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事件发酵，日收五千！

陈默刚拿着手机挤进人群。

就听到一个大爷说，“唉，就是这个小伙子，昨天就是这个小伙子，哎哟可厉害了，左手一个右手一个，左右开弓啊，拿着一摞刚出来的新砖照脑袋上啪啪拍，砖都拍碎了，脑门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陈默定睛一瞧，这就是昨天一开始排挤他的那大爷。

没想到那大爷还挺有毅力专门在这里蹲着等自己，于是陈默向着大爷拱了拱手，拿出手机支架把手机架好，双手一推，嘴里说道：“大家让开，大家让一让，哎，我就是昨天拍砖的主播陈默，铁头功陈默啊。

都让一让，让开一块儿的地方，我来直播来了。

今天我自己来的，看清楚啊，我空手的我什么都没带，我看大家的有的手里揣了砖头，有的揣了一块小石头，还揣着个老砖的，你是不是看不起我呀？

你这砖头看着都快碎了，手一掰就跟面包似的，你就拿这个来试我的铁头功啊？”

这点名那小伙子还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把砖头往身子后藏了藏，说道：“我这不是怕一砖头拍死你吗你，万一一会儿躺地上了，讹我10万8万的，我怎么办，我上有老下有小的。”

陈默说：“各位都看着呢，我但凡讹人一下，我是他孙子。”

陈默也话不多说，直接开始。

“好，那么今天咱们的直播就开始了。”

陈默打开直播间。

刚打开，从本地频道就涌入了十几个人，陈默对着镜头一个拱手，说：“路过的老铁看一看瞧一瞧，点个点赞，点个关注，铁头功陈默，直播拿头撞砖头！撞不碎您随便骂我！

脑袋碎还是砖头碎？您别管哪个碎，您就说碎了您鼓不鼓掌吧！”

力帆健身房。

现在这个点儿正是健身的高峰期，从下午2点到下午6点，健身房的人是最多的时候。

因为上午健身人群起不来，要有充足的睡眠，晚上呢健身人员又要有夜生活，都出去喝大酒。

几个年轻的年轻小伙看起来都是一身的腱子肉，这是健身房的教练们，现在正属前任的会员们来的正多的时候，大家都很繁忙。

但是再繁忙也有间歇组，间歇的时候大家就刷抖音，刷着刷着就有人刷到陈默的直播间了。

看了一下地点，“唉呦就在咱们商场脚底下！”

于是这个会员打开窗户往外一看，正好就看见被上百个人里三层外三层围在中间的陈默。

健身房里面的会员认识的都很快，可能第1次见面就互相点个头招呼一下，第2次就需要人辅助，这个时候就得打个招呼认识一下了。

所以看到这种新奇的事情，这个会员也不含糊，招呼道：“唉，下面有人表演铁头功啊，铁头功啊！拿头撞砖头，这新世纪以来，我还是头一次看到这种花活啊，你说咱们这些健身的都没敢这么整啊，还是民间奇人多呀。”

陈默也不含糊，眼看人越来越多，直接伸手：“哎，小伙子来挑战吧，100块，100块放进盆里，直接砸我脑袋，1000块提前备好了。

砸破我脑袋，这些钱就是你的。”

陈默拿出10张100元大钞，这是他上午就从银行换好的。

“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要怕把我砸坏，也不要怕把我砸死，直接照着我的脑门砸。”

健身房窗户边上两个会员在那聊天，一个说：“到底砸不砸呀？到现在看了好几分钟了，一直在这里吆喝也不说真来一下。”

边上另外一个会员说，“你说他一会砸了，真的头破血流的，血流一地，咱们该怎么办呀？视而不见吧，感觉心里怪亏的。”

那边那个会员就说，“哎呀，这里面围着这么多人呢，就没有一个心存正义感的嘛，他一会要真把自己砸坏了，肯定有人送他去医院，在咱们国家医疗系统，跟外国又不一样，便宜的很，都有医保。”

昨天老大一伙儿宿舍12个人也都在这里看着。

那一个学法律的学姐立刻就挤出人群，挤到最前面说，“唉！我是律师，我来给大家作证。”

她挤到人群前面，来到陈默面前，说道，“主播，我是一名大四即将毕业的律师，对于国内的法律条文都有所了解，你现在这种情况属于自愿签署放弃追责权利。

在这种情况下，双方可以签订书面的协议书，这种情况如果不造成可以认定级别的伤残的话，是具有一定法律效益的，你如果想要拿着被砸的事实去寻求赔偿的话，那么这个纸面的认定书就可以阻止你这种行为。”

