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建在沙子上的国家

三天后的勃兰登堡王宫大殿。

“这么说，你们真的要对条顿骑士团动手？”

腓特烈脸上露出了一阵笑意，很显然他也没想到对方居然会要找上他。

“是的，勃兰登堡藩候，我们希望您支持我们在普鲁士的行动，对此我们将会把普鲁士的王冠双手奉上！”

使者脸上露出谄媚的笑容，对着腓特烈行了一个大礼。

腓特烈没有直接回答，用手指敲了敲王座上的椅子扶手，很显然他是在考虑对方的话，因为他料到了所有的结果，就是没有想到这一条，要知道勃兰登堡，虽然现在说已经完成了改革，但是战争能力还没有试验，所以说看不出来改革的效果有多少作用，但是至于税收方面已经得到了体现，勃兰登堡的收入今年至少能翻1倍左右。

另外如果说他收下了对方的这个请求，那么就意味着他必须要和实力强劲的骑士团两兄弟作战，那两个骑士团作战能力自然不用多说，如果说短时间无法解决这个问题的话，打消耗战了……

打消耗战在那不就意味着便宜了波兰人吗？勃兰登堡是小国，自然是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历史上担着独立战争可是打了整整13年之久，条顿骑士团和波兰血拼了整整13年，你就能想象他们的战斗能力到底是有多强了，哪怕是这样，波兰人也只拿走了西普鲁士，条顿骑士团的根据地压根就没动。

想到这里，他心中便有了决断，腓特烈眼睛一眯脸上露出笑意，对着一旁的财政大臣说道：“给这位使者100金币，我答应了，但是勃兰登堡是小国，我们至少需要三个月的时间，所以说在你们发动战争之后，我们三个月之后再参战。”

“可是陛下，条顿骑士团对我们咄咄逼人，我们肯定是无法再坚持三个月了。”

使者听到这话顿时急了，要知道他们密谋的政变就在这一个星期就要起事，如果说等三个月的话，没有支援，恐怕那些条顿老爷早就把他们的骨灰给扬了！

“好了，只要你们坚持三个月，勃兰登堡的士兵绝对会出现在战场上的！”

腓特烈摆摆手，随后几个侍卫就把这个使者给送了回去。

见到使者走远之后，腓特烈才将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的施本芬格问道：“施本芬格，你怎么看？”

施本芬格眼神中有些不屑，他冷冷的说道：“这帮普鲁士人真的是狡猾得很，他们想要一个空头支票就想让我们参加战斗，简直就是可笑，”

腓特烈听到这话也是嘴角一咧，露出了一个皮笑肉不笑的笑容说道：“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那些普鲁士人的狡猾程度和那些犹太人都差不多了，一个普鲁士王冠就想让我们参加战争怎么可能？那些商人知道他们论武力肯定不是条顿骑士团的对手，所以说就只能找外援。”

“我很奇怪，他们为什么不找波兰人？”

施本芬格眼神中露出疑惑的表情，很显然他对普鲁士人的反应很是疑惑他说道：“如果按照实力对比的话，应该最先找到的，应该是那些波兰人，那些波兰人可对出海口垂涎三尺，如果普鲁士人找到他们的话，波兰人应该很乐于帮助他们。”

“或许他们已经找过波兰人了。”

腓特烈的眼神中透露出睿智的光芒，他起身走到了那张巨大的地图上面，用手指找到了波兰的位置说道：“波兰人才和我们的皇帝打了一仗，现在哪还有实力干预条顿的局势，那位波兰国王如果真想这么做的话，肯定是要得到国内贵族的支持的，你知道为什么波兰人在波西米亚战争打了两年就没有了战争潜力知道这是为什么吗？”

“为什么？”

施本芬格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问道。

“他给波兰的贵族权利太大了，仅仅才打了两年，波兰贵族议会就不同意支持国王的行动了，波兰一停止行动，那些忠于波兰国王的立陶宛贵族自然也不会傻到出钱出力，自然也是停止了战争供应，所以说波兰不得不停止战争。”

