路子。”

“快看，他又有动作了。”

何雨柱屏蔽四周嘈杂声，一手握拳，拇指侧着顶住小孩肚脐以上胸廓以下的位置，另一只手抓住拳头，专心的重复用力向内、向上压迫的动作。

小孩脖子一抻一荡数下，噗的一声吐出半颗奶糖，人群一片惊呼，鼓出雷鸣般的掌声。

“牛掰！”

“路子虽然野，但效果立竿见影！”

“好奇特的救人法子，真没人见过吗？”

“没有。”

众人否定道，一个戴眼镜的青年，缓缓举起了柯达照相机。

“咔，我是四九日报的，这么新颖的救人法子，很值当写个专栏出来，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