陈默一看对方这么专业还穿着小西装，这么热的天也被唬住了。

主要是没离着美女这么近过，小香风迷得陈默脑袋晕。

不过陈默很快反应过来，说道：“诸位都看见了吧，这里有律师给担保啊，肯定不和大家赖账。

这位美女，你在旁边你开录像，就这样说，合约是吧，我写！”

然后陈默从人群中借了支笔写下来，“我自愿直播让人砸我脑袋，出现任何后果我自负。”

然后签下自己的名字给直播镜头前面展示一下，给众多围观的人都展示一下，已经有人等的烦了，就在人群中喊，“你到底砸不砸呀？你行不行啊？”

男人不能说不行，在陈默的股东下一个年轻人还是走了进来，陈默敲了敲自己脑门，“上！来！给我砸破了，但凡流一滴血，我给你1000块钱！”

年轻人先轻轻的拍了一下，就跟闹着玩一样。

“哎呀....”

人群中也发出不满的声音，“你这给他挠痒的，你俩是不是串通好了骗我们乐子呀？”

陈默直接拿起对方的砖头给第一排的人展示，“看清楚了啊，真得实心大红砖啊，多摸一摸真假的。”

又拍了两下，年轻人还是不敢瞎动手。

人群原来越不满意，就连弹幕都在问，“就这？就这？”

陈默直接把砖头拿过来一下拍自己脑门上，砖头立刻四分五裂。

拍了拍碎片，对着正在惊呼的人群说：“来，看一看，有没有破，破了没有？”

“我曹...真的一点痕迹都没有啊。”

“年轻人实力还好，看来是真练过的。”

“这是不是有某种特殊的发力技巧啊，我感觉这一砖头这力度下去能把我拍成脑震荡了。”

给在场的观众们吓得不轻，陈默看着系统后台的力度蹭蹭涨，顿时高兴了起来呀，双手抱拳：“各位来砸啊，100块钱砸一次！

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伤心的生气的，您就来砸我！您当我是你老板，是你前男友！往死了拍我就行！”

围观的人群各种惊讶，“啊哟，这小伙子真了不起呀....就是话说的难听了，什么叫你是我老板。”

跟着这位律师过来的几个人，也都试了两把。

老大拿着一块砖头，他对陈默说：“哥，我是健身房练过的，我这一拳都下去估计得有个七八十公斤，我这一砖头拍下去可能真给你拍成脑震荡。”

陈默毫不在意，说：“老弟你就放心拍吧，你这一砖头下来，但凡能给我拍的稍微头晕眼花一点，我给你1000块钱。”

老大抡圆了膀臂，使劲往下一拍，怒喝一声，“开！”

啪的一声，他手中厚重的青花砖头也裂成两段，而陈默的拍了拍脑袋，还是丝毫无损，给老大看的怒目圆睁。

“哎哟，民间真是有其人啊！”

他回到人群中，给自己的舍友和跟着来的女生们说：“刚才我一转头下去感觉就不是在拍人，感觉就是拍到了一个石头上面，太硬了。”

旁边他对象问：“你还真拿砖头拍过人呢，要不你怎么知道拿砖头拍人的手感是什么样的呢？”

老大赶紧解释，“唉我就打个比方嘛，你就猜也能猜得出来呀。”

楼上健身房有一些会员已经被这件事吸引过来，一个练的很壮硕臂围起码超过42的高个挤进人群，说：“我来我来我来。”

他随手在广场边上捡起来了一块混凝土砖头，这砖头是整块混凝土切割而成的，邦邦硬，用来砸花砖是一砸一个碎。

他来到陈默面前，陈默是1米85的身高，但他比陈默还要高，几乎有1米9，加上臂围脂肪这些包裹起来，真就一个彪形大汉，跟大汉古代的将军一样，吓得人群都自动给他让开一条路。

大汉对陈默说：“哥们儿，不是我吹牛，我参加过全国性质的健美比赛，我卧推的重量超过250公斤，就是500斤。

一只手啊，我一拳都打出去，打死一头牛，真不是开玩笑。

哥们儿你真的要接下这个挑战吗？”

陈默说：“大哥，还是那句话，你但凡能从我脑门上磕开一个角，出一点血来，我都给你1000块钱。”

大汉说：“我给你1万，而且只要是你被拍过没有事，我再给你加一万。

但是如果，如果说，哥们儿，你如果被我一砖头拍死了....”

