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人生有低谷,有起有落,后来也有东山再起之人。
贾雨村游历江南各地,最后来到扬州,本来拜访四代烈侯的林家。又遇到林如海去世,只能作罢在扬州卖字画而生。
扬州,所有故事都从扬州和姑苏开始,一条笔直的大道通向扬州知府的府邸。
半月前这里出现了一位四十岁出头中年人,落魄身上没有旅游之资。只得自己做画,到大街卖画为生。
画探边有一位说书人,在茶楼说书为生,一块惊堂木一拍,说说书人开始新一天的说书。
百晓生兴奋的说着:“话说,巡盐御史林大人,为官清正廉明,但是却在三个月前死的不明不白。林大人去世以前他的小儿子也去世了。从此林家断了香火,家产也被其他堂族夺了权。后来又发生了一件震动官场的大事,知府,巡抚,总督在露面三级,知府刁光斗被杀,巡抚和总督受伤。同时遭殃的是扬州八大盐商,盐商府邸基本全部被杀光。家族成员没有一个活口,而且奇怪的是他们家族值钱的东西不翼而飞。第二天整个扬州府的盐价很快恢复正常,知府被杀朝廷在上月前派来了一位新知府,听说叫做吴淼水。”
“对头!这群盐商在林大人去世后疯狂涨价,我们两月都吃不起盐。”
“对呀!杀的好!知府对于盐价升高不闻不问。让百姓受苦,该死。”
“可惜让巡抚和总督两个王八蛋死里逃生!”
“哎!大家小声点,别被人听了去,这些当官的都是贪官从来不会为百姓考虑。”
“十个当官九个贪,还有一个是巨贪!”
“衙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现在当官的十个官,九个官是坏蛋,还有一个估计都是奸臣。”
……
说者无心,听者有义,贾雨村收了摊子后,去了一家酒店,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喝闷酒。
原来贾雨村在数年前还是一处知府大老爷,后来因为贪污东窗事发,被御史弹劾丢了官。
刚才说书先生的话,还有看客的议论,基本把官场现形记,说的有模有样。让贾雨村这个曾经的官场中人感受很深。
贾雨村连续喝了数杯酒,望着窗外的明月,内心顿时有了不少悲伤。
端起杯中酒,贾雨村有感而发,轻声吟诗道:“未卜三生愿,频添一段愁。闷来时敛额,行去几回头。自顾风前影,谁堪月下俦?蟾光如有意,先照玉人楼。”
蹉跎岁月不饶人,贾雨村被罢官多年,颠沛流离之苦,让愈发想回到官场的心愿。
“啪啪啪……,好诗,好诗!”一位中年文士,破有气度不凡,手中拿着折扇,向贾雨村走去。
“兄台!来了扬州府数有些日子,天天在大街上买画为生。因为偶然听了先生吟诗,想必是有功名之人。淼水在这里请教了!”
吴淼水上前坐在贾雨村对面,倒满了酒也不做作,一杯饮下。
“知府大人,体察民情,怎么会到这里来?小民有失远迎!”贾雨村起身一拜,虽然功名在身,既然被罢官已经没有骄傲的资本。
“嗯!你在做一首诗词!我聘用你师爷,还有我儿子的老师,只要你帮我熟悉了扬州政务,送文银百两,朝廷正在启用旧官,一等举荐信!放心在京中,王爷执掌吏部,只要我休书一封,你可以恢复官职!”吴淼水摸着胡须,乐呵呵呵笑着,有些愚笨,有些轻浮。
“大人如此需要先生,莫不是没有经历过官场事情?”贾雨春看出了一些端倪,聘请师爷,还要开了待遇丰厚,这让他不得不怀疑。
“嗨!那就不多说了,我这官只是临时兼任,等朝廷正式派了进士出身的人来。我就要回京,到时候你可以和我一起回京。拜见了王爷,你还是一样可以被启用。就看先生意下如何?”吴淼水淡然一笑,作为只是临时兼任,他也不会去管太多事,请一个人帮忙做,才符合他的心情。
“哦!那就多谢大人了,不知道是朝中哪一个王爷?”贾雨村为了弄清楚原因,只得弄清楚关系来源。
“哦!你去了帝都,只要递给和王爷交好的贾府政二姥爷!由他转交内相,就可以官复原职。你应该清楚,朝廷只有点名的荣国郡王贾琏有监管了三部,是一个实权王爷,其他王爷都是不能直接出面给恢复官职,不然一个私通外官的罪是免不了的!”吴淼水神秘说着,就是想把贾雨村当做提线木偶,帮他做事后面再拖关系给他复职。
“那就多谢大人了,学生定然永生难以报答!”贾雨村起身一拜,心里痛快了很多。
虽然林如海去世,打乱了红楼梦主线,但是作为主线重要人物贾雨村依旧,走上了复官的道路。
……
话说贾琏醉酒,王熙凤难得侍奉,让平儿侍奉。贾琏醒来,平儿趴在桌面睡觉。
贾琏为了不打扰,慢慢出门被王熙凤抓了一个现形。
“老实交代!昨晚干什么去了!”王熙凤明知故问,要想要贾琏出丑。
“我干什么去了,不用你管,而且我没做对不起你的事情。不准用居高临下的态度来问我,你没有任何权利!”
