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我打不过他嘛,钱我还给你把,这个事你就别找我了。”
老婆都抢不到手,还算个男人么,这口气,绝对咽不下!
牛大恶狠狠的说道:“胡老屁,你千万要帮我这个忙,我可以给你钱,别说二十万了,五十万我也给你!”
钱一多,人的心眼就变化了。
胡老屁动心了,什么时候接的活,一下子能给五十万啊。
为了钱嘛,可以不择手段,硬来不行就智取。
“你说的是真的?”
“没错,我牛大说话,一个吐沫都是一个坑!必须给我拿下,要多少钱,你尽管开口!”
胡老屁不禁笑了:“呵呵,你老哥仁义,我也不能不仗义。好吧,就五十万,天亮之前,我把人给你送过来。”
“你……打算怎么做?”
“那就是我的问题了。”
他去了房间,出来时,手里提着一瓶药水。
胡老屁笑着:“知道这是什么吗?”
“药水?”
“这是用来挥发的药物,人闻到一丁点,就会昏睡过去,时间不过超过一分钟,雷打不动。”
……
宾馆的门坏了,服务员不会修,得等第二天才行了。
方毅坐在床边,他以为那些人不会再来了,吃了败仗,知道了厉害,总得有所收敛吧,也不至于把时间卡的这么死。
高小妹被吓唬了,也睡不着。
“方哥,多谢你啊。”
“不用,你们都跟着我打工,大家就是朋友了,你们两个人抓药的手艺,我听别人说过,得到你父亲的真传。我那就缺你和你哥这样的人。”
“嗯,我爸活着的时候,人家叫他百草仙。”
她还说,父亲年轻的时候,老家是山区的,祖祖辈辈都是靠采药为生,父亲医术也很高明,可惜啊,儿子天生不是学医的材料,一心想着做生意,女儿呢……啧,高家的医术是传男不传女的。
老头苦口婆心想让儿子学习医术,他就是不听。
方毅:“医术为什么不传给女的?”
“这是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我听我奶奶说过,以前祖上有女人学了医术,被治病的人给强了。我们家的医术,男科妇科都看的,这种事有辱门楣,所以以后就不让女人学了。”
“那很可惜啊,我这里没有偏见,你要是想学,以后我来教你。”
“你是村医?”
“是啊,怎么了,看不上村医?我们村的病人,大病小病都找我的,只要是城里能治的,我都能治疗,但是手法不一样。我的医术里多为古法,从根子上治疗的。现在很多中医也只是治标不治本了,看病先让机器做检查,连诊脉都省了。”
高小妹充满敬佩的看着他:“你是村医,你还能造福村民,你真厉害。方哥,他们应该不会来了,你也早点休息把。”
高松迷迷瞪瞪的,也没睡着,听见妹妹的谈话,他来劲了:“方老板,你结婚了没?”
“没呢。”
“那我妹妹嫁给你怎么样?”
方毅好气又好笑:“我们才认识多长时间?不到一天吧,你就要把妹妹嫁给我?现在都是婚姻自由的,不兴包办了。”
“我觉得我妹子喜欢你。是不是?小妹?”
高小妹抿嘴,脸色通红:“哥,你胡说什么呢。”
“怎么胡说了,男欢女/爱,人之常情嘛。你还想一辈子留在高家?爸死了,你的婚姻大事,就得让哥哥我做主,是不是?人家方老板多大的本事,人也好,你跟着他,没错的。”
只是,方毅多了句嘴:“我已经有老婆了,未婚妻。”
好吧,这么大一盆凉水浇下来,做妹妹的了算是无语到家了。
没一会儿,楼道里传来了脚步声,很轻盈。
都三/点多了,这个时候怎么还会有脚步声,一定不是寻常人了。
方毅靠近门边,侧耳听着,声音正在朝这边过来。
“方哥?”
“嘘,好像那几个家伙又来了,我听得出那个人的脚步声。”
紧接着,就有一股奇怪的味道冲了进来,味道很淡,可是,身体感觉轻飘飘的。
“不好!”
方毅:“捂住鼻子,打开窗户,快点!”
高松急忙滚下床,跑到窗边,把妹妹也叫了过去。
方毅拉开门,一脚先踹了牛大,然后胳膊上挨了一棍子,他强撑着点了三个人的穴道,完事后,自己支撑不住了,晕倒。
速度要快,可是味道散发的人坚持不住。
来着都带着湿口罩,定在原地不能动。
高小妹捂嘴跑出来:“哥,哥!”
“别乱动!他们好像被点了穴道了,快去拿绳子,把他们几个人给捆起来!”
“哦!我这就去找!”
人都拉到了房间内,几扇窗户全部打开。
快五点了,那三个人的穴道依旧没解开,而方毅也处于昏迷之中。
高松举着餐刀:“你们这些王八蛋,不害死人不甘心是不是?!禽/兽不如的东西,我真想一刀捅死你们几个!”
胡老屁:“可惜啊,我又特么失算了,唉!你要捅就捅吧,就怕你杀不了我们,哼哼,你杀人不要枪毙么?你不怕?”
“我特么阉了你!”
“好啊,随你的遍,老子要是眉头眨一下,就不是男人。”
高小妹拽着哥哥,担心的说:“哥,别这样,你还真想弄出人命来啊。”
“我是吓唬吓唬他,你弄点凉水,先把方毅给弄醒了。这几个货,我要好好的玩玩他们,平日里,都是这帮犊子欺负咱老百姓,今天,我得好好欺负他们才行。”
滚开的水,高松把胡老屁的脚给放了进去。
“啊啊啊!!!”
“爽么?好玩么?告诉哥一声,哥再给你加点温度。”
“好玩!马的,来呀!怕你就是牛养的!”
“好啊你,还嘴硬。明明是个人渣,却还装的像特么个人,我真是信了你的邪!摁死你!”
“啊啊啊!!”
另外两个人已经吓的尿裤子,开水烫脚,脚上全是泡。
“兄弟!这都是他让我们来的,跟我们没关系,我们顶多是站脚助威。兄弟,你饶了我们几个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