他转头看见了律师，“我说，等他真被我一砖头拍死了怎么办？我需要需不需要给他偿命？”

律师说：“这种情况，即便是当事人同意的话，也会有一定的追责，因为毕竟是造成了人生生命财产灾害，但是有一种情况除外，就是现在咱们龙国武术昌盛，所以专门给舞者们开了一个条件，就是武术协会的在册武者，他可以签订生死状。

这种条款在法律条款之外。”

大汉就看一下陈默，“哥们你是武者吗？你是武者就签个生死状呗，我是武者，我在武者协会那边有在册呢，虽然在全国武术行业不算入流，但我这也算是武者呀，我看你铁头功练的真有气候，应该是普陀寺的弟子吧。”

给陈默都问懵了，怎么还有什么武者协会什么普陀寺的，但是有系统在身还是出神入化级别的铁头功，陈默现在十分有信心。

陈默直接说，“别说是什么普特寺烂土寺，就是佛祖在世，他走到我面前，他能一巴掌把我的脑门拍开，我也能叫他一声牛逼。”

“哎哟，小伙子是真嚣张啊...”

普陀寺虽然名声不显，但人家确实是武学宗师坐镇的大门派，普陀寺的武校在全球都很有名，和少林寺几个寺庙输送的子弟兵在军队里面那是一等一的好手，人家都是给特种部队送兵员的。

陈默说：“哥这样，你明天来，明天咱俩签生死状，你就直接拿着东西哐哐扇我脑门儿，别说是这个东西，明天你拿更硬的花岗石岩，这种是后续加工的岩石它不硬，你直接拿天然的花岗岩来砸我脑门。

到时候明天我喊一个痛字，我是您孙子。”

大汉说：“也行，我叫孙武，记住我名字啊，这是我电话，到时候如果你回来说，这活咱不接了，你怕了，那你提前给我打电话。”

陈默直接比了一个OK。

武者协会什么鬼玩意...明天上午去瞅瞅。

陈默从下午2点一直直播到晚上6点，期间不下50个人，拿各种东西拍了陈默脑门儿。

有些心软的可能就拿一些塑料，拿个木棍子，拿个硬一点的不知道什么东西，而且有些心狠的，真想试试陈默成色的，就拿一些建筑工地上用的那种混凝土块或者是从广场边上抠下来的石头。

但是不管用什么东西，只要是拍陈默脑门上，陈默真的就是一点伤没有，脑门红都不带红的，比砖头还硬。

陈默还专门让人撕了撕自己的脸皮，看一看自己脑门下面是不是藏什么东西，大家伙一摸还真是骨头带着皮，没有说下面藏一个铁块包着毛绒之类的东西。

再者说了，就算是头上绷着铁块儿的，一砖头下去，铁块没事，可能头骨后面的脑袋都晃稀碎了，脑震荡了。

但陈默真就一点事没有，人们啧啧称奇。

这么一个机会，陈默说道：“直播给我点点关注，老铁们。

在下虽然还没有什么东西，但看我盆里这里有几千块钱，我拿出1000块钱来抽奖抽福利，在关注我的朋友们中啊。

如果是关注了我的，而且还在现场，我当时就1000块钱奉上。”

陈默的关注蹭蹭涨，围观陈默的人也蹭蹭涨，到最后到了六点陈默下播的时候，就已经里三层外三层围了几乎上千人。

陈默也算是在这个小县城中小火了一把。

而且还火出了小县城，因为短视频算法和直播算法检测到他直播间短时间内涌入了大量的人，于是就把他的短视频向外扩散了一下。

在陈默下播之后，陈默算了一下今天的收入。

“我去...今天一天竟然能有5000多积分，这积分来的也太快了。”

不过这积分越到后面越不够用，这个铁开头的几套功夫，都需要好几百万积分才能修炼到满级，而是只是最低等级的，更多的功夫还是全都灰色的。

只能看到下一个阶段有一个内功心法，相比于这些外练功法，内功心法应该是最厉害的，到最后恐怕能跟传说中的人一样开山断海。

用一千积分兑换了下一个阶段的铁裆功。

带着对明天美好的畅想，陈默再次进入了美好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