贾琏有些恼火,这王熙凤居然成了鬼影,专门抓他的克星,一抓一个准。
“呵呵!今儿动了丫鬟,明儿看上那些人,说着是喝酒了,不会是去和其他姑娘在哪个青楼喝花酒去了!”
“哎哟!我的好苦哟!怎么嫁了你这么个男人!屋里有人还在外面偷腥!”
王熙凤声音越哭越大,丫鬟越来许多,开始指指点点。
“放开手!子虚乌有的事情,被你编的有模有样!你好歹也是三品良娣,传出去乱说的话,你不要脸,我还要脸!”
贾琏彻底被惹火了,一把拧开王熙凤,来到花园边上,拧断一个荆条,转身就要教训王熙凤。
王熙凤大惊失色,转身就往荣禧堂跑,贾琏快步追了上去,他喊道:“小娼妇,你有本事别跑,如此争风吃醋,忍了你半年,我早就忍够了!看我今天不打死你!”
到了另外一个园子拔出一颗手臂粗木棒,就又追了上去,平儿从房间出来,拦住贾琏的去路,要夺下大棒。
“平儿!你知道你主子的脾气,每天如此泼辣,我看她迟早要出事情,今天不把她打醒。合着我堂堂一个王爷,还要被媳妇管着。传出去我,官场还不得不知道我贾琏怕媳妇!她要是正室王妃也就罢了,还没转正就想着管东,管西!用民间来说,她就是一个夜叉!”
贾琏要推开平儿,但是还是将平儿,轻轻推到墙角,怕平儿摔倒在地。跟着向荣禧堂而去,现在初期不管下来。
王熙凤见到贾琏换了一个大棒,吓破了胆子,快速跑进了荣禧堂。
贾母此时刚起床一会,各屋子媳妇姑娘都到了荣禧堂。
王熙凤见到贾母,一把扑向贾母身边哭泣道:“哎哟!呜呜……,老太太,琏二爷要打我!昨天他出去青楼喝花酒,今天醒来又欺负平儿。我就说了一句,转身去园子拿出大棒就早打死我!老太太还要为我做主。我的命好苦!呜呜呜……”
“夜叉星!你在什么地方,看我不打死你个夜叉星!”贾琏举着大棒就追了进来,突然看见一群人围着他看。
贾琏一愣,只能把戏演下去,继续向前要拿王熙凤出气,说道:“夜叉星!仗着老太太宠爱,越来越来没有规矩。看我不打死你,不知道尊卑的女人。今天不教训你,荣国府的规矩都被你破坏完了!”
贾敏,贾元春,邢夫人上前拦着贾琏,不让他靠近王熙凤,贾琏又从另一边过去,被贾母身边的鸳鸯拦住。
“夜叉星!今天就是老太太护着你也不行!”
贾琏依旧恶狠狠看着王熙凤,又要上前,手中木棒被贾敏和贾元春夺了下来。
“你现在越发反了!快把东西放下!”邢夫人上前接过大棒,扔在一边。
几人各力拉住贾琏,王熙凤再次埋头痛哭,道:“呜呜呜……老太太……我不活了!”
“你们别拦我,打死了这个夜叉星。在给他偿命!放开我!”贾琏被限制了一定距离中。
贾母脸色难看,愤怒道:“我看你眼里没有我,出去!把你爹老子叫来!”
贾敏上前劝解道:“快出去!这是就这么算了!”
贾琏见众多人都在这里,就借坡下驴了,也就出了荣禧堂。
数个时辰后!
王熙凤内心怨气慢慢消失,贾母顿首观察后,缓缓抬头喊道:“去把琏儿喊来!这事不能拖着不办了!”
贾琏一直待在外面院子中,这事需要一定的法子补救,一时失手定然会有一些不好风评。
“二爷!老太太让你进去!有话要问!”鸳鸯至贾琏身边,从中也清楚,以王熙凤这大半年管家,哪一个人不知她的威风。把整个荣国府的人都得罪了,带挨着有了个三品的身份。没有人敢和她正面交锋。
“知道了!就进去了!”贾琏回首瞟了里面没有动静,突然苦笑一声:“清官难断家务事,自己也有马失前蹄的时候。刚才只顾着想教训,被怨气冲昏了头脑,有罪!”
他独步门边,来到现在人群更多的荣禧堂,里面目光都注视着他一举一动。
“嘿嘿!老太太!今儿是孙儿不对!昨天也怪我和朋友喝醉了,请的人就是义忠亲王的儿子。就是为了断案,请人断案不请吃饭,官场无非就是如此!哪里有不喝醉一回子事情,当年荣国公,都是有应程的人,老太太难道没有遇到为了公事请客吃饭的事。没有喝醉了一回?本来小事她就像审贼,你想一个堂堂的王爷就像被审贼,让我以后再官场颜面何存?当然孙儿也有错,不该如此粗鲁!”
贾琏没有推脱责任,只是将两人的错都各打五十大板。
“你倒是说的没错,凤儿你心态也改一改!自己身边的人当了贼审,换做我也生气,琏儿他是你媳妇,不管是不是正室,你也不能拿着伤人性命的东西。你赶紧过来给凤儿道歉!”
贾母哪里没有经历过这些事,荣国公当年都是官场中人,贾母没有一百件,也有听说九十八件,贾琏说所有问题都非常简单,各自数落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