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某些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诗人,可是更多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个愚蠢的土拨鼠,甚至都没有融入社会的勇气,我想通过疏远来拉开与别人的距离,我惧怕亲密关系,惧怕产生依赖,惧怕有可能使我开心或者不开心的变故。所以比起这些不确定我更想像一只鸵鸟,把头埋在沙子里,不看不听也不想。我想这样活着,也想这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