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再探善云堂
- 退婚渣男后我嫁给他皇叔
- 子宴
- 2003字
- 2024-04-21 11:19:49
这话虽然很真实,但也很难听,红枣愣了一下,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姑奶奶,你别哭啊!”长风吓坏了,手忙脚乱地帮她擦眼泪,“我最听不得女人哭了,你快别哭了,是我说错话了,王妃是为你好所以才让你回来的,别哭了,别哭了……”
长风不说还好,这一说红枣哭的更惨了。
她一直尽心尽力的帮助姬千月,没想到在外人看来,她居然是个拖油瓶,这打击也忒大了。
“是我错了,是我错了……”长风痛苦的抱着头,“”是我嘴贱,我就不该说这些话,红枣,我求求你别哭了好不好?一会儿王爷看到了可就要不高兴了。”
“我只是想……想留在王妃身边好好保护她……”红枣哭的一抽一抽的,话也说不利索了,“为什么……为什么王妃要把我送回来?”
“好了好了,别哭了。”长风最不会安慰人了,翻来覆去说的就是那几句,见红枣越哭越厉害,一咬牙,直接将她搂在怀里。
“我的肩膀借给你用,哭吧哭吧。”
红枣也不客气,放声大哭,鼻涕眼泪全都擦在长风身上。
哭了好一会儿,情绪才稍稍稳定了些,一抬头见自己趴在长风怀里,一巴掌直接甩了出去。
“流氓!”啪的一声,狠辣的一巴掌落在长风脸上,把他打懵逼了。
红枣也反应过来了,呆呆的看着自己的手,难以置信。
“你打我干嘛?”
长风本来是想质问她,一张嘴却透着一股委屈的味儿。
“我好心把肩膀借给你,你却打我?”
“对不起,对不起!”红枣赶紧道歉。
她刚才是太激动了,以为长风要占自己的便宜,所以才甩了一巴掌。
红枣真是又羞又恼,也不好意思再待下去了,提着裙摆跑开。
长风后知后觉的摸着被打的脸,傻笑两声。
次日,姬千月又开始了忙碌的看病时光。
今天和昨天相比,来的病人更多了。虽然有司徒容袖打下手,但姬千月只有一个人,根本忙不过来。
中间有好几个人发了病,姬千月不得不提前帮他们医治,才稳住病情。
庆幸的是,这些病人都是一次性的,在她这看完后,拿着药回去吃几天便能彻底痊愈,不需要反复来治,这也算是一点安慰了。
“我总算知道你有多痛苦了。”司徒容袖唉声叹气,“你昨日这样忙了一天,肯定很累,我只是做些杂货就受不了,千月,你到底是怎么熬过来的呀?”
“治病救人,乃是医者本分。”姬千月头也不抬,将药方递了过去,“照这个方子给他抓十副药。”
司徒容袖虽然抱怨,但手上不停,麻溜的包好药材。
时间一晃,已经到了傍晚,病人少了很多,二人才停下来吃了饭,刚吃完,君墨寒就回来了。
还有一些病人在这,姬千月并没声张,把这些病人全都看好后,才回了包房,把门关上。
“怎么样,办妥了吗?”君墨寒从身后掏出药包,往桌上一放,“这就是我从善云堂买出来的药材,都在这里了。”
姬千月迫不及待的打开一看,检查一番,却没发现什么异常。
最后得出结论:“这些都是很正常的药材。”
“真的假的?”君墨寒不相信自己扑了个空,又拿起来翻来覆去的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出什么门道。
“那就奇怪了,既然善云堂卖的药材没有问题,为何进了善云堂的人都会发病呢?”
这也是姬千月想问的问题,本以为这些药材有问题,会控制人的心智,没曾想是他们想多了。
“看来,有必要去一趟善云堂了。”君墨寒暗下决心。
现在正是傍晚,就算要去也得等晚上天色黑透了再行动,三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像之前一样继续为人看病,忙活到晚上,送走了最后一位客人后,姬千月才停下来休息。
简单的吃了一顿饭,姬千月稍稍睡了一会儿,两个时辰后,已经快一更天了,三人动身去了善云堂。
昨日已经来过一回了,这次轻车熟路,很快就到了。
君墨寒和司徒容袖一边一个提着姬千月,轻飘飘的略过墙头,稳稳当当的停在假山后面,没有惊动任何人。
“功夫不错嘛!”司徒容袖朝君墨寒投去一个赞赏的眼神,后者却没接招,反而阴阳怪气的道:“不知道是谁说的,九王府的手下竟是一些酒囊饭袋,怎么,我这点拙劣的小伎俩也能入姑娘的眼?”
“君墨寒,你想吵架是吧?”司徒容袖一挽袖子就要开干,姬千月赶紧站出来做和事佬。
这俩人也是不知道分寸,什么时候闯不好,非得挑这个时候。
二人互相哼了一声,继续提着姬千月往善云堂里面走。
昨日匆匆忙忙的看了一圈,并未仔细打量这个善云堂,现在一进去才发现别有洞天。
说是一个大药堂,实际上占地面积却很大,姬千月松松估计了一下,几乎有九王府的一半儿了。
“这简直就是一个府邸啊!”君墨寒也发现不对劲了,“不是说善云堂几个月前才搬过来吗?怎么这么短的时间就建造的这么完善了?看这样子,好像还挺有年头的。”
司徒容袖点点头,“难道说,善云堂的人早就着手这件事了?只是一直悄悄进行,没惊动别人?”
“到底怎样,今晚就见分晓了。”君墨寒搓搓手,正要从墙头上跳下去到主堂逛一圈,远处突然走过来一个人,司徒容袖赶紧拉住他。
三颗小脑袋再次沉了下去,等那男人走过去之后才悄悄的跟上。
男人左拐右拐,像走迷宫似的在园子里绕来绕去,三个人差点跟丢,终于绕过最后一座假山后,男人停了下来,转头朝身后看了看,见四下无人,从怀里掏出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往假山上放去。
“他拿的是什么?”司徒容袖看不太清楚。
君墨寒两眼一眯,沉声道:“是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