腓特烈摸了摸下巴，很显然勃兰登堡的密探，早就将波兰境内的消息告诉给了他，他摸了摸自己还没有长成的胡须说道：“这就是我为什么要拼命的限制贵族权利，把他们打造成了军事贵族，这样这帮人才能一心一意的为我服务，从而把勃兰登堡变成一把利剑。”

“那既然如此他们为什么不找丹麦人？还找上我们这个穷逼？”

施本芬格听到这话这才恍然大悟，但是他心头又出现了一个疑惑，那么既然如此为什么不找丹麦人？要知道此时此刻丹麦人可真正意义上算得上是北欧霸主，那票日耳曼蛮子，早就想建立起一个波罗的海的帝国了。

“这你就不懂了，肯定是丹麦人开出了他们无法接受的价码，所以说他们便无法接受，自然就找上了我们，到时候就算我们帮他们打赢了条顿骑士团，以我们的人口体量是没办法收拾他的，最后白白的打了一场工。”

腓特烈看着眼前的地图说道。

“那你还答应他们？你这样的做法不就是蠢蛋吗？”

施本芬格听到这话眼神中更加疑惑了，他压根搞不懂，既然明知道是个陷阱，那为什么还要踩进去？

“正因为他们知道我们吃不下他，所以说他们才会对我们的戒备才会下降，这样才方便，我们动手，别忘了我们和条顿骑士团，可是有盟约的。”

腓特烈的眼神中透露出毒辣的眼神，最后嘴里露出了一丝毒笑，他冷冷的说道：“到时候我们就利用盟军的身份，进驻堡垒和城市，我粗略估算了一下，按照我们的动员能力，至少可以在瞬间集结其30000大军，到时候我们再以老兵为基础，作为开路先锋，利用盟友身份，进入城市，然后在杀掉士兵，控制城市，到时候这些人自然会听我们的话。”

中欧的王位战争，刚刚落下帷幕不久，寒冷的北欧又一次点燃了烽火，普鲁士联盟终于忍受不了了条顿骑士团的压迫，在得到了勃兰登堡的有限承诺下，双方爆发了战争，加布里埃尔·冯·贝森大商长带领下控制了绝大部分城市。

整个西普鲁士都纳入了普鲁士联盟的统治，就连条顿骑士团根深蒂固的东普鲁士也有绝大部分地区被普鲁士联盟控制。

作为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汉斯立马召集了自己的骑士团兄弟，利沃尼亚骑士团大团长，宣布他们将和条顿骑士团并肩作战。

虽然说波兰国王对普鲁士联盟的不听招呼，极为不满，但是此时此刻，这可是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将整个普鲁士纳入波兰的统治绝好的机会。

所以说他不得不捏着鼻子认了，然后他立马给了普鲁士联盟，除帮助以外的一切支持，除了波兰人，丹麦人也将自己的目光盯到了这一块肥硕之地，他们可不敢放任波兰人拿到自己的出海口，所以，他们立即给出了实质性的帮助，大约有5000杜卡特金币，从哥本哈根运送到了条顿人的手上，当然丹麦所谓的援助，自然也是有自己的考量的，如果说条顿骑士团扛不住第一波攻击，被普鲁士人波兰人一波打穿的话。

那么驻守在芬兰的瑞典士兵和丹麦士兵，就会立马乘坐战船攻击利沃尼亚骑士团，以确保丹麦在波罗的海的绝对优势地位。

1449年2月

汉斯大团长，在柯尼斯堡的大教堂做完，最后一次弥撒之后，向耶稣最后一次祈求。

“主啊，恳求您帮助你卑微的仆人，将胜利的果实送到我的面前吧。”

说完，汉斯大团长率领早就集结好的3000名条顿骑士，20000名步兵，向普鲁士联盟的核心但泽进攻，一路上连战连捷，重新夺回了绝大部分东普鲁士地区。

加布里埃尔也自然不会坐以待毙，他们召集了手底下的大部分雇佣兵，和投诚过来的条顿士兵们，合计3万人。

双方在维滋纳河附近血战，条顿骑士团大胜，斩杀3000人，俘获6000人，迫使普鲁士联盟被迫进行战略防守，

但是条顿骑士团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去，因为此时此刻波兰人坐不住了，波兰国王卡齐米日四世，通过向贵族们再一次让权，换取了波兰贵族的支持。

