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纸可以重复利用，灵力自动恢复，制作灵符唯一的成本是时间。
十张炼气初期的灵符，沈奕至少需失败五百次，哪怕是资深符师，也要失败两三百次。
制符消耗灵力，耗尽后需要数小时恢复，要是没有外挂，这十张灵符至少要画十几天。
就像游戏蓝条，技能cd冷却时间。
但沈奕无需冷却，通过密集地重复，仅用一个下午就完成了制作，效率提高百倍。
然而，这并非没有制约。
饭桌前，张芸着急道：“夫君别吃了，再吃就会撑坏肚子！”
【你吃下6个地瓜，云端灵力+600】
【本体灵力：10/10（劣等灵根）】
【云端灵力：600/正无穷】
嗝~灵力暴涨60倍。
云端无限，但肚子有限，沈奕打着饱嗝，望着仅剩的两个红薯，不甘心道：“留着当宵夜吃！”
张芸担心道：“可是这样一来，明天就没东西吃了。”
沈奕摆手道：“放心吧，我已经找到赚灵石的路子，很快就不用省吃俭用了。”
张芸眼神一亮，开心道：“我知道夫君一定行的。”
玩闹后，沈奕来到制符室，拿出空白符纸，准备挑战炼气中期灵符。
炼气一到三层为初期，四到六层为中期，中期灵符消耗更大，沈奕炼气三层，不足以支撑消耗。
但沈奕毫不畏惧，因为失败几乎没有代价，左右不过浪费一晚上的时间。
挑灯夜战，一夜未眠，第二天清晨，看着面前的灵符，沈奕一脸激动。
失败不知多少次后，沈奕制成第一张炼气中期灵符——指弹符。
和初期相比，中期灵符成功率更低，消耗更大，但价值却是初期灵符十倍。
“夫君，吃早点了！”
张芸端着野菜汤走出，看到沈奕一脸疲惫，关心道：“等会儿要不要睡一觉。”
沈奕三两口喝完野菜汤，摇头道：“不用了，我马上去坊市一趟，你在家锁好门，注意安全。”
家里食物吃完，沈奕必须采购食物，尤其是地瓜，不然只能吃野菜。
张芸担忧道：“夫君注意安全。”
坊市可不太平，杀人抢劫时有发生，哪怕有执法队，只要罪行不被发现，基本不会被追究。
但沈奕不以为意：“放心好了，我还欠着灵行的钱，他们可不会轻易让我死了。”
有时债主比亲人更关心你的安危，沈奕相信，灵行一定不会让他出事。
走出屋子，沈奕深吸一口气，往主干道而去。
当路过邻屋时，李寡妇探出头，打趣道：“哟，沈兄弟找到赚钱路子啦！我看芸妹妹苦日子到头了。”
李寡妇全名李红，说是寡妇，但从没人见过她男人。
值得一提的是，李红是张芸的闺蜜，两人情同姐妹，沈奕家道中落以来，常常受她接济。
沈奕笑着回道：“还不知能不能成呢，倒是谢谢你的红薯，不然我家昨天就断粮了。”
李红“哼”了一声：“我可不是为了你，只是见不得芸妹妹跟你受苦！”
沈奕不以为意，打趣道：“难怪芸儿一直念着你的好！”
李红得意道：“这还差不多，如果你破产了，芸妹妹不妨放在我这儿，等你有灵石再赎回来！”
沈奕摇头：“不用，我的妻子，我来守护！”
告别李红，沈奕离开棚户区，沿着主干道进入坊区。
和棚户区相比，坊区更干净，更整洁，道路不再是泥土路，而是铺上了石板。
在这里，随处可见巡逻的执法队，外来修士禁止深入坊区，种种措施，意味着这里更安全。
坊区房价是棚户区的数十倍，在这里买房的修士，常常需要两三代人接力还贷。
但他们依旧选择忍受，因为灵石有价，安全无价，妖兽、邪祟、修士强盗时刻威胁着生命。
沈奕如果灵石充足，为了生命着想，也会选择搬到坊区。
带着纷杂的思绪，沈奕离开坊区，进入市区，这里商铺林立，人流商贾如织，热闹非凡。
其中最显眼的地标建筑，莫过于西荒灵行，这个另无数修士咬牙切齿，无比痛恨的机构，耸立在坊市的正中央。
不是没有修士砸过灵行，灵行被西荒三大宗门联手保护，无论经历多少次攻击，依旧屹立不倒。
沈奕收起仇视的目光，走进一家灵符店，问道：
“这里收灵符吗？”
掌柜点了点头：“收的，价格为售价的八成。”
沈奕逛了一圈，发现价格没问题后，到柜台上拿出十张小灯符，一张指弹符。
掌柜检查没问题后，说道：“十张小灯符一灵石，一张指弹符十灵石，一共十一灵石，有没问题？”
小灯符是炼气初期灵符，作用相当于灯泡；指弹符是炼气中期灵符，作用相当于手枪。
手枪价值是灯泡数十倍，沈奕做出指弹符后，收益立刻翻了数十倍。
对于掌柜的报价，沈奕当即同意：“没问题，就这个价吧，对了，你这里有缩食符吗？”
掌柜点头道：“有，五块灵石一张。”
“给我来两张！”
刚赚的十一块灵石花去十块，虽然仅剩一块灵石，但他心潮澎湃澎湃。
短短一天，他就赚到了十一块灵石，照这样的效率，只需数天，他就能还清拖欠的月供。
甚至能进一步，提前还清所有贷款！
随后，沈奕前往其他店铺，花了最后一块灵石，购买一斤灵肉和一大袋子地瓜。
其中地瓜是买灵肉送的，并没有花费灵石。
回家途中，沈奕提着一斤肉，敲开了李寡妇家门，笑着道：
“红姐，前段时间多谢你的照拂，这斤肉就当谢礼。”
李红掂了掂手里的肉，似乎有些不高兴：“如果你要谢我，就多让芸妹妹来陪我！”
沈奕有些疑惑：“你一个寡妇，老惦记我媳妇儿干嘛？”
带着满腹疑问，沈奕回了家，张芸一脸喜色，自沈奕离开后，她就忍不住地担忧。
现在沈奕平安回家，她终于松一口气，沈奕把地瓜递给她：
“今晚多做一点，如果顺利，用不了几天，我们就能还清贷款。”
“到时一切都会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