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行云流水,打晕了所有人。
江行武停在门后,慢慢的关上门,等了一会,他怕黑人乔治会听到声音过来,但很显然没有吩咐,黑人乔治是不可能擅自进屋的。
见暂时没人进屋,江行武把约翰警官与里克尔律师收进空间,然后是地上的艾迪森,之后是沙发上的丹尼尔,都收进空间里。
随后他快速的朝着二楼走去,目标明确,直奔保险柜,也不用开锁,整个收进空间。
然后就是下楼,去往地下室,来到藏着暗格的地方,他一只手按在水泥地面上。
他不能隔空取物,但可以尝试看看能不能收进一小块水泥地。
意念收拢,聚焦在手掌按的四周,形成一个三十公分的圆形,然后意念一动,水泥地面发出清脆的断裂声。
一个圆形孔洞出现,让他看到了一块块的金砖。
满意的露出微笑,江行武拿起一块沉甸甸的金砖,仔细的看着。
果然是晃眼,让人痴迷的色彩。
不过他没有痴迷,但收获金砖占为己有是满足与快乐的。
一块块的送进空间,江行武把圆形水泥块,又从空间里取了出来,盖在地面的孔洞上,很完美。
虽然有缝隙,但不仔细看,也不容易发现。
当即,不再耽搁,迅速的出了地下室,来到监控室旁边的电箱,拉下总电闸。
随后身形爆闪,从后门蹿了出去,拐了个弯,到了停车处,把一辆黑色奔驰车收了。
这才沿着棕榈树下的阴暗,直奔海滩而去。
没有尸体,只能是失踪案,性质不一样。
由于突然的断电,整个院子里都乱了起来,陈炳辉的人,艾迪森的人,还有丹尼尔的人,全部朝着别墅里跑去。
而江行武这个时候已经到了沙滩上,然后朝着一个方向奔跑。
从院子大门离开,会遭遇很多的保镖,所以他决定沿着海滩跑,远离之后再找个海边别墅躲一下。
这里的海边,一栋栋的别墅很多,没人住的也很多。
找个空着的别墅很容易。
果然很容易,没多远就发现一栋小别墅,里面黑漆漆的,没有丝毫的灯光,江行武当即近前查看。
意念扫过,他露出微笑,看样子这个别墅很久没人住了。
而且还被立着出售的牌子。
没有从门进入,不想破坏门锁,发现一个窗户没有反锁,就拉开翻身而入。
然后又把窗户关好,并且反锁。
走到地下室门口,打开门,沿着台阶下去。
是的,他准备藏身地下室。
这里距离陈炳辉的海景别墅,估计只有几百米,他觉得反而很安全。
不是说什么灯下黑,越危险的地方就越安全嘛!
江行武也是这样想的。
不过他不会一直等在这里,而是会在凌晨离开,只需要融入这个城市,他可不相信会很快被人找到。
这么大的城市,乱七八糟的人多了,警察也不可能有那么高的效率。
再说了,他也是失踪者之一。
地下室里很干净,很显然收拾过,是准备出售的,不过还是有一张旧沙发,一些简单家具。
在旧沙发上刚刚坐下,就听到隐隐约约的警笛声。
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么快有人报警。
苦笑一下,看来那个黑白混血青年,来头不小。
希望最后别把自己搞成了悍匪。
人生很无奈,他不想成为悍匪一样的存在,但有时候别无他法,就算他不想找陈炳辉报仇,想直接回国也不行。
回不去的,这些人不可能放他离开,而陈炳辉最后也会把他灭口,不可能让他安然离开。
江行武现在就如同挣扎的小人物,不想他的命任人摆布,但现实就是很多挣扎的小人物,不是成为了罪犯,就是成为了尸体。
他没有成为尸体,但很可能会成为罪犯。
即使没有得到奇遇,依着他的性格到最后也会拼死一搏。
这也是他大学毕业后一事无成的根源,性格使然,付出得不到相应的回报,他就会把老板炒了。
其实他还是喜欢来美国淘金的这几个月,虽然辛苦,但每一次看到金灿灿的金沙,他都觉得一切辛苦都是值得的。
坐在沙发上,地下室里黑乎乎的,江行武却是嘴角带笑,回忆着这段时间淘金的辛苦与快乐。
可惜啊!
一切都被打乱了!
点燃一根烟,江行武又从空间里取出一杯热腾腾的咖啡,开始思考如何对待利顿矿业的人。
还有如何利用里克尔与约翰警官,而不是一杀了之。
他还想回国,回归正常人的生活。
把几个人杀了虽然痛快,但对他现在的处境不利,没好处反而让处境更坏,所以,不能杀,只能利用。
威逼利诱,再使点手段震慑?
至于会不会暴露空间这个秘密,不说空间是静止空间,进出的人不会意识到进入过另一个空间。
再说除了陈炳辉,所有人都打晕了,而陈炳辉与艾迪森肯定是要杀掉的,无需担心。
另外三人顶多也只会奇怪,他一个人是如何把他们这么多人,带出来的,不用担心这些人会奇思妙想到他有个空间。
不想了,先问问陈炳辉再说。
一杯咖啡喝完,收起杯子,半支燃着的烟也送进空间,等一会再接着抽,然后把陈炳辉弄了出来。
一只手掐着陈炳辉的脖子,江行武在其耳边冷声说道:“你再挣扎我就扭断你脖子……”
果然,陈炳辉听出江行武的声音,停止了挣扎。
四周黑暗陈炳辉也不知道身处何处,有些懵,以及强烈的恐惧。
现在他有点明白了,一切都是这个江行武干的,虽然依旧难以置信其有如此实力,但之前看到其如同鬼魅的动作,他不得不相信。
这不是简单的身手不凡,这特么的是武林高手啊!
而且他似乎感觉那里不对劲,是了,换了地方。
而在他的意识里,似乎一闪,就从明亮的客厅,到了现在的黑暗里,空气中还有一丝丝很淡的霉味。
这里并不是他的客厅了。
陈炳辉意识很乱,心很惊惧,“江……江先生,有话好说,我们好像还算是沾亲带故的……”
被江行武捏着脖子,陈炳辉说话的声音很怪,有些尖锐。
“呵呵,沾亲带故,我可跟你牵扯不上,也不想跟你这种人牵扯上什么关系,不然就会像陈平一样被你干掉。”
江行武冷笑,陈平算起来也是陈炳辉的堂侄子,虽然隔的有点远,但不管怎么说也是同宗。
最后不也因为利益,被陈炳辉干掉了。
而陈平说是江行武的远房亲戚,也仅仅是其母亲姓江,是三丈坪江家村的人,真正说起来,也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
当然,江行武见了陈平的母亲,还是要喊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