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烨十分向往的夸赞着朱厚照,语气十分真诚,且流露出一丝羡慕之意。
“想一想原历史中的兄长所作所为,个性奇特,且率性行事,从来不为皇位所束缚。曾经北上九边,南下扬州,一直自由自在逍遥洒脱的生活着,难道仅仅因为我的横空出世,兄长便如此看重自己的皇位不成?真得太可惜了!”
朱厚照这一次没有再生气,反而神情极为专注的聆听着,脸上还流露出一丝悠然向往的神色。
许久之后他才缓缓说道:“二弟此番所言大概是真实无误的,那才是我极其想过的生活,无拘无束自由自在。小时候不必在父皇面前佯装出读书上进的姿态,也不必耐着性子聆听那些老臣们讲解儒家学说,想干什么便干什么,一直是我本性中的最大快乐。”
朱厚照的脸上流露出一丝难以言说的莫名之色,即有些懊悔不已,又有些无可奈何,最终长叹一声,慢悠悠的自我感慨着。
“看来二弟是真的能够未卜先知,我的原本习性,恐怕连杨廷和也不曾知晓,父皇母后也未必真正知道我心中暗自蕴藏着的憧憬?原来皇位有这么大的吸引力,能够泯灭一个人的爱好习惯,还必须要压抑住自己的欲望,在皇帝宝座上留恋不舍得放弃。”
朱厚烨嘿嘿一阵晒笑,脸上显现出一丝志不在此的神色,劝说着神情有些颓靡低落的朱厚照。
“兄长,到了如今这个地步,再恋栈这个皇帝宝座又有何用?若我对你说实话,我一直没有窥测过皇位这个宝座,也从来不想过皇帝每天辛勤处理朝中政务这种枯燥无味的生活,兄长可曾真正相信我所言属实否?”
朱厚照的神色微微一凛,思忖一阵后,才缓缓开囗认同了朱厚烨的一开始说的言语。
“二弟,也许以前你确实没有觊觎过兄长我坐的皇帝宝座,一门心思的寻找着搜集电能的方法,经马振之手杀死了不少人吧?还一直吵嚷着让别人杀死你,难道你就真得不畏生死否?”
朱厚烨一脸气愤的诘问他:“兄长你太过份了,竟然派人监视着我的一举一动。那你为何不以此事为借口,废黜掉我的王位,岂不是一举除去心头大患,何必做出如此恶心之事?”
朱厚照气的怒哼一声,紧跟着脸色大变,一针见血地戳破了对方的谎言。
“二弟呀,可最近你已逐渐打消了这个异想天开的念头,尤其是在我落水重病之后,你特别地惮精竭虑的大搞小动作,说二弟你没有起过做皇帝宝座的小心思,你自己能够说服自己吗?嘿嘿嘿嘿嘿。”
朱厚烨的神色微微一阵呆愣,停顿了好大一会儿,才有些诧异的询问朱厚照。
“兄长果然在廉王府内暗中布设了暗桩,看来你一直没有放松对我的监视。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若兄长猜疑我,可下诏诛杀或暗中下青彻底除去我呀,只求皇兄别伤害我的妃嫔及儿女们,他们都是无辜受害者。”
他嘿嘿发出一阵自嘲的讥笑:“嘿嘿,若不是为了咱们这一宗的香火传承,我才不希罕娶这几个庸俗女子,又生下了几个儿女,细想一想,真得没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