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公子的嘴巴大张着,黑色血液缓缓流淌着,面目狰狞恐怖,十分痛苦的离开了人世间。
就在众人惊愕的呆若木鸡之时,之前那个跳错舞步的舞伎突然站了出来,伸手点指着臧灿,大声的叫嚷起来。
“是他偷偷地调换了他们二人的酒杯,正巧被我无意中看到了,心中惊颖不定之下,才导致我跳错了舞步。快点儿抓住他呀,千万别让他逃走了,快点儿抓住他,他必是杀人凶手无疑。”
看到众人都将怀疑的目光盯向自己,臧灿有些气急败坏的大声叫起屈来。
“大家別听那个贱女人胡说八道,我与吴公子近日无仇往日无怨,又是他主动邀约我前来彩岚舫嬉戏的,我为何无缘无故的毒害他呀?”
也有认识吴公子的客人出面证实:“此人说的极是,之前我看到吴公子待他很是客气,言语之间恭敬有礼,还猜测着他俩是不是亲戚关系呢?”
如此一来,臧灿觉得自己更有理了,除了十分委屈的为自己辩解之外,还将矛头指向彩岚舫一方。
“所有酒水都是彩岚舫提前置办好的,要说下毒谁最容易办到,也只有那些添酒的龟奴可以办到。我一直在轩厅中观看舞蹈,没有离开此处半步,又哪里有机会投下毒药?”
靠近臧灿附近的另一个宾客听后,却不肯相信他,立刻反嘴驳斥对方。
“你这是在转移大家的注意力,之前我们都喝了龟奴添加的新酒,唯独你一个人没有饮酒,岂不是在欲盖弥彰吗?若你真是清白无辜受冤者,可敢喝下面前的美酒,以此来证明你的清白?”
此言一出,立刻招来其他宾客的齐声反驳,唧唧喳喳的纷纷反对。
“那个舞伎已经说过他曾经偷偷调换过二人的酒杯,他现在面前的酒杯中美酒自然没有毒了。即便他当场喝下去,也会没有事的。”
也有人主张搜查臧灿的衣衫,看看他是否携带着毒药,否则岂不是冤枉了对方。
“依我看呀,还是尽快的向官府报案,让官差前来仔细调查一番,便能够真相大白于天下。另外咱们还可以令人控制住他,搜搜他的衣衫中是否藏着毒药,哪怕是包过毒药的纸包也可以作为投毒杀人的证据?”
臧灿伸手端起面前的酒杯,又望了望身边一脸狰狞扭曲的死者,哪里还有勇气喝下这杯不知道是否有毒的美酒!
看到附近几个身体健康的宾客不怀好意的围拢过来,分明是想控制住自己。
无论是他们强行灌自己饮酒,还是扭送至官府交差,自己的下场都无疑是十分凄惨。
臧灿想到此处,顿生反抗之意,他猛然将酒杯中的美酒撒向身后站立之人。
然后乘着对方躲避之时,臧灿迅速的跑向轩厅门口,前来阻挡之人,或者是之前站在门口的人,都被他用蛮力推倒在地。
轩厅外响起一阵激烈的搏斗声,还有人员受伤后的惨叫声,直到最后传来“扑嗵”一阵投水声响,便寂然无声了。
就在众宾客十分惊讶之时,轩厅外响起一阵阵惊呼声,还有人拍打着物体,十分懊恼的后悔声。
“那贼厮竟然不顾天气寒冷跳河逃走了,快点儿划船靠岸啊,速速去官府禀报,尽快的缉拿下毒杀人凶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