波兰和立陶宛人入场了，波兰国王亲自率领30000波兰士兵，围攻条顿骑士团奥斯特罗德要塞，而立陶宛军队全力围攻利沃尼亚骑士团。

3月27日。

波兰人仅仅付出了300人的代价就占领了条顿骑士团和利沃尼亚骑士团的重要连接通道，梅梅尔，彻底斩断了双方在陆地上的联系，不过很快乐于助人的丹麦人就免费提供了自己的海军，来帮助两国运送军队互相支援。

4月12日

为了夺回这一连接通道，条顿骑士团汉斯大团长放弃了围攻但泽，调集了25000名士兵前往梅梅尔。

也许是因为有间谍的原因，也或许是这位波兰国王脑袋开了窍，居然没有和大团长正面决战，而是将正在进攻利沃尼亚骑士团的立陶宛军队调集了过来，在梅梅尔的森林里面，打了一波埋伏。

波兰立陶宛联军接近六万人包围了2万5千名条顿士兵，但是很显然，波兰国王还是低估了这帮日尔曼超人的战斗能力，在极为悬殊的比例对比下，愣是靠着骑兵的勇武，一次性杀穿了波兰人的阵线，阵斩了波兰军事统帅。

但是日耳曼超人也是人，很快他们就被四周赶来的波兰士兵给赶回去。

4月15日

条顿骑士团汉斯大团长亲自率兵突围，终于是杀出了波兰人的包围，但是自身也是受了重伤，回到科尼斯堡的第二天，就不治身亡。

梅梅尔围歼战，波兰斩杀6000条顿士兵，俘获12000被饿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条顿士兵，条顿骑士团方面军事统帅战死，大约只有3000人逃回了柯林斯堡，波兰自身损失4000名士兵，军事统帅战死。

“陛下，最新战报，最新战报，”

此时此刻的勃兰登堡早已集结好军队，大概有10000名职业士兵，还有两万多名临时征招的农民民兵，集结在了普鲁士联盟和勃兰登堡在边境上，

“拿过来！”

腓特烈此时此刻早已经是一身戎装，他正看着沙盘上的敌我双方对峙情况，听到有最新战报连忙起身伸出了自己的手。

一个气喘吁吁的使者将手中的战报递给了腓特烈。

腓特烈看完之后，脸上露出了震惊的神色，没想到波兰那位居然开了窍，打了一场漂亮的伏击战。

“怎么了？”

一旁的施本芬格也看出了腓特烈脸上的震惊神色，他接过腓特烈手中的战报，仅仅只看了几眼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色，他惊讶地说道：“没想到，那位波兰国王居然打了一个大胜仗，你怎么想这可不在计划之中。”

“我也不知道…..”

腓特烈原本明亮的眼神逐渐变得暗淡，在看到战报的那一刻之后，他好像丢失了自己的灵魂一样，当时几乎所有的情况，他们都预料到了，但是唯独没有到波兰国王，他是真没想到那个波兰国王居然支棱起来了，因为在波西米亚战争的时候，这位国王的蠢笨就已经体现的淋淋尽致，所以说他们压根就没有想到这个情况。

“你想放弃吗？藩候。”

施本芬格看着腓特烈的表情，也是知道对方在想什么，因为以勃兰登堡的实力是绝对不可能抵抗波兰的，实力差距太大了，而且那些普鲁士人得到了，波兰人的支持，肯定就不会放他们入城了，那么既然如此，他们就只能履行条约，和条顿骑士人并肩作战，但是这样就意味着，勃兰登堡将直接面对波兰这个庞然大物。

这可是他们万万不想碰见的事情。

400000对7000000。

这种战争怎么可能打得赢？

“实力差距太大了。”

腓特烈摇着头说道，很显然面对一个这样的庞然大物，他是没有信心去解决的。

“藩候。战争动员已经进行了三个月了，现在放弃，不就是让我们的努力都白费了吗。”

