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听到这个警告,陈林安也有些无语的捂住了自己的脑袋说道:“这可真是TMD...哎,脑袋里有一个炸弹存在就已经让人很难以接受了,现在炸弹的保险还被拉开了。”
毒液闻言也拍了拍陈林安的肩膀安慰道:“放松放松,情况虽然不太理想,但是还没到那么糟糕,所以以后还是得保持良好的心态,不要太过于激动,尤其是愤怒。”
“先平缓自己的心情和精神,然后再尝试着控制它,不然就算你的身体在越来越强大,但是它还是跟不上你那精神力可能的崩溃速度。”
“所以刚好也利用你身体在慢慢变强这个条件,好好的尝试着操控你的精神力,这样或许还能倒逼你的身体成长速度变得更快。”
“总而言之就是在控制情绪的同时好好摸索,争取早点控制你的精神力,毕竟我们的精彩人生才刚开始,我可不想我们的还没走多远就要结束。”
陈林安觉得毒液的建议很好,为了不让自己英年早逝,他决定尝试一些手段来控制自己的精神,比如冥想,或者吐纳之类的。
本来他还觉得毒液上次说的那些瑜伽什么的有点扯,但是实际寻找之后他发现好像现在能找到的也只有这些东西了。
毕竟暂时能想到的也就那么多,而且他也只能通过书本以及互联网自行尝试。
“唉~,还是不知道琼恩.哈蒙的信息和住址,不然直接去把他干掉一切就结束了。”陈林安叹了口气对毒液说道。
毒液闻言也说道:“是呀,而且现在都过去两天了,他肯定已经察觉到自己的弟弟已经死了,这下更难办了。”
“已经过去两天了!你怎么不早说?”陈林安闻言直接从床上弹了起来,他没想到自己竟然直接昏迷了两天。
毒液闻言也无奈道:“你也没问我,而且刚刚要说的话太多,一下就给忘了。”
陈林安扶额叹道:“这下更麻烦了,他应该已经开始调查了。”
“肯定的,毕竟新闻上都已经报道出来了。”毒液听到陈林安的话后补充道。
“警察都说从没有见过如此残忍和嚣张的杀人手法,还把没有丝毫线索的犯罪嫌疑人,也就是你,取名为爆破手,因为现场就像是直接把人炸开了一样。”
“不过这个名字一点都不好听,什么爆破手,太低级了,就跟什么炸弹人一样,毫无内涵,要我说这些人一点创意和内涵都没有......”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附身过彼得.帕克,毒液的话也很多,尤其是针对一些事情开始吐槽时。
听着毒液告诉他的新闻还有吐槽,陈林安也麻木了,看来这件事已经差不多人尽皆知了,那哈维.哈蒙只要不是瞎子或者聋子就一定会知道。
计划又被打乱了,不对,他的计划好像本来就没打乱了,而新的还没制定好。
头疼,这该怎么办才好。
......
纽约郊外的一栋别墅里,一个看起来四十岁左右的金发男人正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他的金色短发有些凌乱,胡子像是几天没有打理,看起来有些凌乱,不过虽然这样也可以看得出他有一张英俊刚毅的脸庞。
这个男人就是哈维.哈蒙的哥哥琼恩.哈蒙,他有着和哈维.哈蒙那个大个子截然不同的气质,看起来十分有上位者的威严。
这份威严此刻体现的淋漓尽致,因为在他的身后以及旁边站着不少人,但是他们都紧闭着嘴唇,鸦雀无声。
终于,这般低气压的沉默被一个逐渐走近的脚步声打破。
“哒,哒,哒...”皮鞋踩在地板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一个男人在琼恩.哈蒙的旁边停下了脚步。
他穿着得体的黑色西装,褐色的头发用发胶打理的非常精致,金丝边的眼镜下一双蓝色的眼睛看起来成熟又稳重。
“老板,警方那边目前的调查毫无进展,那个人没有留下丝毫痕迹。”
“不过我从我们这边入手,在您弟弟的属下里得到了一些消息。”
“这个消息虽然看起来有些不起眼,但是我感觉应该和这次的事情有些联系,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其他的异常了。”
“这是我整理出来的报告。”他一边说着一边将一份纸质的报告递给了琼恩.哈蒙。
琼恩.哈蒙听到男人的话也慢慢睁开了眼睛,只见他的蓝眼睛里全是红血丝,疲惫中又有着压抑的愤怒与烦闷。
随着他重新坐直身子,无形的威严便向四周扩散而去,让大厅里的所有人都噤若寒蝉。
他们都知道老板这几天非常的暴躁,为此已经有数十个倒霉蛋丢了性命,他们可绝对不想成为下一个。
琼恩.哈蒙坐直了身子,从男人手里接过了关于的资料,他一边翻看着,一边拿起旁边的酒杯喝着酒润喉。
“所以哈维在出事前几天让他的手下去料理一个送外卖的大学生。”
“然后这个大学生到现在好像还活着,但是我的弟弟却已经死了。”
琼恩.哈蒙的声音平淡到让人害怕,旁边站着的男人也推了推眼镜然后补充解释道。
“关键在于当时您弟弟将这个任务交给了他的手下保罗.马克,而保罗.马克又让他手下专门做这类活的,一个叫做瑞克.弗雷的人去处理。”
“他去制造了一场车祸,但是那个外卖员很幸运的从车祸中捡回了一条命。”
“之后的一段时间,瑞克.弗雷和保罗.马克接连失踪,他们身边的朋友和其他下属都没办法联系到他们,直到前两天,您的弟弟也不幸遇害。”
“从这一系列的事情来看,有理由判断那个外卖员和这几件事情有着逃脱不了的关系。”
“如果不是他做的,那他一定知道些什么,不然事情不会这么巧合。”
“如果是他做的,那应该就是为了报仇,因为车祸中虽然他没有死,但是死了一个老头,那个老头领养了他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