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恶毒的春姨娘母女

南荣川的动作一顿,眼神微变,他摸了摸自己毫无知觉的双腿,随后推着轮椅走了。

文歌阑并不在意他的态度,也知他没这么容易相信。

她之所以愿意帮南荣川治腿,一是想知道这次的抄家流放究竟是怎么回事,二是想尽快解决好这件事。

直觉告诉她,这个男人绝不简单,他和爹在筹谋一件大事!

见文英走了过来,几个官差并未询问,她心里的猜测多了几分。

“既然都醒了,那就继续赶路!”小队长拿着一个火把,挥舞了两下鞭子:“赶紧赶路,不要耽搁了时间。”

文歌阑扶着文夫人跟了上去,后面是文英和妾室庶出,再后面是几个官差和被拖着走的王官差。

然,走了没多久——

“娘!”文歌阑拖住昏迷的文夫人,掐了掐她的人中,给她把脉:“娘,你醒醒,娘!”

“夫人!”文英心急又担心,蹲在文夫人的旁边:“夫人,你这是怎么了?”

春姨娘母女幸灾乐祸,其他的妾室庶出围在旁边。

“赶紧走!”小队长呵斥道:“没死都给我走,还当是官家夫人小姐吗?”

文歌阑收回把脉的手,一把推开要背文夫人的文英,和一个妾室扶着文夫人往前走。

“爹还是好好保重自己,娘可不敢辛苦你。”

娘是急怒攻心和忧心过重,加上没日没夜的赶路导致的晕厥。这病不好好调养,落下病根倒好治,一个不小心容易了丢了性命。

文英深深的看了眼她,跟在后面护着文夫人。

一行人继续赶路。

天边,渐渐泛起了鱼肚白,一颗深红色的太阳缓缓的从地平线探出头,再慢慢的升到空中。

温度,越来越高。

文歌阑大汗淋漓,喉咙热得快冒烟了。

她用空着的那只手抖了抖水囊里的水,想着要如何将空间里的水装在里面,还不会被发现。

刚给文夫人喂了点水,谁知文歌悦突然窜出来,伸手就抢水囊。

“把水给我!贱人,快把水给我,不然我弄死你!”

文歌阑一下子没拿稳,条件反射之下又抓住,再一脚体香她:“文歌悦,你给我放开!”

文歌悦被踢了也不放开,还用力的拖拽了下。

结果——

‘哗啦’。

水囊掉落在地上,里面的水洒了一地。

“哈哈哈~~我喝不到,谁也别想喝!”文歌悦面容狰狞的低吼道。

文歌阑赶紧捡起地上的水囊,一脚踩在她的脸上:“很得意是不是?”

“爹,你快看,大姐她好过分!”文歌悦可怜兮兮的向文英哭诉。

可她现在脏兮兮的,泪水在脸上画出一道道痕迹,别提多丑多难看了。她再这样装可怜,更是丑陋无比,宛如她的内心。

文英没搭理她,想着晚些时候得拿些水给夫人喝,夫人这情况得多喝水才好。

“你……”文歌阑刚要怼文歌悦时,突的听到一刺耳的女子尖叫。

“有刺客!”

文歌阑侧头看去,便见几个手持利刃的蒙面人冲向他们,那模样明显是要杀了他们,赶紧背着文夫人往旁边跑,还从空间里拿出了不少的药粉。

她的眉眼间染上了森寒,从种种的迹象来看,文家之所以会被抄家,还面临这些事,都跟爹脱不了关系,是爹在暗中做了什么,才导致了这一系列事情的发生,并非是表面所说的贪赃枉法。

就在她的转念间,她已是被两个刺客给围住了。

见两个刺客凶狠的提剑刺了过来,她扬手就是一大把药粉,而后背着文夫人往另一边跑。耳边是,尖叫声,呼救声和哭喊声,与刀剑相碰的声音交织成了一曲哀乐。

徒然,文歌阑被人一把推倒在地,导致文夫人重重的摔在地上。

“娘!”她顾不上被擦破的伤势,赶紧扶起文夫人,检查她的情况。

在确定文夫人没有大碍后,她对跑走的文歌悦怒目而视。好啊,文歌悦敢趁乱推倒她和娘,等脱离了危险,她再慢慢跟她算账。

要站起来时,脚踝传来一阵阵的疼痛,她已检查便知是扭伤了,只好坐在原地护着文夫人,手里握着数包药粉。

就在这个空档,一个刺客提剑冲了过来,他高高的举起反光的利剑,眼里满是杀意。

文歌阑敢要洒药粉的时候,被人从背后用力的推了一把,令她整个人往前倾。

在这一刻,她下意识的护住了怀里的文夫人,再朝刺客洒了药粉。

刚扫了药粉,她的左半边身体就砸在了地上。特别是手关节一下子杵在地上,疼得她的脸皱在了一起。

见刺客被放倒,她眼神凶狠的扫向春姨娘母女,脑海中想了一万种收拾她们的方法。看来是她的手段太轻了,才让这对母女敢一而再的害她。

春姨娘和文歌悦躲在角落里,颇为可惜的对看了一眼。夫人母女的贱命还真是硬,这么都没死。

“娘,要不咱们再试一试?”文歌悦极为不甘心:“这么好的机会,咱们可不能放过了。”

春姨娘摇了摇头:“刺客已经跑了,咱们再动手会被……”

她的话还没说完,忽的被一道冷冽的阴影给笼罩住了,不禁一哆嗦。

“会如何?”文歌阑站在这对母女的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们:“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真对你们母女做什么?”

说着,她洒了一把药粉在这对母女的身上:“放心,不是什么要命的药粉,就是一点点会让你们感受到美妙痛苦的药粉。”

“你……啊!好痛!好痛!”春姨娘痛苦的在地上打滚,不停的用双手抓着自己:“好痒,又痛又痒!文歌阑,你好歹毒的心肠,居然这样害我和二小姐。”

文歌阑冷冷的站在那看春姨娘母女痛苦打滚惨叫的样子,唇角噙着一抹满是杀意的笑:“比起你们母女的狠毒来,我这点狠毒算得了什么。”

“春姨娘,文歌悦,你们该庆幸这是在流放路上,否则我有一万种方法让你们母女活活的痛死。”

她微微俯身,一字一句带着煞气:“我最后警告你们母女一次,假如你们再敢算计我和我娘,或者是做任何不该做的事,我会让你们活活疼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