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定沟去了,怎么少得了喇嘛岭,所以第二天我们去了喇嘛岭。
喇嘛岭属于藏传佛教宁玛派,喇嘛岭寺又叫桑多白日寺,寺院主殿呈塔形,共三层,高20多米,内径10余米,底层殿外屋檐有二十角,二、三层殿外屋檐为八角,佛殿上覆金顶,四面墙体分白蓝红绿四色。
早上出发之前,我们对这次行动非常期待,看看我们和这边本地的信仰有什么不同。
我们还是打车去,去之前因为不了解里面的信仰传统,我联系了我的藏族朋友,群措。多亏了她,我们才能顺利地转完寺庙。
到喇嘛岭外面,我们吃了藏面,她们都吃不惯,而我一边喊着不好吃一边把她们的面吃完了。
这也是我比婷婷胖两斤的原因吧。
那里还遇到一只猫,我们都喜欢猫,在什么地方看到都会唤一声,能摸到就摸一把。
吃完藏面,我们走进了喇嘛岭。
进入殿内需要脱鞋,或带鞋套,必须顺时针转。
我们不懂,只能跟在群措后面,她怎么走我们怎么走,她怎么做我们怎么做。看着一个挨着一个的佛像,很抱歉我一个都不认识,但我用额头虔诚地碰了碰佛像的脚尖,心里默念:祝我发财,祝我平安。
看了看她们也是同样的心理活动,心里不禁有些骄傲,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我们都是一样的人,不管往后怎么样,起码现在我们是一样的。
佛像的脚尖已经打磨光滑,就像抛光了一样。
来这的人,每个人都比我虔诚吧。
我那会儿买了一块平安福,贴在额头,再抵在佛像的脚尖,默念:祝平安。
后来把它送给了父亲,被妈妈带到身上了。
有一次父亲倒车,妈妈指挥,车窗关着的,听不到妈妈在说:停。车还在倒,妈妈一着急,脑子短路,伸手去挡,手臂上一个洞,血流不止,于是当晚连忙去医院挂急诊。
万幸,没有伤到骨头和经脉。
后来妈妈跟我说:平安福一点用都没有,有平安福,我还是受伤了。
我不认同,说:要不是平安福,你的手臂可能就保不住了,哪像现在一点都没有伤筋动骨。
她很快认同了我的话,点头说:这么说也是。
原谅我的自以为是吧,我只想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你能够平平安安。
据朋友介绍,桑多白日寺的建筑是藏汉结合的风格,这在XZ的寺庙中还不多见。
寺院三面环山,面对着尼洋河谷地,佛殿上的金顶与喇嘛岭上的青松翠柏交相辉映,半山腰的大树上还挂着五颜六色的经幡,随风飘曳。
我们走到一个喇嘛面前,他在我们头上洒了水,我们模仿前面的人把手伸出去,他倒了一种颜色很奇怪的水在手上,我们互相看了一眼,仰头喝了。
忘了那水的味道了,好像没什么味道,我们猜测是符纸烧成灰泡的水。
我们再喇嘛岭里面看到很多黄花,开的没开的,想摘又怕被发现,馋了一路还是没敢下手。
群措说不知道黄花能吃,以为是观赏植物,我们迅速跟她科普黄花菜的各种吃法。
陆陆续续又玩了几天,带桃枝吃了当地的特色,很快就到分别的日子了,分别的前一天,我们买了很多的特产,也给阿姨带了些东西,没想到桃枝也给我妈买了一些特产。
那么客气干嘛,直接给我买不就好了?
头天晚上收拾行李的时候,我偷偷往桃枝的行李箱里塞了几百块钱,多少忘了,只知道我心疼到发工资那天。
第二天送桃枝到机场,一路上的风光无限,远处的雪山,洁白低飞的白云,草地上的牦牛,勾勒出独特治愈的画面。
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感受这越来越近的离别,看这独特的风景。
机场里面不让进,我们再外面道了别,说着你的眼泪就流了下来,你说你有点舍不得。
我可是舍得极了,老本快花完了。
那天风很大,吹走了稍纵即逝的青春。
我并未有过遗憾,只是时间即将消逝,我怕我会忘了你。
我们迅速的背过身,拒绝这离别的情绪在心中发芽,又不是见不到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呢?其实你来的那天,就已经注定了结局,不是吗?
我期待我们再次相逢,等待你再次归来。
我们都生活在妙不可言的等待里,去等待随便哪种未来。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或逆流而上,或随波逐流,我们就是两条不同的路产生的交集,短暂的相遇,又很快按部就班回到自己的路线。
我没有回头,快速走出你的视线,上班要迟到了。
回去了。
回去吧!
下次来的时候,不要再节假日了,恕不接待。
愿你此去经年,归来仍是少年。
愿你未来纯净明朗,像你一如既往的可爱目光;在世间美好的命运中,愿你所得皆所愿,所遇皆所求,所求皆所得,所盼皆所期。愿你所想,皆你所愿,愿你平安喜乐,平平淡淡简简单单。
最后,送你一颗仙人掌,倔强不屈,克服困难,望你在困境中依然勇往直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