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
楼月发出可爱的悲鸣~
虽然自己已经接受了,但果然还是很羞耻哇!
楼月立刻转过去,看看到底是谁。
“宫御御小姐?”楼月瞪大了眼睛。
“嗯。”
宫御御打着招呼。
还是昨天的那身衣服,上身是保守的立体肩袖小衫,下身是斜垂荷叶边裙子。
外面披着一件短款斗篷,下垂挂着些小小的卷曲着的触手。
大腿上裹着渐变淡紫色的裤袜,两腿的侧面却是有着两束淡金色的神秘纹路。
无论是第几次看到,果然还是十分的色气啊。
虽然,自己现在这模样也是没办法说就是了。
“昨天,真是抱歉。”
楼月立刻从高脚凳上蹦下来,裙摆摇曳着。
“没关系,没关系。”
宫御御却是显得很好说话。
“欸?”
楼月困惑。
宫御御看着楼月的脸庞,那妩媚的琉璃眼。
本来太过妩媚的话,就会显得心机和成熟。
但楼月身上却是有着一股奇怪的呆萌气息,冲掉了那妩媚的坏处,成功的和妩媚结合在一起。
若是用这词语来说,大概就是祸水吧。
「至少,自己竟然又来了这里,这在以前可是不敢想象的哇。」
宫御御却是并不后悔,因为她看到了好东西。
“这个服装,很适合哦。”
宫御御脑袋想了想,说出了赞扬词。
“真的吗?不会很奇怪吗?”
楼月问着,张开手臂转了转圈圈。
「哇!妹妹!,你这也太诱人了吧!」
「你是怎么穿着露腋巫女服这种色气十足的衣服,却能做出这种天真十足的动作的?」
宫御御一瞬间就晃了神。
“宫御御小姐?”
看着面前的女人,楼月不得不喊着她的名字,提醒着她:“您流口水了哦。”
“这其实是我们家族天赋的负面作用。”宫御御面色不变:“很容易分泌出水分,毕竟我的天赋和海洋有关,有这样的负面作用是很常见的。”
“哦。”楼月半信半疑,她对于这种东西实在是不懂啊。
“宫御御小姐,我可以请教您些问题吗?”
楼月又是试探着问。
宅女,应该很难拒绝别人。
“嗯嗯。”宫御御正好没有理由将楼月带到包间里呢。
要是让她自己开口,她实在是不好意思。
但现在楼月终于给出了一个好理由,宫御御立刻是招来了女侍,去了专属的座位。
宫御御的专属座位在大厅的角落里,周围环绕着种种植物和淡淡薄雾,让那里显得不是那么的阴沉。
桌子是透明的小圆桌,材质类似琉璃。
而且并非是之前的沙发,而是同样的高脚椅。
很适合两人对坐饮酒。
「但是,我不会喝酒哇!」
楼月爬到高脚凳上,踢着两只小脚。
只是那木屐沉重,有时候还会撞到那高脚凳的凳脚。
「要这桌子不是透明的就好了,我就能将那木屐踢掉了。」
楼月有些苦恼,但还是有些忍受不住。
“宫小姐?”
楼月轻声呼喊着。
“嗯?”
“啊?”
走神的宫御御浑身一颤,立马回过头来。
“我可将木屐放在一边吗?”
楼月有些羞耻的提出这样的问题:“有些太沉了。”
咕噜。
“什么声音。”楼月疑惑。
“咳咳。”宫御御咳嗽一声:“请便吧,楼月小姐。”
“谢谢~”楼月开心的说着,利索的将木屐踢到一边了。
失去了束缚的足掌,楼月觉得分外的舒服。
足掌宛若是小鸭子的蹼掌一般张开,将足袋的袜尖撑得有些透明。
话说,最开始的时候是那种老式的白色亚麻质地的足袋,现在反倒是变成了不透明的丝袜。
真奇怪。
“昨天晚上的事情,对不起。”楼月再次道歉,她也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一杯酒醉了。
“没事,没事。”
宫御御有些仓促的回应,楼月能感觉出来,她的压力很大。
“要喝些酒吗?你好像你有点紧张,宫小姐。”
楼月温馨提示。
“好啊,你推荐什么呢?”
宫御御觉得喝点酒也不错,至少自己不会像是现在这么局促!
脸都要丢光了哇。
“·····”
楼月几乎是想要捂住自己的脸!
她根本不知道这里到底有什么酒!
唯一熟悉的就是今天的彩虹海和之前宫御御点过的那瓶【冰晶醉葡碎魂酒酿】。
但那可是一万五千魔石的超昂贵酒!
楼月绝对不会主动给宫御御点的。
她知道,如果一个人感觉到你是在怀着别样的心思接近她,那她百分之一百会和你疏远。
楼月才不会做这么蠢的事情。
“我不知道哦啊。”楼月小姐尴尬的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脸颊:“我并不喝酒的。”
“宫小姐呢?”楼月用着一种崇拜的眼光看着宫御御:“宫姐姐,一定是喝酒很厉害的那种魔女吧。”
“嘿嘿。”
宫御御不好意思的笑着:“当然!”
被这么漂亮的女孩如此崇拜的看着,对于宫御御而言还是第一次!
第一次!
“但是,喝酒可是不好哦。”楼月又是一脸的担忧:“听说会导致内脏坏死的。”
“哈哈。”宫御御明明还没喝酒,但却是觉得自己像是喝了最烈的酒一样,醉醺醺的。
就连脑袋都是晕乎乎的。
“魔女才不会因为喝酒导致内脏坏死的,即使坏死了,只要把内脏抽出来,再重生一个就可以了。”
“而且,你还是第一个在魑魅乡劝人别喝酒的。”
宫御御一边笑着,一边拍着桌子:“拿酒来!按照我以前的规格上!”
眨眼间,就有着一个女侍站在旁边记录着宫御御的要求,然后撕下来递给宫御御。
宫御御却是看也不看,径直说:“就先上这些。”
“麻烦了。”
楼月对着那女侍点点头。
不一会,那女侍就是端来了一个大木桶!
几乎一米直径的圆桶,就像是一个杯子一样被女侍一只手端着。
看上去,有些怪异。
但是楼月已经见怪了不怪了。
女侍将木桶搁置在桌子旁边,就是离开了。
楼月弯腰,从满是冰块的木桶中拿出一瓶红颜色的酒,亲自给宫御御倒着。
她本应该是起身的,但是个头是个大问题哇。
楼月只能坐在高脚椅上,弯腰倒酒。
只是那粉色的鬓发从她的白腻腻的脖颈旁垂落,楼月只好不耐其烦的撩起鬓发拨到一旁,露出小巧精致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