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么说来,龙爷是有人选了?”
“我当然有。”
美女爽朗笑着:“那好吧,给你一周的时间,场地还在老地方,龙爷要是准备好的话,我大姐随时奉陪。”
龙爷起身走到她跟前,赞美道:“真是个美人坯子啊。”
“多谢龙爷赏识,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
啪!
“啊!”
龙爷掏出手帕,擦擦手:“江湖讲规矩,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就是海鸥那贱/人来了,也不能在我面前放肆到这个地步。”
女人瞪了他一眼,擦着嘴角的血:“是,龙爷,我以后会注意的。”
“滚吧。”
老五低于着:“龙爷,这次较量,是让二哥上么?”
“你二哥已经成软脚虾了,早就没有当年的气势了,看看场子还行,真刀真枪,他已经玩不转了。”
“那咱们这边不是没人了?”
“有一个,方毅。”
“可是……方毅不愿意帮忙啊。”
“动动你的脑子,他不愿意做我的老九,但不代表他不愿意跟海鸥反目成仇,只要产生了摩擦,他就等于代表我们出战了。”
老五脑子转不灵,就是想不通:“可是,怎么才能让他跟海鸥产生摩擦呢?他要是个女的,两个女人抢一个男人,那才算摩擦。”
“你……你真个是蠢货啊。”
可悲可叹,老五的脑子比较笨,也就是常年打拳击,脑子给打傻了,一点生意人的思维都没有。
龙爷点起雪茄:“你就不会找几个小妞,伪装成海鸥的人,去给方毅制造摩擦么?”
“哦,还是龙爷聪明,不过怎么制造摩擦?”
无语了,什么事都要说明白了,那还要这些兄弟做什么。
“你要是有老六一半的聪明,我早就把西城的两家酒店给你照看了,跟了我十年了,怎么还这么愚蠢。”
“哥,我脑子笨,您也知道,还是您给拿个注意吧。”
“找人冒充海鸥的人,去找那个药铺的麻烦,收账,懂不懂?”
“哦!我懂了,我懂了,我让黑子去做。”
“放屁!你特么猪脑子啊,这件事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除了你我,别让第三个人知道。”
“可是,找的人还是会知道的啊。”
龙爷真想一脚踹死这个兄弟,已经笨出了境界。
他去了酒吧,自己开的,找自己人最好,安排的女人也不会功夫,但是顶着海鸥的名头,那些店铺也不敢多嘴。
经理进来了:“五爷,这两个妞,您还满意么?需要我帮您定个包间?”
“你怎么说话呢,五爷是这么没水准的人么,我要玩,也不会跑这儿来玩啊,你陪我还差不多,她们就差远了。”
经理咧嘴笑着:“五爷,想我了?那我今天晚上陪你?”
“去去去,我忙正事呢,没功夫,你先出去吧。”
两个女的不知所以,她们的身份可不配件五爷。
“你们两个人听好了,你们明天穿的像样一些,别这么浪,去药行那边,东街的药行,找到周家药铺,就说,是北城的海鸥让你们去收钱的,明白么?”
“五爷,海鸥在北城,东城不是龙爷的地盘么,风马牛不相及啊,差老鼻子远了。”
“你特么哪儿来那么多废话,让你们去就去,这就是龙爷的安排,懂不懂?”
“哦,知道了。”
“这件事办好了,每个人两万块钱。”
……
大中午的,两个女人到了周家店铺,爷孙两个正在看医术呢,方毅也在这边,正好给男孩用针灸。
“有喘气的没有?出来一个!”
三个大活人在这里,你看不见?
周老头过去了:“二位姑娘,买点什么药?”
“不买药,我们来收钱的。”
“收钱?收什么钱?”
一个女的说:“我们是北城海鸥姐派来的,来你这里收账。”
“你们弄错了吧,这是东城,是龙爷的地盘,我们家已经交过钱了,怎么还要收呢,你们是不是找错地方了。”
“老头,你的话很多啊,难道还要海鸥姐亲自来收钱?”
另一个说:“痛快点,交五万块钱出来,我们麻利的走人,别整的不愉快。”
五万块钱,谁有那么多钱啊,就是有也不能给啊。
周老头摇头拒绝:“对不起,钱,我已经给过黑爷了,这里是龙爷的地盘,你们收钱,我不能给,太不讲理了。”
“你真要跟我大姐对抗?”
“是你们不讲理,再这样,我可报警了。”
“好,老头,这可是你说的,回头,海鸥姐再派人来,别说我没提醒你。妹妹,我们走。”
周老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呆呆的看着远去的两个女人,呆坐下来:“唉,真是没有活路了,这帮混蛋,总是这样。”
方毅:“老先生,海鸥是北城的,跑你这儿来收钱,不需要经过龙爷么?”
“我哪儿知道啊,乱七八糟的事情,一大堆,脑子都烦了。他们是在道/上混的,谁跟谁的关系,我也弄不清楚,这两家人总是出现矛盾。”
小孙子搂着他:“爷爷,咱们是不是要回老家了,店开不成了吧。”
“谁知道呢,也许明天就要关门大吉了。”
那两个女人走到街道对面,就给老五打电话了,说了情况。
“五爷,要不到啊,他都要报警了。”
“要不要就最好,今天下午,你们继续去,我会找一些兄弟帮衬你们,动静闹的越大越好,但是记住,别惊动警察。”
“明白了。”
下午两点,街道对面来了十几个人,但都没带武器,男女各半,穿的还都是海鸥那边的服装,清一色的休闲服,属于海鸥的作风。
家家户户的药店吓的关门了。
“爷爷!爷爷!有坏人来了!”
周老头看见门口这么多人,也很结巴:“你们……”
“老头,不记得我了?你不肯交钱,海鸥姐说,对待老人家不能太过分,所以我们不打人,我们就住在你家了,吃喝你都得管。”
“什么?!你们这不是讹诈么,太过分了。”
“我不觉得过分啊。”