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章 围攻吴哥

国内的民意如此激进是让他没有想到的,但是只是抵抗高棉入侵而已,没有必要动用这么多人吧,至少制蓬峩这样认为,但是也不能坐视不管,毕竟人们还在游行着呢。

至正二十三年十二月二十六日,制蓬峩在占报上发表了讲话,要求大家配合政府的行动,同时政府开放捐款通道,在文章最后又补上了一句:目前局势没有发展到动员的程度,如果大家想要表达自己的心意,可以通过捐款通道捐赠钱财和物资,这些东西都将被用在战场上,用于对抗他们的敌人。

看到这里,许多人们就已经作罢了,毕竟这是他们的最高领导人的话,人们现在对制蓬峩已经几乎崇拜了,崇拜主义盛行,只要制蓬峩说东,有人敢说西,绝对会被一群人围上来。

制蓬峩自然知道崇拜主义的弊端,于是在各义学中要求加入了崇拜主义的教育,要求不得崇拜制蓬峩,同时制蓬峩也严格管理政府,一旦发现崇拜主义者,将会被拉出去批评教育,拒不改正的将会被逐出官籍。

至正二十三年十二月三十日,普利安哥各地接受的叛军数量已经过万人,马雅奎玉多准备在十二月三十一对高棉军发动进攻,高棉军队内逃跑主义的盛行已经被遏制住,此时军心正是不稳定的时候,现在对高棉军队发起进攻,一定可以大败高棉军队。其实无论什么时候,马雅奎玉多都认为高棉军队对他们来说不堪一击,只是他一直在等。

至正二十三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马雅奎玉多率军与高棉军队发生战斗,高棉军队大败,此次战斗的第一次交锋,对方就节节败退,到后来,马雅奎玉多继续深入,擒获了高棉将军,高棉军队就此解散,许多高棉人都被遣散回国,部分人移居到了普利安哥。

联军和满者伯夷的谈判也总算是结束了,满者伯夷归还碧武里、玛里,同时承认马六甲、洛坤、吉打和北大年的独立地位。将吉兰丹作为出口,供满者伯夷撤退以及允许满者伯夷通过马六甲海峡撤离。当然联军不能完全放心,直到满者伯夷全部撤走才都各自回国。

满者伯夷两次出征最后以失败告终,这次战役之后整个南洋国家获得了短暂的和平,虽说局部冲突仍然不间断,但是总体还是平稳下来了,各国国家百废待兴,于是参加此次战役的国家约定十年内不相互宣战。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二日,马雅奎玉多率占南军北上围攻金边。

马雅奎玉多也没着急着攻城,如果能够通过谈判让他投降,降低消耗,也是不错的选择。

各地的城主早就被换了一圈,全部换成婆罗摩罗摩的亲信,虽说他们都忠诚于婆罗摩罗摩,但实际上他们并没有什么骨气,忠于他不假,相对于忠诚,最重要的难道不是保命吗?现在金边遭受大军压境,他们撑过去的可能实在是小之又小,还不如现在就投降,说不定还能捡回一条命。

于是城主便城门大开,马雅奎玉多直接就入主金边城,金边的城防等都被马雅奎玉多接手,城主等官员也被他遣散,他们大部分都逃回了吴哥,毕竟金边再向北走就是吴哥城了,他们总要回去给婆罗摩罗摩通风报信的。

马雅奎玉多将部分军队留在了金边,同时派人去竹溪调遣官员来金边实行政策,军队的存在一方面是为了在被攻击时有足够的抵抗能力,另一方面是辅助政策的实行,毕竟在顽固的地区改革还是有着巨大难度的。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四日,占南军北上行军,目标吴哥城。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五日,桔井宣布投降,桔井的围攻是西原军负责的,西原军是占南军的一部分,他们的任务是守卫首都以及周边地区,桔井作为维贾亚的缓冲地区,一旦被攻破,维贾亚就危在旦夕,所以西原军的目的是扩大缓冲地带,让首都变得更加安全。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七日,西原军北上攻击上丁。

吴哥城

婆罗摩罗摩也知道了金边沦陷的消息,他大发雷霆,没想到占婆的军队如此强大,他们毫无还手之力,直接就被冲烂了,现在他们国家已经没有军队了,如果占婆军队北上,恐怕他们毫无抵抗之力。他知道现在发怒也没什么用了,一方面派遣使者和占婆人讲和,一方面在吴哥城内强制募兵,无论是男人女人,只要是能动的都被抓过去当做士兵用了。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九日,占南军围攻吴哥城。城内的高棉人此时才恍然大悟,为什么之前要强制募兵,原来是敌军已经兵临吴哥城下了。让他们不解的是,高棉和占婆好端端的这么就打起来了,之前不是还好好的吗?

人们虽然有这个疑问,但是他们不敢说出来,毕竟他们的这代国王是个小心眼,议论国事说不定会被安上什么莫须有的罪名,然后被抓起来。

马雅奎玉多自然不想破坏吴哥城,吴哥城里百姓众多,并且大多数人都是婆罗门教徒。除此之外,吴哥城已经有了近四百年的历史,并且庙宇林立,景观奇特。这种名城不应该被保护好吗?

于是马雅奎玉多同样选择了非暴力手段,向吴哥城派遣了间谍。

至正二十四年一月十一日,婆罗摩罗摩一觉睡醒感觉整个世界都变了。

全城上下都知道了是他们国家主动去找占婆寻死,并且国家的常备军队早就被占婆军队给击溃了,婆罗摩罗摩有着不好的预感,恐怕这件事不简单。

“就连正规的军队都已经打不过他们了,让我们上白白送死吗?”百姓们就像火药桶,一点就爆,现在厌战思想充斥在每个人心里,甚至大部分人都想放弃了抵抗,对保卫吴哥充满着不自信。

“就是,我们才不想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