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航大师也跟着退了几步,郑伟星也是一脸的大怒道:“二位阴神若是再不住手,我可要不客气了,他是一定焚书告知你上司崔判官,就说你俩徇私枉法,企图公报私仇,但是而且要出手伤害大慈悲的出家之人。我手上有这个证据,就算此时此刻打散你们二位,想必地家也不会怪罪,完全怪你们不该徇私舞弊!”
两位阴神听了郑伟星的话更是勃然大怒。那白无常被气得张牙舞爪,兹哇乱叫。那黑无常也是恶狠狠的说道:“就你那点伎俩狂言出了我二人?我二人称神那时还不知道在哪里凉快呢?现在竟敢说这大话?看我等不打你个魂飞魄散!”
郑伟星见那两位阴神真的怒了,也警惕了一手伸进了挎包之中,攥住了一张太清紫家仙雷符!
但是涉及对方为阴神,也不好动手,何况那两位阴果真是比郑伟星要厉害的多,郑伟星哪能除了他们?便也不动手,笑着说道:“若是你二位将我等打杀了,想必天上一定会知道,那时降罪到你们地家,想必你们二位也要吃不了兜着走!”
那黑无常范无救此时此刻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随即大喊道:“你这个如臭未甘的臭小子,现在还打那如意算盘?你岂知我二人是拿着拘捕令来的?那阿修罗道大魔王波旬亲自下令,你二人毁了此地的鬼门关,犯了大罪,今日就要拿你们回去问罪!”
身后的慈航大师听了,连忙掐指一算,随即惊呼道:“不好!那巫师的靠山乃是魔王波旬。我二人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又得罪了那二位阴神。今日我俩有一大劫要过,能不能过去还要看造化!”
“大师的意思是那呼拉卓拜的乃是阿修罗道大魔王波旬?咱们破了那呼拉卓设下的鬼门关幻术,又时逢超渡了白兰玉,惹得那黑白无常受过。那呼拉卓便以咱们毁了鬼门关一事,与那魔王波旬苟合,让这正在气头上面的二位阴神来捉拿咱们?”郑伟星问道。
慈航大师点头说道:“不错,这乃是咱们替白施主顶了一份劫难。”郑伟星嗤之以鼻的哼了一声,便说道:“管他什么劫难?这二位不听劝,非要动手公报私仇,咱们二人就与他们斗上一斗。那呼拉卓有魔王做靠山,我二人也有满天神佛忙帮,还怕他不成?”
慈航大师却说道:“只是出家人不可杀生啊!”郑伟星听了慈航大师的话,连忙气愤的大喊道:“慈航大师好糊涂职!你刚才又不是没见那白无常谢必安对你连下了两次毒手,况且这又是我二人劫数,今天你不给他们一个颜色尝尝,他们便会抓了咱们下地狱,那时候还说什么慈悲?你对人家慈悲,人家却对你下毒手,所谓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慈航大师听郑伟星一劝说,果真茅塞顿开道:“郑道友所言甚是,贫僧明了!”说着,对那前面正在发狂的二位阴神喊道:“两位阴神如此不识抬举,也休怪的贫僧不生慈悲,所谓佛也有火,今日贫僧就现那明王相,还了郑道友一句杀生为护生,斩业非斩人!”
那黑白无常二阴神根本没把郑伟星和慈航大师二人放在眼里,听了慈航大师这么一说,就好像是一个十岁的小孩对着一个杀人犯说他曾经杀过多少人一般可笑,那白无常一边在飙,一边如同丧姥姥一般喋喋怪笑,并不说话,黑无常却挥舞着铁链子大喊道:“哈哈哈哈!你等好大的口气,今日我二人还要看看你们有多少斤两!”
说着,那黑无常手中的铁链一甩,向着郑伟星和慈航大师二人这边抽了过来。那白无常也是挥舞着哭丧棒,发出那嗷嗷的怪声,飘荡着那红色的舌头,身形化成了一道白绿相见的影子冲向了慈航大师与郑伟星二人。
他见到那二位阴神动了手,四周的枫树叶被吹的在空中盘旋,不见下落,每一棵枫树都是连连战抖。
知道那阴神出手,定是山崩之象,也不敢怠慢,倒吸了一口凉气之后,手中连忙拿出了那张雷符。
郑伟星手捏剑诀一指那雷符,口中默念了咒语,那雷符化成了紫色的电光奔着那白无常的影子便炸去了。
咔嚓一声旱天雷,那雷符的电光发出了响声,刚要打在白无常的身上,只见猛冲过来的白无常一挥哭丧棒,直愣愣的打在了那电光之上。瞬间便把那电光打的消失不见了!郑伟星见到了阴神的手段,身上更是凉了半截子。
要知道这雷符乃是太清元始天尊加持的法力啊!若是炸到鬼物身上,那定会魂飞魄散。但可是郑伟星乃是一介凡人,就算手段再厉害,那也不是阴神的对手,那雷符在他手中怎么可能发挥出巨大功效?
白无常见到郑伟星丢过来的闪电,本看那闪电还有些威势,但是被自己的哭丧棒胡乱一扫,便消失了,当即得意的大笑,那鬼哭狼嚎之中得意的传声道:“哈哈哈哈!尔等丢这东西是什么?是不是再给本尊挠痒痒?”
郑伟星听了白无常的话,她是怒火之中,但是也不发作。再看慈航大师与那黑无常一边,那黑无常并没有动了身子,只是手中的铁锁链被其奋力甩出。
那本就一米长的铁锁链,被甩出去了五六米也不见到头。可见此物不是凡品,慈航大师自是看到,只见慈航大师双手合十,闭眼诵了一声:“阿弥陀佛!”
那声音且在四面八方传来,声音高亢宏大,真如那西方极乐世界我佛如来驾临一般。黑无常被那佛号震得耳朵一麻,知道眼前这个老和尚不是什么善茬,那铁链还没抽到慈航大师,便被其一把抓了回去。
随即,张开那大嘴,一嘴黄牙漏了出来,在那漆黑的嘴中竟然忽然间喷出了一股绿色的妖火。如同喷火器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