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志杰,你这样推三阻四,我们不给你看风水了。”罗道德见唐志杰这油盐不进的样子,忍不住威胁说。
唐志杰看了看罗道德,对着罗道德说:“这件事是给土地公做的,不是给贫道,若是你们二位想要毁约,贫道倒是无所谓。”
罗一鸣拦住罗道德说:“明天我抽空来看看,今天我实在有些累了。”
唐志杰说无妨,让罗一鸣多休息几天,随便什么时候来都可以。
在唐志杰离开之后,罗一鸣呵斥罗道德说:“得罪了一个,你还想得罪第二个吗?真是一点眼力都没有,他既然愿意帮我,那么他就是我们这边了,只要我们慢慢引导他,还愁他不上钩吗?”
罗道德也有一些生气地地说:“是是,你最厉害了,你都厉害完了,你这么厉害,我回蓉城去了。”
“你非要气死我才甘心是不是。”罗一鸣见儿子这样,真的气不打一处来。
罗道德无所谓地说:“早点死了也好,到时候好埋下去,帮我发运。”
“你,……”罗一鸣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张葳蕤拉着罗道德离开这里,回到自己房间。
在房间里面,罗道德讥讽说:“怎么,心疼了?”
“你又在说什么怪话,哪有儿子和亲爹这么说话的,多大的人了,还没老没少的。”
“他有老有少,有些事情,我不想说破了,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某些人图她什么?”
“今天你怎么了,说些莫名其妙的话。”
“哪里莫名其妙了,有人为老不尊,去灰里面找东西,不要以为我什么都晓不得,我只是懒得管而已。”
罗道德这话说完,张葳蕤是又气又红,给罗道德一巴掌,打完之后声音颤抖说:“你真的是一天越来越不像话了。”
“那狗囸的道士,给老子下套了。”罗道德清醒过来,大骂说着。
“好了,别骂了,免得到时候又吃亏了。”张葳蕤不提那件事,罗道德还是有一些不满,但是也没有接下话题。
第二天,罗一鸣就开着自己的车前去万塔观了,罗一鸣到了万塔观,唐志杰已经在等着他了,见到罗一鸣,唐志杰对着他行礼说:“有劳阁下。”
“不敢,唐道长请吧。”罗一鸣也拿起了罗盘,在那里寻找了一下,最后在道观山门的西南方选中了一块地。
罗一鸣对着唐志杰说:“这神庙,就要煞气重的地方,这不远处恰好就有个池塘,可以形成血盆照镜局,若是普通人肯定是受不了,但是对于土地这些神灵来说,反而是绝佳好地。”
唐志杰谢过罗一鸣,和罗一鸣一起回到办公室,两人坐下来之后,唐志杰对着罗一鸣说:“罗老先生,你凤凰山庄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了,我在中元会有办一场渡亡法事,到那时候可以和一些善信居士说这件事。”
罗一鸣说这个计划正在进行之中,还请唐志杰不要担心。
“罗老先生,贫道对于术数不太了解,但是贫道管你气色,最近你的运势不太好。”
罗一鸣听到这话,无奈地说:“没办法,人有三衰六旺,多谢道长你的好意了。”
“堪舆不是有催旺的风水局吗?或许罗老先是可以试试。”
“只是这衰劫,不是一般的风水局能化解的。”
“原来是这样,是贫道见识浅薄了。”
罗一鸣说没有,在这里吃了一顿斋饭之后,就离开了这里,回去之后,他询问罗道德说:“山庄的事情办得怎么样?”
“等我问问。”罗道德打了一个电话,询问吴辉忠情况怎么样了,吴辉忠说大家都没有意见了,李朝云那边可以暂时不管,自己可以去做工作。
吴辉忠也告诉罗道德,这些人都要拿到钱才会签,要是钱没有到账,他们是不会签合同的。
“老吴,钱好说,明天就给你送来。”
罗道德挂完电话,打了一个电话说:“二叔呀,我和你说那件事如何?”
“除了一点问题,上面不愿意放款下来。”
罗道德听到这话,有一些吃惊地说:“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吗?你不是打包票说一定可以办下来吗?”
“行长换人了,道德呀,不是做叔叔的不愿意帮你,而是这件事他不批,我们也没有办法。”
“怎么会不批,难道我们材料准备的不够吗?”
“他做事认真,又去调查了一下,发现你们公司最近运转有问题,认为这一笔钱放出去,绝对会成一笔坏账。”
一直听着的罗一鸣示意罗道德将电话给自己,罗一鸣接过之后,对着那面亲切地打招呼说:“老弟呀,这件事,你看这款如何才能放的下来,我这里是等着急用。”
“家门,我听说,这一次有人暗中捣鬼,你多想想,到底得罪了谁?”
“我一个看风水的,还能得罪谁?老弟,在麻烦你帮帮忙,我回来再请你喝酒。”
“家门,这个事情真的不行,你以为我没有想办法,我劝得他都发火了。你要不听我一句劝,就那个破地方,开农家乐也回不了本的,你不如另外蓉城旁边的地,我也好做工作。”
罗一鸣听到这话,最后说了一句:“老弟,真的没有办法吗?”
“没得办法,家门,你也晓得,你公司不比前几年了,要是提前个五六年,这点小事随便就办好了。”
“好,谢谢家门了。”罗一鸣挂了电话,沉思起来。
“又是姓方那个狗囸的坏我们好事。”罗道德气愤地说着,罗一鸣揉揉太阳穴说:“无所谓了,你去联系一下其他银行。”
罗道德接连打了几个电话,但是对面都是客客气气说了,这要审核,需要时间,若是罗道德能够等,那就可以将材料给递过来。
“真的一个个人模狗样,以前找我们的时候,恨不得把我当爹,现在开始装起来了,等我们再发达了,一定要让他们好看。”罗道德气愤地说着,将手机狠狠往床上一丢,顺势躺在上面。嘴里不断咒骂着那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