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把手中的令牌收到怀里,冷冷地说到:“全体列队!”
所有的兵士颤抖着列好队形,不敢有丝毫的偏差。
柱子扫了一眼全场,又说到:“今天林风,冯成缴匪不力,以下犯上,已经伏诛。从现在开始,队伍依照兵制改组。每十人设一伍长,每百人设一甲长,千人设一统领。所有层级,皆以能力居之!从明天开始全员比武争夺!”
众兵士一听,立刻欢呼起来。
秦楚和柱子把所有兵士集中起来,就地扎营,准备对兵士进行训练。看着眼前的六千队伍,秦楚觉得缺少一个主将。就问柱子:“柱子哥,这只队伍训练成熟后,我们也不可能长期待在这里。必须找一个忠于秦族,能征善战的主将才行。”
柱子说到:“眼下就有两个人很合适。只要这两个人中有一人为主将,这只队伍成熟以后,就不会落入秦越手中!”
秦楚说到:“王行和狗剩都是人才。他们一个是我们的暗线,一个是我们的明线。这个法子不错!而这只队伍的主将不仅要战略头脑,在战术方面也要有很强的能力才行。”
柱子说到:“有些人和事,不能单凭表面的观察,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秦楚说到:“柱子哥,我也拿不定主意,还是你去商量他们吧,谁来都行!”
柱子点头说到:“好,他们两个人中,明天早上必须到一个!来参加比武,争夺主将之职!”
天色刚亮,营地前的场地上人吼马嘶,军旗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秦楚坐在台前,大手一挥,一名执令官走到台上,开始宣读比武规则。规则宣读完后,执令官才大声说到:“各小组自行组合进入比武现场!各执令官进场记录!大比武开始!”
顿时,场地上尘土飞扬,人声鼎沸。
柱子领着王行回来后,走到秦楚身边坐下,对秦楚说到:“小孩,就说王行是从吕老将军那里抽调过来的。这样不仅能免除口舌之争,还能增加队伍的亲和力。”
秦楚笑着说到:“柱子哥想的周到,咱们可不能让别人捏着欺负!”
两刻时间后,执令官把记录的竹简递到秦楚面前。秦楚把竹简逐一看了一遍后,看着柱子说:“现在,伍长之职基本定了,接下来就是甲长之争!柱子哥,你认为对甲长还要增加别的比武科目吗?”
柱子说到:“一个甲长领着百把兵士,在战术方面没有基本的常识是不行的。”
秦楚点头说到:“好!先把优秀的种子选出来。再用联合协调的方式挑选甲长!”说完,对执令官说到:“宣布下一轮甲长种子比武!”
执令官走上台,说到:“请刚才获胜的选手,进入甲长种子选手的比武!前八十名者,获得种子选手的资挌。各执令官入场记录,比武开始!”
这时,场上喊声阵阵,所有获胜的选手开始对决,场上拳来脚往,热闹非凡。
一刻时间过后,场上的呼喊声停下来,各执令官把记录的胜出者名单递给秦楚。秦楚站起来说到:“下午,进行甲长协调能力和组织能力的比武!各位获胜的选手均有机会。解散!”
甲长的比武进行了两天一夜,各队在协调和组织能力方面各施其法,表现出来的实力让秦楚和柱子非常高兴。他们从中录取十二名优胜者参加统领的角逐。
到第四天,统领的比武开始。所有参加的队员各自领兵五百,在枯草山进行各项指标的预演,队员们各用心机和手段,进行轮番比试。七天后,最终只淘汰掉一名选手。
秦楚看着比武的成绩,兴奋地对柱子说到:“想不到,秦越这家伙还是有些能力!几千人的队伍里还藏着这么多的高手!柱子哥,最后的决赛,你看王行的第八名有把握吗?”
柱子笑着说到:“有没有把握我不清楚。但是,这家伙玩扮猪的能力不错!”
秦楚说到:“要不要你还教他几天?”
柱子说到:“不用了,实战是成长的最好方式!明天进入主将的争夺。”
秦楚点头说到:“好!”
清晨的阳光照在霜花上闪闪发光。排列整齐的队伍全部整肃待命。
执令官走到台上,说到:“今天开始起,进入主将的选拔!首先,参加的十一名选手仼意挑选对手,获胜者有资格进入决赛。进入决赛的人员将带领三千兵士,与蒙将军进行对决!只要能获得蒙将军的认可,就是我们兵营的主将!有自认为能力不足的选手,现在可以放弃参选!”
执令官看着眼前的十一位选手,见没有一人回应,点头说到:“大家都是好样的!我们的军营,就是要有敢争敢闯敢干的决心!现在,请各执令官入场记录,比武开始!”
十一名参与决赛的选手立刻分成两队,大家开始挑选各自的对手。随后各自拿起木棍,上马准备走进场中。
王行骑在马上突然说到:“我想挑战他们全部!”
其余的选手一听,都停下来盯着王行。执令官一听,看了看王行,把目光看向台上坐着的秦楚和柱子。
秦楚和柱子看着众人笑着点点头。
执令官转身看着众人问到:“这位小兄弟从吕老将军兵营来的,有实战经验。他叫王行,要挑战你们全体。你们同意吗?”
十名选手盯着王行,个个开始目露凶光。
执令官说到:“既然你们都不出声,那就准备开始吧!记住,大家同锅吃饭,同场杀敌,就是兄弟!现在只是比试,不是格杀,切不夺人性命!否则,兵律严惩!大家记住了没有?”
众人一齐回答到:“记住了!”
执令官把手里的旗帜一挥,喊到:“比武开始!”
十一人骑马走进场中。王行看着眼前的十人,冷冷地说到:“你们一起上!”
十人一听,心里的怒火更加旺盛,明显是瞧不起人呗!打十人也就罢了,还要一起打!十人顿时目露凶光,一齐挥着木棍向王行砸过来。
王行一手握着缰绳,一手拿着木棍,紧贴马背,冲向众人。冲进人群中时,王行突然身体往左边一闪,整个人贴在马肚子的左边,挥出木棍砸在左边选手们的马腿上,顿时,左边选手的马倒在地上,人也落地。紧接着,王行从马背上出现,一棍子就向右边的马脖子砸过去,右边选手的马嘶吼着倒在地上,马上的选手也掉在地上。
其余选手见状,开始集体攻击王行的马。
一名选手乘王行向前冲击时,瞅准王行的后面,直接甩出木掍,木棍砸在马后腿上,王行的马立刻向地上倒去。
此时,王行一跃而起,直扑迎面的选手,手里的木棍撞击在选手的木棍上,这个选手立马飞出去,重重地砸在地上。王行夺了选手的马,立刻调转马头,再次冲向众选手。尘土飞扬中,十名选手全都在地上,有的躺着,有的站着,有的正要挣扎着爬起来。
王行从马上一跃而下,看着众人,冷冷地说到:“不服的马下再战!”
众人一听,互相打量一眼,全都站在王行面前,用好奇的目光看着王行。
王行再次冷冷地说到:“不服的再战呀!”
众人立刻挥动着手中的木棍,劈,砍,刺,挑等等攻式,一起向王行攻击而来。
场上的尘埃遮掩了打斗的人群,只听到尘埃里传出噼哩叭嗒的声音,接着不时有人从尘埃里飞出来,哎哟的叫嚷着。
很快,尘埃里没有声响,尘埃也渐渐散去。
王行的四周是倒在地上的人群,和四散凌乱的木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