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临”字真言
- 娘子请冷静,皇帝应该这样杀
- 景观大逃亡
- 2103字
- 2022-11-14 20:56:31
泛着微弱亮光的黄钟忽而一阵金光大作,照亮了半边天空。
轰!!!
林安的脑中骤的响起一声巨大的轰鸣声。
震得林安头晕眼花,眼冒金星,险些栽倒在了地上。
“谁!”
角楼之中的睡觉的老吏也被亮光惊醒,冲了出来。
见势不妙,林安立刻纵步一跃,跳下了城楼。
煌煌的亮光也惊醒了城中的许多人。
一些不明所以的百姓被这照亮了半边天的异象惊醒之后,对着天空又磕又拜。
等到蔡闿和陈和光等人匆匆赶来的时候,黄钟上的金光早已散去,而那一行若隐若现的字似乎更清晰了一些。
“这······”
蔡闿和陈和光看着黄钟之上的那行字,目露沉思。
许久,蔡闿缓缓开口。
“陈大人,这是祥瑞啊,黄钟金光大作,广德城亮如白昼,钟上上古法字真言又现,你我合上一道折子,奏报朝廷吧。”
陈和光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广德城西北方向。
昭德宫。
后山的锻造房中。
彻夜不息的敲打声罕见的停了下来。
从中走出了一个花白胡须,佝偻身子的老道士。
飞到树梢,道士凝视着东南方向的县城。
“师叔。”
有一道身影飞了上来,由于树梢已经被老道士占了,张昭地只能停在半空。
见张昭地过来,老道士眉头皱起,袖袍一挥。
一道劲风便直冲张昭地的面门而来。
通过感悟林安送给自己的那几首词,张昭地的境界已经大进,实力远强于老道士了。
但是师长的威压却让张昭地不敢还手。
伸手堪堪挡住这道劲风,张昭地被迫从半空被打到了地上。
将张昭地打了下去,老道士再回过头去看县城方向时。
那道照亮了大半边天空的金光已经暗了下去。
老道士见状,脸上的怒意更甚。
挥袖,从树梢跳了下来。
老道士瞪着张昭地。
被老道士盯得心里发毛,张昭地讪讪道:
“师叔,那些法器不是又给你拿回来了吗,您老就别生气了。”
老道士一听张昭地这话,更加生气。
“我辛辛苦苦炼出来的法器,你把我灌醉之后,席卷一空就算了;竟然还是去给一个一凝境聚丹期的废物。”
张昭地连忙解释道:“师叔,他可不是什么普通人,他身上可是有大机缘的,帮我连破四境的那几首词,可都是那位林居士送给我的。”
······
“噗!”
踉踉跄跄的跑回家,林安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搞什么鬼!”
身体疼得厉害,林安跌坐在房门口的台阶上。
夜间的冷风吹在身上,林安才觉得身体好受了些。
难不成是因为那九字真言的原因?
仔细的想了想,似乎还真的没有在这个世界上听到过有关“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这九个字的记载。
“临?”
林安小心翼翼的念了一字。
平安无事。
“临?”
林安又小心翼翼的念了一遍。
依旧无事。
“临兵斗者皆阵列前行,”
一口气念完了九字真言,依旧没有什么反应。
“难道是因为那口钟的原因?”
只是刚才在钟鼓楼上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再想过去的话,估计就有些困难了。
想着,林安竟然就这样靠着门边睡着了。
再醒来时,夜色破晓。
身上挂满了晶莹的小露珠。
体内真气运转,林安的周身产生了一圈朦胧的水雾。
烘干身体之后,林安便走进厨房做饭。
······
“你又要告假?”
书房内,陈和光皱着眉,望着林安,不满道:
“身为衙门的书办,我才将你招进来不到一月,你自己数数,你都请了多少假了!”
陈和光所言不错,作为一个打工人,还从来没人像林安这样隔三差五的请假休息。
林安撇了撇嘴,“县尊,卑职觉得身体有些不舒服,大概是这些天过度劳累所致。”
此话一出,陈和光的不满的目光立刻挪到了别处。
无他,林安一个人干了之前两个书办的活不说,这两天还处理这自己不想处理的公务。
拿着书看着,陈和光嘟囔道:“年轻人,身体好得很,不过念在你克勤职守的份上,本官给你请半日的假,不能再多了,再多了,旁人就该说闲话了。”
翻了个白眼,林安拱手道:“谢县尊。”
半日时间,昭德宫往返一趟也差不多。
有了真气之后,赶路明显就方便了许多。
提气纵步一跃,便能飞出去数丈远。
只是,林安对真气的运用明显不够熟练。
用真气飞了不过一里地,林安便在路边找了颗树,休息了好一会儿。
“林居士。”
看门的小道童张玄正从地上跳了起来。
林安笑道:“不用劳烦小道长了,我自己去找张观主。”
“那好吧。”
说罢,张玄正又靠着门框坐了下去,
顷刻间,闭上眼的张玄正便传来了呼噜声。
这一幕让林安啧啧称奇。
走近道观,穿过前殿的香客人群。
进了后院,林安找到张昭地静修的静室。
“林居士,这回······”
被人打扰了清修,张昭地反而是一脸笑容的走了出来。
林安是典型的无事不登三宝殿。
而一旦林安有事来找自己,肯定又会给自己带来一首甚至好几首破境诗词。
看张昭地的样子,林安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不过林安哪里有那么多的诗词,而且还是丘处机的。
无奈的笑了笑,林安摇了摇头,“张观主,这回儿我没有诗词了。”
当初也就是看金庸的武侠小说看得入迷了,找了一些丘处机的诗词背过。
现在自己脑子里关于丘处机的存货早就张昭地给榨干了,是一滴也挤不出来。
“这样啊。”
张昭地颇为遗憾,不过倒也没有反差过大。
语气依旧温和,张昭地问道:“那林居士这回儿是想······”
“上回儿道长去我家给我看了不少法器,我记得当时里面似乎有一口钟?”
“林居士说的是这个吗?”
张昭地将右手摊开,一口两三寸大小的铜钟就悬浮在他的手上。
“对,就是这个。”
张昭地将右手一推,手上的小铜钟就飘向了林安。
“林居士,这口钟已经与我认主了,林居士若是想要,待我抹去这上面我的印记。”
林安摆了摆手,“先不用的,我先试一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