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钱放哪里去了,快说,不说我掐死你,你这臭娘们,胆子大了,敢把钱藏起来,看我不打死你。”
女人被掐得脸色通红,下一秒就要窒息死去;男人坐在她的身上,还不停一巴掌又一巴掌抽扇她的脸,女人的脸肉眼可见红肿。
在女人的身旁,坐着一个未成年的小女孩,她边哭边用力推搡着骑在母亲身上的男人;此刻躺在地下的女人嘴里已经开始出血,可是身上的男人却没有要停手的意思。
“爸爸,别打妈妈了,不要打妈妈,我知道钱放在哪里,我拿给你,别打妈妈。”
林清晚跪在地下摇晃着男人的腿恳求道。
“林清晚,你果然和你妈妈在同一条船上。”男人停下扇女人的手,起身走到林清晚的跟前。
“钱在哪,拿来给我。我今晚放过你们两个。”
林清晚慢慢起来,踉踉跄跄走到床边。从床底下拿出一个纸盒子,取出里面的钱。交到了男人的手里。
“你比你那个没用的妈懂事多了”
男人数了数盒子里面的钱,拍了拍林清晚的脸!便夺门而去。
林清晚抱着已经被打得不省人事的母亲。
“妈妈,怎么办,我们该怎么办,他会打死我们的。”
母女俩抱一起痛哭,房间里留下的酒精散布各个角落。墙上的污垢和地下的玻璃子是父亲暴力留下的痕迹。
母亲抬着那仅有的力气抚摸着林清晚的脸颊说:
“清晚,对不起,妈妈拖累了你。妈妈没本事,没能力保护你。”
“妈妈,不要说对不起,来!我扶你去床上休息。”
林清晚小心翼翼把母亲扶上床,用碘伏在她脸上擦拭。安顿休息后,她就马不停蹄的开始打扫屋子。
“嘶,疼死我了”她倒吸一口冷气,眼泪像石头一样沉重的滴落在地下,原来是父亲砸碎的酒瓶子划伤了她的手指。
简单处理了一下伤口,又忙活起来。这一忙,就是忙到晚上。好不容易忙完想要休息一下,才想到老师布置的作业还没有做。
即使原生家庭不幸,林清晚也从未落下学习。
拿出作业本,她就写了起来。时不时脸上露出一丝微笑。好像只有学习才能让她心里有一丝安慰,因为文字里面没有毒打与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