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柔和阳光下,韦帅帅慵懒地打开房门,伸展着身体,深吸一口清新的空气,感受着大自然馈赠。
小院中,韦帅帅闭上双眼,沉浸在冥想的世界中,太极拳招式在韦帅帅思绪中流转。
每一拳,每一脚,都充满了力量与节奏。
“驸马,你这套拳法真是刚柔相济,比我们家族的武学更胜一筹!”程处亮眼神中流露出敬佩。
“你们不是在铁房?怎么跑这儿来了?”韦帅帅笑着问道。
“铁房已经完工了,我们特地过来请驸马过去验收铁房。”程处亮几人走到韦帅帅身边笑着说道。
“吃完饭再去吧,你们难道不饿吗?”韦帅帅转身向客厅走去。
几匹马飞快向铁房奔去。
韦帅帅骑在马上,感受风的速度,很快便抵达铁房。
韦帅帅从马匹上跃下,凝视眼前铁房,与现代的炼铁工厂颇为相似。
铁房占地面积广阔,不远处有一排连绵建筑,马车忙着将铁矿从附近山上运到库房。
工人们进进出出,忙着将铁矿运送到高炉里。
韦帅帅、程处亮、秦淮道、尉迟宝林走进铁房。
工人们正往其中一个高炉里填铁矿,也有一些工人往高炉运送煤炭。
“这些煤炭是从哪里运来的?”韦帅帅好奇地问道。
“驸马,自从您发现铁矿山,我们就对周围几座山进行了详细勘察!没想到其中一座山竟然有煤炭,这些煤炭就是从那座山开采出来的。”程处亮解释道。
“有意思!一个地方有铁山又有煤炭山,难道是巧合?”韦帅帅陷入深思,但想了许久也没有头绪,只能无奈摇头,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了!既然准备工作已经完成,那就点火开炉吧。”韦帅帅看着工人们完成最后准备工作。
程处亮等人点头赞同,吩咐铁房管事开始点火。
韦帅帅等人退出铁房,工人们也陆续离开。
只留下几个负责点燃煤炭工人在铁房里。
随着时间流逝,几个工人也完成了任务并离开铁房。
烟囱冒出滚滚浓烟,韦帅帅几人又等待了一会儿,再次进入铁房,感受到温度明显上升。
工人穿着特制衣服在高温下忙碌。
韦帅帅目光凝视着眼前高炉,神情略显紧张,他深恐在炼铁过程中,高炉会发生突然事故。
随着时间的流逝,铁房内温度逐渐升高,已经达到令人难以忍受程度。
汗水不断从每个人额头滑落,湿透了几人衣服。
“我们先出去吧,这里实在是太热了。”程处亮擦去额头上汗水,说道。
韦帅帅几头同意,走出铁房。
韦帅帅几人来到休息室,迅速脱下已被汗水浸透衣服,换上干爽衣物。
“开炉时,我们不能掉以轻心!一定要反复叮嘱工人,一旦发现任何异常情况,必须立刻撤离铁房。”韦帅帅严肃嘱咐道。
“放心,驸马!我们已多次警告过工人们,今天首次开炉目的就是为了检验高炉!第一炉铁炼成,我们还会对其他高炉进行检验。”程处亮为韦帅帅倒上一杯茶,回答道。
“嗯,铁房虽然耗费了大量钱,但人的生命更加宝贵!”韦帅帅深知这些工人大都是奴隶,但奴隶同样是人。
程处亮几人听后默默点头,他们并未因自己出身国公世家而表现傲慢。
“等低炉出铁,我会考虑建造炼钢高炉!炼钢高炉技术要求非常高,你们一定要格外小心,绝不能让探子混入铁房。”韦帅帅再次提醒道。
“驸马,您放心!铁房四周有军队严密把守,日夜巡逻,绝不会有探子进入。”秦淮道认真说道。
“好,但还是要保持警惕!铁产量对大唐未来军事和建设至关重要,铁产量会逐步提高。”韦帅帅严肃看着程处亮等人说道。
程处亮、尉迟宝林、秦淮道都感受到了韦帅帅严肃态度,他们也收起平时嬉皮笑脸,认真点头。
“这件事你们一定要告诉李德俭和李德奖。”韦帅帅再次提醒。
在确认了所有事项后,韦帅帅起身走出房间,再次来到铁房。
此时高炉温度极高,铁矿在高温里炼成铁水。
工人们熟练打开高炉,铁水顺着槽流淌到模具里,被推车快速运离铁房。
工人们轮班工作,将热模具推出铁房。
工部官员等待模具冷却,以便检查铁的质量。
随着时间的推移,模具逐渐冷却下来。
工部官员拿起铁离开铁房进行进一步检查。
韦帅帅走到冷却模具旁,仔细查看从模具中取出的铁锭,满意地点了点头,转身走向马匹,骑上马离开铁房。
首个高炉试验成功后,其他高炉只要在建造时没有问题,基本上不会发生炸炉事故。
因此,韦帅帅无需继续留在铁房。
完成铁房开炉,韦帅帅开始思考下一个计划——在何处建立医学院。
韦帅帅坐在书房椅子上,从旁边箱子里拿出封地规划图,看着图上封地规划,皱眉沉思。
时间在韦帅帅选择建造位置时悄然过去,太阳缓缓落山,晚霞初现,风吹拂树梢,韦帅帅站起身伸个懒腰:“嗯!”
韦帅帅一下午时间,除了选定医学院建造地方,又规划出学院和科学院建造地方。
韦帅帅现在感觉头有点昏沉,起身前往房间,刚走到房间门口,侍女拦住韦帅帅,房间里传出李丽质声音:“老公!明天是你大婚,好好休息。”
“大婚,哦,我差点把我大婚的事忘!”韦帅帅听到李丽质的话,猛然想起来,明天需要引取李真英过门。
李府的闺房里,红拂女陪伴在李真英身旁,轻轻为她梳理着秀发。
“明日你便要出嫁,母亲不能再为你梳头了。”红拂女的眼眶微红,尽管李真英并非红拂女亲生,但感情深厚,胜似亲生。
李真英看着铜镜中母亲泛红眼眶,微笑说道:“女儿会时常回来看望母亲,父亲。”
红拂女脸上露出欣慰笑容,柔声道:“若那小子敢欺负女儿,女儿回来告诉母亲,看母亲如何教训那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