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次严,打,行动持续整整80多天,令人震撼!”
“据悉,在此行动中,警方等部门派出多名人员,在这跨年之际,家家户户都在阖家团圆,让我们对这次行动中的多名人员表示感谢,没有他们在第一线的艰辛付出,就没有我们此时此刻的岁月静好......”
寥寥看得很仔细,听得也很仔细,就怕错漏了一点点。
但是新闻上并没提到军方,但是寥寥直觉,季凉风就在其中。
季凉风会在其中吗?
寥寥胡思乱想得厉害,心也揪疼得厉害。
就在寥寥视线模糊的时候,门口出现了一道风尘仆仆的身影。
“给我留饭了吗?”
是季凉风。
他头戴黑色的帽子,欣长的身板穿着一套黑色工装服,脚上踩着同色的军靴。
季凉风扔下包,穿过饭厅,抱住了坐在沙发上不停流泪的寥寥。
“哇啊——!”
寥寥忍了80多天的眼泪,再也受不住地从眼眶里跑出来,像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一般哇哇大哭,眼泪鼻涕糊在了季凉风的衣服上。
“你怎么才回来?!”
寥寥一边哭一边捶打着季凉风的胸口,只听季凉风闷哼一声。
寥寥瘪着嘴,哭着问:“你受伤了吗?”说着就要去解季凉风的扣子。
“老婆,我没受伤。”季凉风用衣袖给寥寥擦眼泪,“我穿防弹衣了,但是中弹的地方乌青了,有点儿疼。你别打我就行。”
季凉风说得可怜巴巴的,寥寥自然不再动弹,只一个劲儿地哭。
寥寥哭得何灼灼直掏耳朵:“差不多得了,你怎么那么能哭?没出息!”
“你还......骂、骂我......”寥寥继续哭。
季凉风将人搂在怀里,右手在她的后背轻轻拍着:“没事没事,你想哭就哭,我知道你担心了,对不起......”
林桃之撞了撞灼灼的胳膊:“你别火上浇油。”
就这样,季凉风在客厅里哄着哭个不见停的寥寥。
饭厅里的何灼灼和林桃之给季凉风和寥寥匀菜,然后就当客厅里的两人不存在,继续干饭。
用何灼灼的话来说就是,我们吃我们的,吃完我们去跨年。
电视里的新闻播完了,寥寥的哭声也渐小了。
季凉风抱着怀里的寥寥,心软成水。
这80多天,他没有一夜不想她,所以无论是侦查还是行动,他都分外谨慎和惜命,可还是差点儿回不来。
此时此刻,季凉风无比庆幸自己还活着,还全须全尾地回到了寥寥身边。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