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少微对于赤云这话很不满意,用力揉了揉赤云的脑袋,对着赤云说:“等明天道蕴到了,我就不理你了。”
赤云松了一口气说:“那就谢天谢地了,就让它来陪着二小姐你了。”
这时候萧少君走下来,让她们早点休息吧,明天还要办事。
萧少君说着,从酒柜里面拿出一瓶红酒,打开之后,给自己倒了一杯,看了看叶少微,叶少微点点头,萧少君也给叶少微倒了一杯。
“李师兄,你要不要来一杯?”
青叶摇摇头,告诉叶少微,自己酒量不好,这酒还是不喝了。
“李师兄,你可是吕祖传人,还是要学会喝酒才是。”
青叶摇摇头,说自己对于这些不感兴趣,自己已经辟谷,绝了口腹之欲。
叶少微也不强求,和萧少君碰杯之后,一饮而尽。
看着两人喝酒的时候,青叶发现这两姐妹相同的地方,又有不同的地方,这是他如今不解的地方,按照自己所观看的,这两姐妹应该是和一个女子有关,或许是一个女子的转世,但是他无论如何都无法理解,一个人怎么转世成为两个人,而且这两人性格区别还这么大。
青叶猜测,这个可能和叶真人有关,但是至于是怎么一回事,青叶还是不清楚。
青叶先去休息了,他知道,这件事迟早会有答案,不急于一时。
翌日早晨,萧少君先起来做菜,至于叶少微要迟半个小时才打着哈欠下楼来。两姐妹用了早餐,才和青叶一起去了一个地方。
这一次去的地方是刺桐城著名的元妙观,到了大门,青叶就感觉到一种豪华之气,这道观雕梁画栋,富丽堂皇,是他所见最为华丽的一个道观。
在道观外边有一口井,叶少微告诉他,这元妙观最为著名的就是这北斗七星井,若是修行北斗神通,可以借用这井。
进入道观之中,他们都一一拜会仙真,这拜见完毕,萧少君才在一口井看到了蹲着吃东西的一个老年道人。
萧少君他们没有打扰,等老年道人吃完东西,将碗洗干净之后放回去之后,才擦擦嘴对着萧少君说:“萧道友,贫道失礼了。”
“刘道爷,这位就是李师兄。”
青叶也上前行礼,喊了一声刘道爷,刘神仙拍拍自己的肚子,席地而坐地说:“小子,这是我们第二次见面了。”
“还请刘道爷见谅,贫道不记得什么时候见过刘道爷你了。”
“你的名字还是道爷取的,当时贫道就告诉过你父亲,你注定和我道有缘。”
听到这话,青叶只能说自己那时候灵智未开,处于混沌之中,不记得这些事情了。
刘神仙哈哈笑着说:“你就算长大懂事了,也有一些事情也忘记了。不过忘了好,忘了好,要成仙,第一步就是要忘了。”
青叶心中似乎有所感,这时候刘神仙继续说:“本来我学老君西出就不准备再回来了,就是因为这前尘忘不了,这才被萧道友给请了回来了。”
刘神仙说到这里,对着青叶说:“其实我修行和你们不同,我修行的是鲁班术。”
刘神仙眼睛一眯,似乎陷入到回忆之中,对着青叶他们喃喃说着。
他出生于雍正十三年八月二十四,他出生恰逢雍正皇帝驾崩,因此天下禁乐三月,他父母都不能举办满月酒。
他生活在大清最为鼎盛的时候,那时候的蜀中富足,他也算衣食无忧,也是如此,他有寻仙问道之心。
在乾隆二十三年的时候,他的父母双双去世,剩下他一个人,他反而落得一个自在,更加追求仙道。
然而这世上真仙难求,骗子却很多,他那点家业,哪里经得起别人的诓骗,很快房产没了,田产没了,就剩下几两银子了。
就算这样,刘神仙还是没有改变,他觉得这些都是仙人的考验,因此他还是在寻仙问道。
最后有一天,有一个人指点了他,告诉他一个方法,那就是鲁班书。
这鲁班经书不是人间所传抄的,只有在鲁班仙诞这一天的晚上,奉香礼敬,若是心诚的话,那么鲁班祖师就会将鲁班书传授给他。
当然修行这个法门有一个弊端,那就是会断子绝孙,这是传说中鲁班有一个木鸢能够载人飞行,他的妻子一时间好奇,偷学了咒语,启动了木鸢,但是因为怀有身孕,最后晦气破了法,导致了木鸢失灵,他妻子也从空中掉下来摔死。
也是因此,鲁班祖师诅咒学这一门的,断子绝孙。
当时的刘神仙对于断子绝孙没有什么害怕的,他本来就没有想过延续香火。
于是那一年鲁班仙诞,他就用最后的银钱买了供品香烛,开始诚心祈祷起来。
因为他的敬意,那一本鲁班书就出现了在他的身边。
得到了鲁班书的刘神仙也开始修行起来,他也习得了长生之法,游戏人间了。
刘神仙说完,看着青叶说:“很多人不知道贫道的来历,贫道也决意西出函谷,总要找个关尹子替老夫说一下,所以老夫才会对你说这些事情。”
青叶说自己一定不会忘记刘神仙说的事情,自己会将这些记载起来。
刘神仙点点头,对着青叶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你们明天出发,前去三天师堂,在那里,有一个人已经到了死劫,至于能不能死,那就看老天了。”
“刘道爷,莫非是叶真人的死劫已经提前了?”
刘神仙没有说话,而是闭着眼睛,很快传来细微的呼噜声。
青叶不再多问,对着这位刘神仙行礼,然后和萧少君他们姐妹一起离开这里。
坐上车之后,萧少君对着青叶说:“刘神仙既然这么说了,那么我们明天就前去祖庭吧。”
青叶还是说:“若是明天或者后天的话,叶真人运势并不差,我们就算前去,也只怕是无功而返。”
“或许刘神仙有自己的办法,这鲁班术和我们所学的道术是不同的,其中玄妙我们未必能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