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发现前面有些内容不符,所以我改了一些的,大家也可以去看看前面的,不看也没关系,就这样将就一下也行。】
“泽殿下,我以为你早就死在了那场兵变中,没想到我隐姓埋名这么多年居然还会遇到你。”魂魁咧着嘴角笑道,眸色幽暗。
“我居然没有察觉到你的灵气!”江上酒握着剑的手紧了一分。
“因为不仅你有,我也有。”魂魁眸色加深,似乎蕴着一口黑潭。
“师父的墨昀石!”江上酒眸色一凛,看着他。
“哈哈哈,正是。”魂魁大笑道,嘴角咧着,带着阴狠。
“那你是怎样察觉我的灵气的!”
“我也是无意间知道你,那日你化为原形,正好被我瞧见,我便知道了。”
“我父王当年修炼最为虚弱的时候,是你趁人之危杀的!对吗!”江上酒眸色旋起一抹浓重的杀气,血红血红的眸子似要沁出血来。
话落,魂魁一怔,他居然知道了!
“父王的死我一直觉得有蹊跷,我绝不相信他是走火入魔而死,便暗中派人查找真相,就在真相快水落石出,我要登基之时,却内有叛党起兵造反,外有蛟族强攻!
城毁族灭,母后为了我死在了那场战争中,师父带着我逃走,却在半路遭到追杀,为了保护我死在那些人手里。我一路逃亡,因为受伤险些毁了灵根,法力虚弱,只能四处躲藏。
来到这人界,没了法力,跟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一样,被一群人抓住,让我和一群小孩子讨饭,我不愿,他们抽打我,险些让我丧命。
流亡了两年多,又因灾荒被丢弃,被一伙表面耍杂戏,实际是贩卖人口的抓住,关进笼子里,后来才被顾小姐买回去的。”江上酒眼底尽是戾气,手上青筋凸暴。
“那你又如何确定杀你父王的人是我?”
“那日我在和桑渊提起父王之死时,当桑渊说道真正杀父王的人已经查到了,我能明显感觉到你的害怕颤抖,从那一刻起我就认定了是你杀的!”江上酒狠狠瞪着他,眸中燃着浓重的杀气,猛地冲击而去,魂魁下意识颤抖了一下。
“是我杀的,但那又如何!当年的沙玄之战,我的父亲也是死在他手里的!我是在为我父亲报仇!”
“战争有生有死,可是你是趁人之危!我父王从没有此举!”
“我今日就要替父王杀了你!”江上酒说着,提剑而起,以极快的速度跃起。
就在剑锋快刺到魂魁,魂魁拿起的东西让江上酒一愣,随即眸色一怔,迅速收回剑,一个旋转落在不远处。
“母后的玉佩!”江上酒看着他手上拿着的玉佩,上面清晰地刻着扶胭两字。
“玉佩怎么会在你这儿!”
“这你就不需要知道了,你想要这块玉佩吗?”魂魁冷笑着,格外阴险。
“把它给我!”江上酒用剑指着他,嗓音越发冷厉。
“想要?拿命来换啊。”魂魁把玩着玉佩,幽幽道。
话落,魂魁伸出手,幻境消失,他们的眼前是一片漫无边际的崖壁,陡峭的石头凌乱不堪。
魂魁的身后是无底的悬崖。魂魁咧嘴一笑,缓缓伸展手,将玉佩伸至悬崖上。
“魂魁!你敢!”江上酒看向魂魁又看着只有一根手指勾着的玉佩。
“我就是敢了!”魂魁面目狰狞,笑了起来,手指一松,玉佩掉落。
江上酒瞪大了眸子,扔掉手中的剑,纵身跃下,去抓掉落的玉佩。
魂魁阴冷地笑着,伸出手,手上凝聚出一团浓黑色的黑影,眸光一冷,将越聚越大的黑影打了出去。
黑影重重打在江上酒身上,江上酒不断的下坠,背后传来剧烈的疼痛,深入骨髓。
江上酒看着坠落的玉佩,嘴角流出黑色的血,眸中的红色破裂,化为了鲜血涌出。
江上酒闭上了眼,完全失去了意识,就这样随着玉佩一直下坠。
待风停,一切安静下来。
胤橼出现了。
“解决了?”胤橼幽冷的声音响起,浑身被黑色笼罩,这次没有戴面具,但是脸上被一团黑影遮盖,已经看不清面目。
“解决了,他之前就被吞噬了部分灵气,现在又中了我世家几代传下来的散魂掌,必死无疑了。”魂魁淡声道。
“不错。”胤橼点点头,手里不疾不徐地把玩着一串珠子。
“我可以见我的家人了吗?”魂魁问道。
“可以,但是不是现在。”
“为什么?”
“她们没在这儿,三日之后,到上次那个地方来,本殿让你们相见。”胤橼淡声道,手指突然停下把玩,只是紧紧的按着其中一颗珠子。
“好,一言为定!”魂魁点点头,施法恢复了福叔的样子。
“你还要回去?”胤橼看着他。
“那家人收留过我,她们的女儿现在生死不明,我要回去救她。”魂魁道
“你救不了她的,她中了本殿特意从百毒老人那里求来的噬魂散,此毒极毒,还会吞噬他人的灵力,难以救治,除非以命换命。”
“是你下的毒?为什么!”魂魁看向他,瞪大了眼睛。
“此女不可留,留她会打乱本殿的计划。你想救她,就得以命换命,但是你还有妻子儿女,你会这样做吗?”
话落,魂魁沉默了。
半晌,魂魁还是决定回去:“至少我能缓解她的症状就行。”
胤橼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手指轻抚着那颗珠子,低低地冷笑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