施本芬格听到这话眼睛都快蹦出来了，要知道他一向都是腓特烈改革的支持者，他为了支持腓特烈的改革，甚至把家产都拿出来，帮助腓特烈重建军队，如果说现在放弃，他和腓特烈都会成为一个笑话。

腓特烈没有说话，很显然，无声的回答，就是最好的回答，他已经彻底的丧失了信心。

看到这一幕，施本芬格怒了，他走上前去一把揪住了腓特烈的甲胄。

“大胆。”

“放肆。”

看到自己的藩候被他的好友揪了起来，在场的勃兰登堡的将军们纷纷抽出了自己的长剑，厉声道：“你想干什么，施本芬格，放开藩候。”

施本芬格伸出一只手指向了帐篷外面，一边怒吼道：“今日作贼，其势也成，现在罢手，就能让波兰国王放过你吗？勃兰登堡的动员令，早就发放下去了，你认为那些波兰人都是傻子吗，还不知道你的野心吗！”

说完，他又将手指指向了在场的将军们说道：“看看这些将军们哪个不愿意为勃兰登堡出生入死，再看看门外的那些士兵，哪个不愿意为了这场战争而付出自己的生命，陛下不能再犹豫了，我们还有机会。”

“机会。”

一听到这个词，腓特烈急忙起身，一手拿着战报，一手翻看着地图，忽然他眼前一亮，好像看到了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随后他眼睛微微鼓起，好笑再下定决心。

忽然他又猛的个起身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将自己的目光看向了施本芬格，随后抽出了自己的佩剑递给了施本芬格说道：“我会带走500卫队骑兵，剩下的士兵都交给你来统领，你带领他们进攻普鲁士联盟的城市，记住遇到波兰的军队赶紧撤退。”

“那你去哪里？陛下？”

施本芬格脸上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很显然他也是没有想到腓特烈会说出这样的方法，因为他想的方法是让丹麦人下场吃肉，勃兰登堡喝汤。

他这样问，这并不是说施本芬格没带过带兵，而是因为他很好奇腓特烈的策略是什么，而且施本芬格本身带兵也是一把好手，身为腓特烈的玩伴，他们一群人从小就接受过军事训练的。

“我回勃兰登堡，”

腓特烈平静的说道，此时此刻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混乱，重新恢复到了往日的平静状态。

“你回勃兰登堡？”

在场的所有人都露出来惊诧的目光，他们所有人的第一反应，都是以为这个藩候要脱离战场，丢下他的士兵。

只有长期和腓特烈呆在一起的施本芬格好像洞察到了腓特烈的想法，于是他问道：“你想带着安娜去柯尼斯堡吗？我记得安娜的弟弟也在柯尼斯堡，你想把他的弟弟给扶上大团长之位吗？”

“对，但没有完全对。”

腓特烈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笑容，他阴沉的说道：“我将推荐我自己成为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

“这怎么可能？”

施本芬格听到这话，顿时脑门一抽。差点气得昏死过去。他气笑着说道：“腓特烈你是不是脑子烧糊涂了？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是由代表大会选举产生的，按现在的情况短时间之内，你怎么可能成为条顿骑士团的大团长？”

大团长由代表大会选举产生，一旦选举出新任大团长除非主动辞职否则终生任职。选举的过程也十分复杂：当前一任大团长去世或者辞职，他的副手需要设立一个时间和地点，让附件所有能暂时搁置手头事务的骑士都赶来开会，并且通知遥远地区的骑士代表。会议开始后由前任大团长的副手推荐一名骑士作为第一候选人，如果大家都同意则由第一候选人再推荐第二候选人，然后再有第一和第二候选人共同推荐第三候选人以此类推，直到最后形成由八名骑士、一名神父和四名下级成员代表形成的十三人选举团。

但是很显然现在的条顿骑士团前几位的候选人都已经被斩杀了，重新推举是需要很长的时间的，所以说用正常的手段，成为大团长势基本不可能的事。

“既然如此，那我为什么要用正常的手段呢？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带500骑兵和玛丽的原因，另外，你马上派出使者和丹麦国王沟通，劝他们赶紧下场，再不动手，一旦波兰人拥有的出海口，按照波兰和立陶宛的国力，还不得把丹麦人给折磨死。”

