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熟练得让人心疼

为首者头戴墨镜，手持一台电子设备，中间一个红点不停闪烁。

随着距离拉进，电子设备发出轻微的滴滴声。

不一会儿，四人踏入Y字形小巷，电子设备转为长鸣，目标直指旁边大型垃圾箱。

墨镜男收起电子设备，微微点头。

身后立即分出两人占住入口，手放在腰间，巡视周围窗户。

另外两人径直上前，先轻轻打开垃圾箱一角，随后完全掀开，朝墨镜男点点头。

“哐当。”

墨镜男上前一看……再看……拉下墨镜看。

黑衣忍者忍者四仰八叉躺在垃圾箱里，口、鼻往外流出粘稠黄色物质。

眼角也没拉下，左右各挂着一条黄线。

有点像……眼泪？

“他这是哭了？”

“……好像是。”

墨镜男摸摸头有点懵。

“算了，不关我们的事，打包带走。”

一声令下，两名小弟搭手把尸体抬出来搬到车上。

汽车发动，穿过皇后区、布鲁克林大桥来到曼哈顿，在中央公园左转，进入臭名昭著的地狱厨房。

车子继续前进，停在一间平平无奇的仓库外。

走进内部，却有很多人有条不紊的打包白色粉末，奇怪的是他们眼神空洞，没有焦距。

仓库二楼坐着一名头发半白的老妇人，她身穿中山装，右手杵着一截拐杖，面容和煦，看谁都是笑呵呵的。

她轻跺拐杖，两名裹得严严实实的忍者翻身下楼，抬进来一具尸体，送进早已准备好的验尸间。

报告很快出炉，送上二楼。

老妇人拿起一看嘴角一阵抽抽：

血液内含有大量甲烷——俗称：屁！

“来人，皇后区再派两个人过去，务必把东西找到。”

“另外，让俄罗斯兄弟赶紧想办法，把那个烦人的家伙清理掉，纽约不需要大侠。”

“是。”

……

面试过程比想象中简单。

拉克进门往位置上一坐，简历还没拿出来，OL套裙低胸装，前凸后翘美得冒泡的包臀裙秘书扭着小翘臀出门，对外面的应聘者说拜拜。

拉克：你就不看看我的简历？

包臀裙秘书：不用了，你长得这么帅，一看就很靠谱。

拉克：我没有职业资格证书，更没有相关工作经验。

包臀裙秘书：没事，我可以让人带你，慢慢学嘛。

拉克：我……

包臀裙秘书：一点五倍工资，今天上班算你这个月全勤。

拉克：您看人真准。

于是拉克在包臀裙秘书的带领下，从教学楼逛到体育馆，中午在食堂吃完午餐，继续逛剩下的图书馆、媒体中心和网球场。

美其名曰熟悉场地。

期间，包臀裙秘书多次抱怨学校没有教师宿舍，不然一定请拉克上去坐坐，喝杯咖啡。

拉克呵呵一笑表示改日再说。

逛着逛着就放学了，彼得因为想考MIT，报了预修课——相当于课外辅导班，所以等他出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拉克，面试通过了吗，需不需要我帮忙。”彼得飞奔出教学楼，隔着老远就开始问。

“你这是在质疑我的魅力吗，当然是轻松拿下。”

“哦耶，真是太棒了！”

彼得得到肯定答案，开心大叫，一蹦一跳的。

他比谁都更希望拉克能留在学校当老师，因为这样一来，那些肌肉发达，脑子里充满暴力的家伙就不敢来欺负他……的朋友，内德了。

我上面有人！

“拉克我给你讲霍，上体育课的时候有几个家伙需要特别注意，分别是橄榄球部的闪电汤普森……篮球部……”

“他们最喜欢仗着自己身材高大，欺负低年级同学；有两个特别过分，经常把同学关在器材室里面……”

“上次我……的朋友内德就被关在里面，幸亏有我解救……”

彼得话痨属性再次被激活，一路上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主要是打小报告，罗列出几员“名声在外”的大将。

拉克感觉身边飞了只蚊子，嗡嗡嗡吵得脑瓜子疼，抬手按住蹦来蹦去的小袋鼠，审视道：

“彼得，你说的这个朋友……该不会是你自己吧？”

“开……开玩笑，我彼得学霸之名在中城高中谁人不知，谁敢欺负我。”

“哦~~~那我明天上班倒是要看看，大名鼎鼎的彼得·帕克在学校是不是横着走。千万别让我失望哦！”

拉克微微一笑，留下一个赞许的眼神，拉开正好停在脚边的车门坐进去，留下懵逼的彼得站在路边。

遭！

牛皮吹过头，把自己给坑了，怎么办？

梅按下喇叭：“滴滴……傻站着干嘛，还不快上车。”

“……哦，来了。”

车子掉头往回开，梅率先问面试结果怎么样。

拉克和盘托出，重点描述他一进去，性感秘书哭着求他一定要留下来工作，为此开出一点五倍高薪。

顺口提到美女秘书，一直打听他有没有女朋友。

梅睁大美眸思考，浓密的眼睫毛又长又翘，从侧面看非常漂亮：“嗯，22岁，也确实该找个女朋友了。”

她侧头问：“你觉得对方怎么样，需不需要梅姨帮你把把关，免得被女人吃干抹尽，哭着向妈妈告梅姨的状。”

“我像那么随意的人吗。”拉克照照后视镜，说出只有帅哥才知道的注意事项：

“从小老妈就告诉我，男孩子在外面要注意安全，现在的社会对我们，尤其是对我来说，实在太危险了。

“说出来你不信，因为老妈管得严，我直到现在还是个单身狗，连女生的小手都没有摸过，唉……”

他说完手伸出窗外，迎着微风张开五指。

透明人彼得此时抬头推推黑框眼镜，喜道：“杰哥，真是太巧了，我也是个单身狗，没和女生牵过手。”

“……”

小伙子，天被你聊死了。

难道我说得不对？……半天无人响应，彼得郁闷坐回位置，继续联系死党。

商量明天如何演戏，骗过初来乍到小萌新拉克。

“吱……刹！”

沉默中前车突然停下，梅反应迅速连忙踩下刹车，成功距离保险杠半个拳头位置停下。

“吓死我了，还好没撞上。”

梅拍着胸脯庆幸不已，这要是再发生追尾事件，她真的要靠拉克养了。

车子刚刚停下，前方红蓝灯光闪烁连成一片，数辆警车杀到，将十字路口堵住，急促的警笛声震耳欲聋。

“哇呜……哇呜……”

“唉，估计又是哪家金店被抢了。”

梅摇摇头一副习以为常的样子，拔掉钥匙开门，彼得下车在后备箱拿出三根棒球棍。

熟练的操作看得拉克一愣一愣：“你们干嘛？趁火打劫？”

“当然是找个地方躲一下，根据我长期总结下来的经验，现在这种情况待在大马路上才是最危险的，一旦发生交火，连个掩体都没有。”

梅一副过来人模样解释其中关键，带头走进旁边一家二层小餐馆。

剩下破旧老沃尔沃停在黑色SUV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