“好吧。”

施本芬格接过腓特烈的佩剑，说道：“我尽可能的拖到你成为骑士团团长的那一天，但是我我能周璇的时间并不多！”

“为了勃兰登堡！”

“为了勃兰登堡！”

两人在说完相互鼓励的口号之后，腓特烈就连忙骑马离开了大营。

施本芬格举起腓特烈的佩剑，决然地看着围在他周围的勃兰登堡的将军们，他高声说道：“那些波兰人和普鲁士人，卑鄙无耻的背叛了我们的盟友，现在是我们是我们勃兰登堡履行盟约的时候，哪怕这场战争注定了敌众我寡，但是我们勃兰登堡人一样要一往无前，勃兰登堡万古长存！”

在场的将军们都激昂了起来，纷纷喊道！

“勃兰登堡万古长存！”

......

勃兰登堡不宣而战，占领了但泽和图赫尔边境要塞，迫使普鲁士联盟领导人仓皇出逃到了玛丽安堡，仅仅过了不到三天，卡齐米日四世就派出使者警告勃兰登堡，如果说勃兰登堡不停止军事行动，那么毫无疑问，波兰将有义务保护普鲁士联盟，将对勃兰登堡作战。

但是施本芬格可不管这些，他直接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波兰人的要求，大约有1000名勃兰登堡士兵越过了边境线，占领了波兰城市纳克洛。

三天后波兰对勃兰登堡宣战。

几天后柯林尼堡。

随着条顿骑士团在前线的战败，整座城市的气氛被压力到了极点，汉斯大团长战死，条顿骑士团主力损失殆尽，除了暗地里的阴谋家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姐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应该在但泽指挥勃兰登堡的军队吗？我听说你们履行了盟约。”

眼前穿着一身铠甲的黑发男人看着眼前的队伍有些楞神的说道：“条顿骑士团的间谍告诉我们波兰人的大军正在回撤，前往但泽，他们军队已经恢复到了六万人左右，你们现在加入我们的阵营，实在是有点不太理智，这场战争，我们已经注定失败了。”

“弟弟，我们做出来就是帮助你们的，”

玛丽看着自己弟弟眼前的样子，不由得心疼的说道：“我们必须赶紧决定大团长的职位，让条顿骑士团重整信心，和我们并肩作战，如果说你们再这样犹豫不决的话，那些波兰人肯定会迟早把你们斩尽杀绝的。”

“姐姐，你们有什么办法？”

安德烈听到了自己姐姐的话语，原本黯淡的目光终于有一丝明亮了，他问道：“现在基本上只能等，等到重新任命大团长至少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安德烈，”

腓特烈向前一把抓住了安德烈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的说道：“这个时间段，需要特事特办，如果再等上一个月，恐怕那些波兰人早就击败了勃兰登堡的军队，过来围攻柯尼斯堡了。”

“那姐夫你说怎么办？”

安德烈听到这话，也是急切的说道，他也不是不懂变通之人，实在是此时的条顿骑士团仍然在争权夺利，他父亲在的时候好歹也能压住这些人，可是父亲走之后，手底下的派系，为了大团长职位，又开始争夺起来了，商人，教士，贵族，都选出了自己的代言人。

“我打算将勃兰登堡和条顿骑士团合二为一。”

腓特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野心。

“就不可能的，姐夫，你要知道大团长只能通过推举产生，你初来乍到根本没有人会支持你的。”

安德烈一听到这话，连忙说道。

“我也知道。”

腓特烈将安德烈的手，握的更紧了，他说道：“我这次来带来了500近卫骑兵，他们都是我们勃兰登堡的精锐，再加上你手底下的1000条顿骑士，我们到时候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来一场特事特办。”

“…………”

很显然，安德烈在犹豫。

“别犹豫了，我的兄弟，”

腓特烈两只手都握住了安德烈的右手，他用恳切的语气说道：“不能再犹豫了，我的兄弟，和这帮虫子在一起，怎么可能搞好政治呢，一旦我们失败了，我们将会失去全部的东西。”

“对啊，弟弟，骑士团的未来，在此一举！”

一旁的玛丽也开始帮腔。

“好，姐姐，姐夫，我现在就以我的名义召开骑士团会议，谁要是敢反对，我就会让他去见上帝。”

安德烈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很显然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抉择，要将自己的姐夫推上大团长的位置。

勃兰登堡不宣而战，占领了但泽和图赫尔边境要塞，迫使普鲁士联盟领导人仓皇出逃到了玛丽安堡，仅仅过了不到三天，卡齐米日四世就派出使者警告勃兰登堡，如果说勃兰登堡不停止军事行动，那么毫无疑问，波兰将有义务保护普鲁士联盟，将对勃兰登堡作战。

但是施本芬格可不管这些，他直接用实际行动回应了波兰人的要求，大约有1000名勃兰登堡士兵越过了边境线，占领了波兰城市纳克洛。

三天后波兰对勃兰登堡宣战。

几天后柯林尼堡。

随着条顿骑士团在前线的战败，整座城市的气氛被压力到了极点，汉斯大团长战死，条顿骑士团主力损失殆尽，除了暗地里的阴谋家之外，几乎所有人都沉浸在悲伤之中。

“姐姐？姐夫，你们怎么来了，你们不应该在但泽指挥勃兰登堡的军队吗？我听说你们履行了盟约。”

眼前穿着一身铠甲的黑发男人看着眼前的队伍有些楞神的说道：“条顿骑士团的间谍告诉我们波兰人的大军正在回撤，前往但泽，他们军队已经恢复到了六万人左右，你们现在加入我们的阵营，实在是有点不太理智，这场战争，我们已经注定失败了。”

“弟弟，我们做出来就是帮助你们的，”

玛丽看着自己弟弟眼前的样子，不由得心疼的说道：“我们必须赶紧决定大团长的职位，让条顿骑士团重整信心，和我们并肩作战，如果说你们再这样犹豫不决的话，那些波兰人肯定会迟早把你们斩尽杀绝的。”

“姐姐，你们有什么办法？”

安德烈听到了自己姐姐的话语，原本黯淡的目光终于有一丝明亮了，他问道：“现在基本上只能等，等到重新任命大团长至少要等到一个月之后。”

“已经等不了那么久了，安德烈，”

腓特烈向前一把抓住了安德烈的手，眼神中带着一丝恳求的说道：“这个时间段，需要特事特办，如果再等上一个月，恐怕那些波兰人早就击败了勃兰登堡的军队，过来围攻柯尼斯堡了。”

“那姐夫你说怎么办？”

安德烈听到这话，也是急切的说道，他也不是不懂变通之人，实在是此时的条顿骑士团仍然在争权夺利，他父亲在的时候好歹也能压住这些人，可是父亲走之后，手底下的派系，为了大团长职位，又开始争夺起来了，商人，教士，贵族，都选出了自己的代言人。

“我打算将勃兰登堡和条顿骑士团合二为一。”

腓特烈直接说出了自己的野心。

“就不可能的，姐夫，你要知道大团长只能通过推举产生，你初来乍到根本没有人会支持你的。”

安德烈一听到这话，连忙说道。

“我也知道。”

腓特烈将安德烈的手，握的更紧了，他说道：“我这次来带来了500近卫骑兵，他们都是我们勃兰登堡的精锐，再加上你手底下的1000条顿骑士，我们到时候把所有的人都聚集在一起，来一场特事特办。”

“…………”

很显然，安德烈在犹豫。

“别犹豫了，我的兄弟，”

腓特烈两只手都握住了安德烈的右手，他用恳切的语气说道：“不能再犹豫了，我的兄弟，和这帮虫子在一起，怎么可能搞好政治呢，一旦我们失败了，我们将会失去全部的东西。”

“对啊，弟弟，骑士团的未来，在此一举！”

一旁的玛丽也开始帮腔。

“好，姐姐，姐夫，我现在就以我的名义召开骑士团会议，谁要是敢反对，我就会让他去见上帝。”

安德烈眼神中闪过一丝坚毅，很显然他已经做出了自己的抉择，要将自己的姐夫推上大团长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